帝王毒妃

相府千金,命定入宫。帝王多情,要为枉死之妃报仇雪恨,她沦为棋子。正宫后妃皆以为她邀得独爱,苗疆奇毒,北国寒冰,西土蛊术,残害她的身体,腹中胎儿流产!帝王废后,皇后却不是她认为他一直爱着的自己,她再度被正宫迫害。真相大白,原来他从未真心爱过她!她要报...

第二章
    池中的鱼儿演映着大鱼吃小鱼,鲸鱼吃沙鱼,沙鱼吃小鱼的历史。

    这里很荣耀,能进来是福,但是又有谁说福和祸不会相连呢?从来有人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祸。

    第二章 皇子私交

    大汉的皇宫大院,紫光四照,金碧辉煌,大小院宅共千余间,每间平均有一百八十个平方米那么大,光是各小国每年进贡来的宝物就足足放了十五间。而每年清理出去的过期物品已经无法计量。

    红砖绿瓦,世称皇宫的这座城,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池,每个进入皇宫的人,就像这池中的鱼,永远不能离开。

    池中的鱼儿演映着大鱼吃小鱼,鲸鱼吃沙鱼,沙鱼吃小鱼的历史。

    这里很荣耀,能进来是福,但是又有谁说福和祸不会相连呢?从来有人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祸。

    “大哥,在想什么呢?”景宏挥着剑正欲刺向奭焱的心脏,反手一挥,剑尖抵着奭焱的颈脖子,“哎哟,大哥,如果你现在是我的敌人,你已经死过两次了耶!”弘努努嘴,跟个思想家过招,“真是有失我“一剑飘”的名声哦”。

    景宏是大汉的二王子。****除了偏爱太子之外,最为疼爱的就是他这个儿子。他向来不沾美色,虽已年至二十四,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情爱之连,这让他很欣慰,也是最为不必操心的儿子。如果不是太子早年露出的才华盖于他之上,****会考虑的太子人选非他莫属。

    可他偏偏是个对朝政和权力丝毫不放心上的人,真不知道上天把他生在帝王家,是一时的失误,还是别有安排。

    不过,正因为他对权力无所期盼,才使得他在宫中立足多年,不曾有任何皇子以他为敌,****私下里就认为,他的四个儿子之中,最为有福气的,就是他了。

    “哦,二弟,你有没有听侍部书郎提起,沙度欲再度进犯我边界?”奭焱紧锁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而且现在边界很多村民都举家齐搬,阳城现在乱成一团。”这样一直下去,必将造成大乱,他可是一点也不希望父皇因为这些事而愁。

    奭焱是大汉的大王子,也是大汉未来的国君。宫中有人说他是大王子所以才被封太子的,也有人说他是聪慧过人才被封太子,只是谁也没想到,真相并不是如此。而是因为四个王子之中,只有奭焱才是****的亲生子,其他三个,都只是臣子的儿子。

    ****是个思谋远虑的人,打从他那辈子知道皇室兄弟手足相残的现实后,他便偷偷把自己的亲生子送出宫外,将最为信任的三位老臣中的孙子接进宫来,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神觉,瞒天过海二十余年,而那三位老臣也已经都归隐山田,不过问政事。

    “大哥,你为这事烦恼啊?”景宏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似乎天塌下来

    也有神柱顶住,不碍乎他的事一般。他这个大哥也真是的,从来都是为这种事烦恼,一点趣味都没。

    “据父皇讲安排在匈奴的内线有报传来说,沙度再度进犯就在这两个月间,如果和沙度战起来,阳城以及北城的村民都无家可归了。”奭焱想起昨晚父皇召见身为太子的他密谈国家大事,问他有何见解。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确实的主意可拿,虽然二弟他向来不过问政事,但是关键时候总能帮他一些忙。

    “你脑瓜子比我聪明,这次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平息此事,以此恐退匈奴从此两界太平?”

    “真有此事?可我不关心国政耶!我只想每天练剑,和我的那些兄弟们比高低呢!不如你多教我几招剑术吧?不然,明天我肯定要被他们齐攻下的。”景宏虽然在江湖上有个响当当的名号“一剑飘”(凡只要被弘用剑刺到的人,只需要一剑,弘立刻就能结果他的性命),但在身边这个太子而言,那只不过是牛毛一撮——不值一提。

    “我们再打几回合吧!”景宏恳求道。

    “好好好,我想想。”景宏无奈地瞅着眼前的这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他这个哥哥只要一想起事来,做其他的都没有心事。

    “我出宫去咯,明天给你答案。”景宏把剑一收,回弘整整衣装,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在佳乐酒楼内,瑾正是****遣送出宫给三位老臣之一所托养的三王子,虽然他已经二十四岁,但他从未对自己的身世有过丝毫的怀疑,这次出来阳城,只为四处流浪。只见他着一身月白绸缎衣,黑发上扎一朵蓝巾,俨然一书生。

    而其实他却是文武双全,无所不能。老臣显然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抚养,给予他最好的一切。

    琪看上去粗壮得多,正值夏炎之季,上衣三颗扭扣全部解开,坦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就是这样随性惯了。他正是****遣送出宫给三位老臣之一所托养的四王子,二十三岁的他看上去和三十二岁差不多,从大街上走过,迎面碰见的女人或是男人,都会惊慌的躲闪开。

    “今天还没见弘的踪影,想必是不会来了。”琪举起酒杯,和瑾商量。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说好来的,也没有准时到,不会又是鸽子戏吧。

    “是啊,不如咱俩出去溜溜,看看有什么生意可以做?”瑾做画纸生意大赚了一笔,正在找下一批货源。

    琪知道瑾的心思,“也好,那咱们就出去逛逛。”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弘这么晚怕是不会来了。

    “正说你呢,弘兄弟,你总算是来了,不然我们俩就先去玩了。”琪正欲起身,看见匆匆而来的弘,“我们正准备去画市,一起吧?”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弘挥挥手,“小二,三壶酒,带走。”

    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

    ,好像它也被这“冷酷严寒”的局势所打击,失去了火一样的光环。

    奭焱徘徊着,太子寝宫“凌云阁”内雅雀无声,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奭焱心理琢磨着:如果打,这次百姓难免要经历一场浩劫;不打,不打只能割让土地,而且沙度可能会变本加厉,只是既不打,也不妥协,还有别的办法吗?

    “大哥!大哥!”只见一个身穿绸布上衣,头戴金丝帽,一条宽布大摆裙的女子飞奔而至。近看来人鸭蛋脸,眉清目秀,粉黛淡妆,此人正是奭焱的妹妹刘安宁。

    “什么事?安宁?你怎么穿成这样?”宣帝即是奭焱的父皇,膝下只有安宁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不管是北海帝还是太子奭焱,甚至是所有的皇兄们,都极其宠爱着这位天真可爱又活泼的小公主。

    “哥,今天天气好好哦!”安宁扯着奭焱的衣袖。“是呀!天气好好!你又想出什么怪点子了?”奭焱深知他这位可爱的公主妹妹除了聪明之外,还不得了的调皮,整天脑瓜子里装的都是稀奇的东西。对了,怎么没有想到她呢?

    “哥,陪我出宫去玩好不好?”安宁又扯了扯奭焱的衣袖。

    “安宁啊!哥最近为一些国家大事所烦恼,父皇把事情推给了我,你看怎么办可好?”奭焱眨了眨眼睛,他这位聪明的妹妹,可绝对不是盖的。

    “什么事呀?比“六国之乱”还要严重么?”安宁俏皮的眨着眼睛。

    “匈奴,是匈奴进犯边界啊!”奭焱心事重重。

    “又是匈奴!我去擒他几个将士来!”安宁的调皮劲又上来了,好玩的又自个儿找上门了。安宁从小爱好习武,最擅长的兵器是长鞭,抽在练打的仆人们身上,打得个个跪地求饶。

    “妹妹,你不懂。好吧!你想去哪儿!”奭焱打算把这事先搁一搁,从长计议。

    “***上好多好玩的,好吃的。我们就去***好不好?”安乐回想着冰糖葫芦的甜滋滋,脸上露出一双可爱的小酒窝。

    “行,你等等。”奭焱转身回内室更衣。

    皇宫内花园旁,花,有的瑰丽如彩虹,有的洁白赛霜雪,有的轻柔似羽毛,有的热烈若火焰。婷婷玉立的菊花“黄海秋月”,正如光泻大地般开放着;妖娆多姿的牡丹花迎风摇摆着身姿,正如美人西施徐徐走来。

    安宁高兴地跳将出去,消失在门槛边,嬉笑着折着这些鲜艳的花朵。

    弘一行人来到一家画坊前,琪观其坊房建造颇有风味,“就这间看看吧!”琪嚷嚷道。

    只见坊房外墙是涂有古铜色的高等油漆,门由古木香做成,连同屋内的设置全部是木制品,有一种进入了木雕海洋的感觉。正对大门是一幅人像画,画中的人儿娇艳欲滴,头上戴一只玉簪,手臂上戴着一对玉手镯,耳环垂下来,似一幅珠帘的一角。

    琪欣赏着发出赞叹:“不错,不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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