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这次的圣杯战争十分重要,我需要你的协助。” 远坂家的魔术工坊,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远坂家早就已经架空,在这里才算得上是后者真正的基地。 遵循优雅,行走于魔术之道。 这是远坂家的祖训,哪怕是身藏于魔术工坊之中,他也是清晰地遵循着这条训斥。 “是的,老师。” 身穿一身黑色神父装的牧澄面容肃穆地站在远坂时臣的时候,语气毫无波动,仿佛一个木偶一般。 “绮礼...” 仿佛有感于‘言峰绮礼’现在的心情状态,远坂时臣有点儿感叹地转过身。 “克劳蒂亚的事情我也十分遗憾,那之后,你一直持续着苦行僧一样的训练,真是辛苦你了,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向教会申请,让他们暂时放松你一段时间的。” 克劳蒂亚。 言峰绮礼的亡妻。 听见了这个名字,牧澄的目光闪了闪。 “现在的目标是为师傅夺取圣杯,多余的事情我并没有考虑。” 语气沉稳,仿佛没有因为远坂时臣的话语多起波澜。 “是么?这样就好,这样吧,就用你的ASSASSIN的隐蔽性,为我收集情报,如何?” 对于自己的这个徒弟,远坂时臣一向是十分满意的。 不多话,只会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感情方面可能有点儿欠缺,可是在即将圣杯战争之前,这样的性格,或许才能更加深得他的器重。 “谨遵师命。” 牧澄点点头,恭敬地向后退去。 就像是融入了影子一般。 ... ... ... “夜夜,出来吧。” 离开了远坂家之后,牧澄左右扫了一眼,冲着一边的空气说道。 “啊啊啊什么ASSASSIN嘛,我可是夜夜哎,夜夜怎么可能符合ASSASSIN这个职介嘛!” 金黄色的英灵粒子从空中浮现而出,夜夜不满地说道。 “我选择的是置换言峰绮礼,你的职介会变成ASSASSIN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牧澄看了眼身边的夜夜,看着那气鼓鼓的表情,不由得轻松地笑了起来。 在这样压抑的超脱者空间之中,能够这么偶尔地笑一声,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有夜夜这样的开心果在旁边,还真是不愁没有笑点。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真的像那个家伙说的那样吗?去搜集情报?牧澄。” 脸上写满了‘不要不要不要’的表情,夜夜问道。 “不,我的目标,是观布子市,至于夜夜你...嗯...” 牧澄摩擦着下巴。 距离圣杯战争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就算是遇见危险,牧澄也相信已经英灵化的夜夜回妥善处理。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的确不适合夜夜这种本身就带有一种正义感的女主角看见。 “你好好儿地感受一下日本这个时代?怎么样?听说这个时代有很多复古的电动机器。” 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钱包。 好笑地看着夜夜那酒红色的双瞳之中闪过的一丝亮光。 “唔...可是,如果离开我的话,你在这个世界的安全该怎么办?如果被其他御主盯上的话...” “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万一,我会使用令咒的。” 牧澄露出自己手背上令咒。 “唔——” 好像还是无法答应牧澄所说的话语一样,夜夜犹豫起来。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不成也得成。” 面对这个以前的女主角,牧澄毫不犹豫。 如果她不能答应,那么哪怕是使用令咒都要限制她的行动。 “好啦...我知道了啦。” 半晌,夜夜才开口,虽然语气之中还是有不情愿的成分,可还是答应了。 “这样才对。” 牧澄满是满意地微笑。 观布子市...我...来了。 ——————-分割线——————- “世界果然改变了。” 牧澄看了眼车站边缘不断弹动着的那具血液冲天而起的无头身体。 隐蔽了自己的身形,默默地走出了车站。 黑桐干也。 空之境界的原男主角—— 死! 听着发现异状的人们发出的尖叫声,牧澄踏着潜行的步伐,宛如一片树叶融入了森林一般,跟随着人潮的波动。 前世,他因为各种阴差阳错,来到观布子市。 结果遇见了早已成为杀人鬼的两仪式。 差点没有被后者直接一刀了结。 此后就再也没有来到观布子市。 而牧澄这一世再度来到观布子市的主要原因,则是—— “直死魔眼。” 目光闪烁。 牧澄脚步一错。 穿着黑色的神父装的身形完全隐匿于人群之中。 完全找不到他究竟在哪里。 上一世唯一隐藏任务,据说是当时被一个平常无奇的超脱者发现的任务。 最后虽然失败,可是还是散播了消息回到超脱者空间。 “只要深入接触到两仪式,就会触发么?” 上一世勉强凭借自己的从者才逃过一劫。 而这一世牧澄只身前来。 不管再怎么说,直死魔眼是他此行的目的,他绝对不会放弃这种大杀器的。 “那么,就让我稍微期待一下吧,直死魔眼。” 牧澄眉毛一挑。 看了眼头顶上的月亮。 夜...深了。 ... ... ... 杀...只要追求...杀...万物皆可杀... 事物为什么会存在。 生命,可以凋零。 破坏。 破坏—— 内心的这股冲动。 “杀...” 腰部的匕首高高地扬起,轻柔地翻滚一个刀花,在身前的数名流氓身上留下了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伤口。 “杀...” 沐浴在鲜血之中,不多分毫,也不少分毫,手中的刀刃划过小流氓的动脉,手中的匕首切割过流氓脖子的动脉。 “咕——” 就像是被扼住脖子的鸭子一般。 血液倾撒而出。 本来想像平时那样,找个入夜还在外面逗留的学生小妞来快活一下的男人。 此时,只剩下后悔与对死亡的惧怕。 啪嗒—— 人体,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 喷洒而出的血液,染红了这个巷口。 “果然在啊...” 踏在这群人的身体上,牧澄双瞳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穿着被血液染红和服,嘴唇也如同血液涂红了一般,浑身浴血的少女。 “两仪式...不...应该说——” “两仪织么?” 看着那双苍蓝色的魔瞳,牧澄的眼中,闪过一丝晕紫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