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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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失策失策,不解风流
    房内,吕凤箫全神贯注将羊脂古玉里蕴含的灵气吸入体内,而后指引其贯彻周身大穴。

    若是有人能剖开吕凤箫的身体,就会惊讶的发现,五脏六腑尽数解忧溃烂之相,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比普通人跳得慢了不只是一两拍,若有郎中能把把脉,听听他的心跳也会觉得,这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这般微弱的脉搏,不消三五日便身死道消。

    可是,吕凤箫却偏偏神奇的活了五年。

    仙门十针到底是仙法,生死人肉白骨不是假话,只是吕凤箫如今是命悬一线,导入的大多灵力都用来温养己身了,施展不出那般神奥的针法。

    十根银针盘旋在空中,熠熠生辉。

    吕凤箫双手聚于头顶,吐出浊气一口,双掌向下一压,十根银针有序的从百会穴刺入体内。

    起初他的周身皮肤隐隐透着青红蓝紫四种怪异的光芒,银针入体后,又多了一缕白光,白光与之前的四种光芒交相辉映,稍许之后,又犹如两军交战,在体内蹿个不停。

    饶是吕凤箫经过了生死一线的折磨,每每到此对自己施针之时,脸上也透着痛苦的表情。

    五道光芒,时明时暗,各有上风。

    吕凤箫满头汗水,两行整齐的牙齿咬的紧紧的。

    这一幕若是能被昔日的朋友或敌人瞧见,定然都要惊讶,是什么样的痛苦能让吕凤箫如此?

    床上周颦儿卷着铺盖卷,喘着粗气,同样是****。

    这二人,一人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人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姜海棠轻身摸到门前,察觉到门前有一缕内力波动,稍稍一探,便是一笑。

    没吃饭没力气了吧,这么薄弱的内力也想拦住我?

    吕凤箫将精力都放在了周颦儿身上,倒是没想到周颦儿会搞突然袭击,这一缕护住房间的内力真气不过是隔音的而已,全然没有拦人的意思。

    武者的内力跟本人是有联系的,一旦姜海棠打散这段内力,吕凤箫定会察觉。

    姜海棠虽然天真无邪了些,但也不是武道白痴,她不去打散吕凤箫留下的这缕真气,只是轻轻的用桂花枝刺入门缝,然后加持内力拾起变软可控,这一招正是那日吕凤箫对付李初心之时教她的,灵活使用,她竟控制着变软后的桂花枝缠住门栓,寸寸挪移,开了房门。

    此时吕凤箫出于天人合一的时候,耳力目力都会大幅度下降,一旦受到惊扰很可能走火入魔。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都必须有高手护法,以前他有馒头在,倒也放宽心,不过这段时间施针太多,体内灵气不足,等不到馒头回来,他只能借此深夜偷偷吸灵。

    姜海棠潜入房内,吕凤箫毫无察觉。

    不过,姜海棠摸进房间之后并没着急动手,一来是因为多次刺杀吕凤箫未果,她深知似他这般强者对周遭气机的感应力有多强,此时却一动不动多半有诈,二来是周颦儿在床上自顾自的扭动,她瞧着甚是怪异,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觉得心头燥热难耐,再瞧吕凤箫的脸庞,竟觉得心里有一种渴望满足的感觉。

    姜海棠使劲的摇了摇头,忍着心里的忽然慌乱,轻手轻脚的挪移过去,伸出桂花枝在吕凤箫眼前试探性的晃了晃,却只见他表情似乎经历着什么痛苦,真的是反应。

    莫非是

    练功走火入魔了?

    她欣喜一笑,心中默默的说道:“爸,你看见了吗?吕凤箫走火入魔了,哈哈,女儿终于可以给你报仇了。”

    一滴清泪落下,一缕桂花枝刺向吕凤箫咽喉。

    这一剑,毫不犹豫,承载着六年的仇恨,一瞬间爆发出来。

    桂花枝并没有向想象中那般刺破吕凤箫的咽喉,反而是被无形的恐怖力量碾成了齑粉。

    姜海棠皱了皱眉头,慌乱的后退,那股恐怖的力量让它心里一阵发寒。

    果然不是那么好杀的!

    爸,我又让你失望了。

    她死死的盯着眼前仇人,恨得咬牙。

    稍许之后,吕凤箫仰天大吼一声,若非是提前设了隔音内力,这一声足以响彻半个蜀市。

    体内毒气和灵气浑浊在一起,他的体内如同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他大大的喘了两口粗气,双眼透着血色的光芒,他再也无法盘膝而坐,倒在地上,仿佛是有成千上万条虱子在身上爬,瘙痒难耐,他又是抓又是挠的。

    不是走火入魔,却胜似走火入魔。

    方才正是他灵气回穴的关键时刻,却被姜海棠一枝打散,不但一晚上的辛勤白费了,还要折掉半条命,本来命就是吊着的,再折半条,那不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

    惊才绝艳吕凤箫,也有失策的时候,千算万算,没算到姜丫头今夜来袭。

    她终于是如愿以偿了。

    姜丫头凝神打量,百般不解。

    松懈之下,她忽然感觉自己胸口格外闷热,床上周颦儿的欢喜叫声传入耳中,她心神一瞬间便不能自己,感觉自己身上又热又痒,她下意识的一把扯开了衣服,还是感觉热,索性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然后非但没觉得凉快,她越发的觉得热,觉得痒。

    她不懂情爱,不通男女之事,但是当她再看吕凤箫时,只觉得离他近点就会好受些。

    于是,她疯了般扑向吕凤箫。

    此时,吕凤箫意识已然被埋没,对周围毫无感知,只觉五脏六腑沸腾得像一锅热水。

    姜丫头紧紧的抱着吕凤箫还不够,下意识的扯拉着吕凤箫的衣服。

    没一会,房间内便只剩下起起伏伏的男女声音。

    一男两女都没了意识,一个活在梦中,两个却活在了现实。

    水**融,真正的天人合一。

    姜丫头不懂事,吕凤箫空有十八般武艺却无一施展,只是做着最本能的运动。

    ***声过后。

    吕凤箫率先醒来,身上还趴着姜丫头呼呼大睡,可香了。

    地上还带有幽香的鲜红血迹。

    这一夜阴差阳错,倒是救回了他半条命。

    他苦笑一声,连忙起身穿衣服。

    他一动,姜海棠也跟着醒了。

    吕凤箫看着光溜溜的姜海棠,支支吾吾的说道:“丫头,我……”

    姜海棠看着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头,将浑身扫视一遍,发现并没有任何伤口,心里更是纳闷了,于是又敲响吕凤箫,也没受伤。

    大家都没受伤,那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姜海棠摸着头,想不通。

    吕凤箫不知作何解释,只是让她赶忙穿衣服。

    姜海棠穿好衣服之后,啥也没说,转身就走。

    这次不成,下次再来!

    吕凤箫叫住了她,尴尬道:“丫头,我虽然风流,但……”

    “风流?”姜海棠摸着头想了想,若无其事道:“昨天晚上,我好想有点热,然后你好像也有点热,最后……”

    吕凤箫尴尬又一笑。

    姜海棠冷冷一笑,没好气道:“哎呀,记不太清了,总之,你这不叫风流!”

    吕凤箫皱眉。

    姜海棠回想了一会,又道:“师傅说过,所谓风流,就是男人一阵风,女人流一流,你也没风啊,都是我在流,算下来,应该是我自己风流的吧!”

    吕凤箫却不知如何作答,默默点头。

    风流是这么算的?

    他也忍不住想要扣脑瓜子问一问,何谓风流?

    姜丫头转身离去前,留下了一句狠话,“我还会再来的,你等着!”

    吕凤箫一笑又一笑。

    以前她这么说,只觉得是刺杀报仇,今日这么说,却又觉得多了些暧昧的感觉。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倒是省得去摆弄假血了。

    床上周颦儿仍是呼呼大睡。

    忽然,门外传来了王大妈吆喝着,“起床了,吃早餐了。”

    吕凤箫连忙整理好着装,走出房门。

    温南衣早就起了床,坐在院子里,盯着走出来的吕凤箫,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大妈迎上前来,“凤箫啊,累了吧!”

    “累了!”吕凤箫点了点头。

    虽然昨晚出了些乱子,不过此时他头脑清醒,帮助周颦儿的懂事的计划,还得继续,便也没说破。

    姜丫头约莫是真累了,拿起王大妈的包子的就狼吞虎咽的。

    “丫头,你咱这么饿?”温南衣好奇的打量着她。

    姜丫头顾着吃,只是指了指吕凤箫,啥也没说。

    王大妈心里头高兴再加上昨天这小姑娘可是出手救了周颦儿的,也就没跟这个闺女情敌计较,任由她海吃,然后又递了一份包子给吕凤箫,便闯进了房间,找闺女去了。

    走进房间一看,地上有殷红的血渍,床上乱乱的,闺女春风满面,头发拧成一股,显然是流了不少的汗水造成的。

    她欣喜的笑了笑,唤醒了周颦儿。

    周颦儿茫然起身。

    王大妈不放心,还是问了句,“怎么样?成了没?”

    周颦儿埋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王大妈一拍大腿,高兴道:“闺女,起床,咱吃饭去。”

    院子里,一切如常。

    姜海棠一如既往的冷漠寡言,对昨晚的事,没有任何感觉。

    心大的周颦儿也只是觉得,同学说的话好像是真的,一觉之后感觉有些累,像是锻炼了一番,嗓音也更清脆了,没做其他想法。

    温南衣莫名的坚信着自己的推测,昨晚应该没出事。

    唯有王大妈,笑意醉人。

    吃过早饭后,周颦儿忽然想起今天的同学小聚会,若不是老妈强烈召唤她是没打算回来的,跟王大妈赔笑两声之后,匆匆出门。

    吕凤箫懒散的躺在藤椅上,闭目深思。

    一窝女人,有趣是有趣,却愁死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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