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皇后

唐倾舞,相府庶出二小姐,本是才貌双全,十二岁那年因一场怪病,变成人人唾骂的怪物。一支凤舞九天舞,一曲卧看云起,她代替嫡出姐姐夺得太子妃之位,却将自己推进了地狱。他,当朝太子,与她再见:“雪嫣,你知道吗?你是继太子妃后,第二个用琴声打动我的人。”他,...

五十五章 误入宫中 危机四伏11
    一声惊呼,方旭尧已腾的起身,几大步行至纱幔前,手才要碰触到纱幔,便被另一只手格开。

    季伟擎一心扑在纱幔之后的唐倾舞身上,也因如此才及时出手逼开方旭尧,并当场喝斥道:“方旭尧,太子殿下面前,胆敢如此无礼,你不要命了!”

    “小禄子,快宣太医。小薏,扶楚姑娘回去休息。”季伟辰警示的盯着方旭尧,并冷声对小禄子吩咐道。

    “是!”小禄子与小薏同时应道。

    唐倾舞虽有吐血,但人并未晕厥,便虚弱的依着小薏起身,退出承欢殿。

    方旭尧眼见又要错过楚雪嫣,正欲不顾一切的追出去,却被季伟擎拦下。

    “方旭尧你不要自己的命,那方氏全族人的性命你还要不要。边疆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将士们的命你还要不要。”季伟擎用仅他与方旭尧能听见的声音警醒道。

    方旭尧闻言,原本的冲动被五皇子警醒的话语压制下去,人也清醒几分,这才有些不甘愿的退回原席位。

    “皇兄,楚姑娘今日带病抚琴,促成两国达友好之共识,实为大功一件,我们不能怠慢有功之人,臣弟想代皇兄前去慰问一番。”劝退方旭尧,季伟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并向皇兄请示道。

    “你且先退席吧!代为兄向楚姑娘说声谢谢。”季伟辰答应道,其实他本也有此想法。

    唐倾舞退出承欢殿,还未走出几步,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待唐倾舞再醒来时,还是在先时所居的屋子里,她不知是何时辰,但屋里点着烛灯,想来应是晚上。

    “言公子,你可算是醒了。”守在床旁的小薏,欣喜的开口道。

    “小薏,迦罗王子可有签降书,我又睡了多久。”唐倾舞在小薏的帮助下坐起下,她一边揉着疼痛欲裂的头,一边哑声问道。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身子吧!明明发着高烧,还要逞强。”季伟擎闻得里间的说话声,便急急的来至里间道。

    “我的身体……难道,你让太医为我把脉了是吗?”唐倾舞本不以为意,突然又似意识到什么,便震惊的望着季伟擎道。

    “小薏,去把药热热,李太医的叮嘱可还记得。”季伟擎没有回唐倾舞的话,而是径自支开了小薏。

    “记得,奴婢这就去。”小薏行了礼,便退下去了。

    “一切有我,你就好生休养着,至于你心中所忧之事,我已处理妥当,你且放心吧!”季伟擎径自在一旁坐下,语气淡淡的开口道。也是前日太医把脉,他才终明白,她为什么拒绝太医诊脉。

    “迦罗可有签降书,我突然吐血,没有引起他的怀疑吧!”心中已明了,他即不说破,她也不再纠缠自己女儿身的问题,而是转提降书一事。

    “降书已签,不过迦罗以担心你的身体为借口,推迟了回**的日子,想来他是对弹琴之人起了疑心吧!不过这些都无须你操心,皇兄自会处理的。”季伟擎幽幽叹息道。

    “五弟,学楚醒了,你怎不派人告之为兄。”季伟辰径自来至里屋道。

    “殿下莫怪五皇子,小人也是刚醒转,正向五

    皇子打听降书一事。”唐倾舞抢先回了话道。

    “原来如此,五弟你且先回吧!为兄有事要与学楚单独谈。”闻言,一抹异样自季伟辰的眸中闪过,转瞬即逝,继而又似没事人般开口道。

    季伟擎闻言,即便心中再不安,最终是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现在没有别人,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季伟辰面若寒霜的在一旁坐下道。

    “小人做事问心无愧,不知需向太子解释什么。”唐倾舞心中咯噔,面上却强做镇定的开口道。她不知太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的女儿身,还是旭尧跟太子说了什么。

    “你精医理,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自是明白,明知身体极度虚弱,却还强撑着抚琴,抚琴也就罢了,为何要弹那般耗损心力的曲子,你可知当时满殿的杀气,我等有武功底子之人都几乎承受不住,你这带病之身又如何承受,你当真是不要命了吗?”见他还如此淡然镇定,季伟辰腾的起身,指着唐倾舞又气又急的训斥道。

    太子又急又怒的神情,让唐倾舞先是一怔,旋即心中又是一暖,她不想去计较太子之所以如此着急,究竟是为了她的手,还是她这个人,但太子的惜知音之情是真的,仅此一点便够了,因此便浅笑道:“殿下息怒,小人这不是没事!况且那迦罗精通音律,若没些难度的,如何让他信服纱幔之后的就是楚雪嫣。况且这风寒来的猛,如若当日不强撑着抚琴,小人这一卧病,短时日内怕是很难再起身。”

    “你呀……”季伟辰闻言,怒气消去大半,甚是无奈的叹道。

    “殿下,现在迦罗王子已签降书,也就没小人什么事,不知小人何时可以出宫。”唐倾舞犹豫着开口道,太子即没说要她留在宫中的话,想必她功成身退后,便可出宫去。

    “你先在宫中养好身子,出宫的事再说吧!”季伟辰神情黯黯的说道。

    “殿下,小人的身体无大碍,我自有去处静养,还请殿下恩准小人出宫。”从太子的话中,唐倾舞甚觉出宫无期,便急道,也不管自已此番是否会激怒太子。

    “言学楚……你好生养着吧,至于你出宫的事情,本宫自有主张。”季伟辰不知为何,听他如此迫切的想出宫,心中竟涌起一股不舍,更甚有翻涌的怒气。

    看着太子寒着脸说罢,转身离去的背影,唐倾舞只觉心中有名为‘悲凉’的情绪像块巨石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经过静养,唐倾舞的风寒将好,身子不再如先前般沉重,这几日太子没再来看过她,只是命小禄子送来不少补品,五皇子虽每天都会过来瞧她,但也不似先前那般,紧缠着不放,每次只是闲聊几句,便起身离去。

    这日用罢午膳,小禄子来传,“言公子,太子殿下找您,请您随奴才走一趟。”

    随小禄子前往宣章殿的路上,唐倾舞轻声的打探道:“禄公公,殿下可有说找小人何事。”

    “公子到了宣章殿便知。”小禄子沉稳的回道。

    闻言,唐倾舞只好作罢。宣章殿外,小

    禄子通传一声后,便示意唐倾舞进去,而他自己则守在殿外。

    “草民言学楚,参见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进入殿中,唐倾舞依宫规下跪行大礼道。

    “起来吧!”季伟辰看着下方,懒懒的开口道,眸中却有明显的笑意。

    “谢太子殿下。”唐倾舞谢恩起身,自始至终却都低垂着头。

    “休养了几日,你的气色较先前好了许多,我让小禄子送去的补品你可有吃。”看着下方垂首的人,季伟辰关怀道。

    “小人没什么事,休养几天便好,太子送来的补品是何等贵重,小人是无福之人,莫糟蹋了那些贵重的补品。”

    “你……哎,真拿你没办法,你若想出宫,等你完全康复了,我便让许威送你回太博府。”季伟辰眼神黯黯的开口道。

    “谢太子殿下,殿下的这份惜知音之情,小人会永铭于心。”闻得太子愿放她出宫,唐倾舞便悄悄的松了口气道。

    “但愿吧!你且退下,本宫还要处理政事。”季伟辰淡淡的开口道,语罢便自顾自的看起桌上堆积的奏折。

    又是两日过去,清晨才睁眼,窗外便响起轰轰雷鸣,不屑片刻大雨倾盆而下。

    唐倾舞用罢早膳后,便在里屋看琴谱,只是纵然手中拿着极珍贵的琴谱,可心思始终无法投注到琴谱上。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心中总是惶惶不安。

    “言公子,皇后娘娘请公子去听雨台问话。”突然小薏来到里间道,眸中是隐隐的担忧。

    闻言,唐倾舞不知出于为何,心间猛然一紧,对皇后这个名讳竟有种莫名的惧怕和烦厌,将手中的书放下,披了披风,便随前来传话的公公去了。

    听雨台是御花园中最华丽的亭阁,唐倾舞垂首随着传话公公行至听雨台中,她全身僵硬的跪下行礼道:“草民言学楚,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便是太子所倚重的琴师言学楚,抬起头给本宫瞧瞧。”李皇后倨傲的开口道。

    唐倾舞依言缓缓抬起头,仅此看了皇后一眼,便惧怕的垂下眸去,不敢再看。

    “你……很怕本宫,难道本宫是毒蛇猛兽吗?”一抹狠意自李皇后的眸中闪过,她依旧语气倨傲的开口道。

    “有刺客……”

    唐倾舞正暗自斟酌着该如何回话时,突听太监的尖叫声,她应声抬首,便见一黑衣人,正执剑向皇后刺去。

    “有刺客,护驾……皇后娘娘小心。”皇后娘娘的近侍婢女已是吓的腿软,只知慌乱的尖叫。

    眼看刺客的剑就要刺到皇后娘娘,唐倾舞想开口提醒,却又发不出半个音符。好在皇后身旁的中年太监及时挡开长剑,随即便与那刺客纠打在一处,李皇后被急切推开,脚下不稳,便跌倒在唐倾舞身旁。

    唐倾舞被这一惊,也便醒过神来,眼见一片混乱,她急急的扶起李皇后道:“皇后娘娘,此处危险,快跟草民走。”

    唐倾舞拉着李皇后才出听雨台,迎面便见另一刺客挥剑砍来,她本能的推开李皇后,自己却已躲避不及,只能怔怔的看着那刺来的长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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