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玲也觉尴尬,她老脸一红,询问道:“对了,孙鑫在哪里呢,我也是出去后,才想起。” 汤妮想一下,告诉道:“应该在天魔教,他不是跟李燕去的吗。” “行,我知道了。”范玲点头道,很快想到什么的她,讪笑询问道:“天魔教在哪里啊。” 汤妮一愣,范玲不是土生土长的天元郡人吗,怎么来天魔教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太奇怪,就好比一个村,不知道同村之人住哪里。 最搞笑的还是,这还不是少数。 知道汤妮想什么,范玲笑道:“之前,都是在寨子里生活,少有出去,因此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此刻,孙珊和宋春晓很是马虎的敷衍道。 汤妮耐心解释道:“我给你说说天魔教的位置,首先你出寨门往西一百米,再往南一百米,再往西一百米,再往东一百米……” 孙珊打断:“这不就回到原点了吗,你这是在走一个正方形啊。” 汤妮恍悟,解释道:“不好意思,弯弯绕绕惯了,以至于指路都弯弯绕绕,我说具体点……” 范玲直接将对方打断:“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害怕被你带进沟里去,而且还是阴沟。” 阴沟? 汤妮眉头一皱,这不是瞎说吗,她哪有啊! 真的! 她真的没有,要相信她。 范玲看向孙珊:“我看你懂,还是你来说吧。” 我看你懂! 什么叫我懂啊!这质问的语气,貌似是要跟自个开杠,她哪能落下下风,她一本正经道:“出天岗寨十里,在小渔村那个位置,是有一个阴沟,你要避开,别掉进去。” 范玲晕了。 是跟阴沟杠上还是咋的。 今天怎么就跟阴沟过不去。 她听对方一本正经的说,以为是指路,结果来这个。 i服了you! “算了,你们都不靠谱,还是我去吧。”当下,范玲离开,前去牵马。见对方走开,孙珊如释重负。 她的确不知道,不过她好不说,这样显得她跟汤妮一样低能儿。 汤妮:你触摸谁呢。 因此,她只能通过此搪塞过去,好在,对方没深究,不然差点露浪蹄子。 汤妮悄悄来到孙珊面前,也是俯耳询问道:“你悄悄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厉害。” 孙珊眉头一皱。 厉害! 哪里厉害,指的是哪方面。 是说床上用品功夫吗,那她可不逞多让,因为她是真的厉害,一天换一套,在皇宫的时候,她没少干这样的活。 “嗯嗯。”孙珊点头,既然对方说得是这方面,那她可没必要谦让。 汤妮大喜,果然她没猜错,她十分有深意的看向对方:“我就说你是武者,你还不承认,你真是厉害,能装到这个份上。” 孙珊瞪大眼。 不是说得床上用品功夫吗。 原来说得是这个。 她连忙否认道:“不,我不是说的这个。” “那你说得那个?”汤妮娥眉一皱,很是好奇道。 被对方盯着,孙珊俏脸一红。 汤妮似乎明白什么,她诧异的看向对方,别有深意的“哦”一声。 当下,孙珊脸羞红,宛若熟透的番茄,叫人忍不住想摘,偷尝禁果。 趁夜色,范玲直接在骑着白鸢马从二楼的城墙跃下,她也不想这样,不过别无他法,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有一线希望逃出去。 反正不是她的马,试问她怕什么。 骑坏就骑坏,大不了再换一匹。 下一次换,必须整一匹大洋马来骑骑,那才叫真的得劲。 由于夜色中,因此很是隐蔽,饶是这样,也是被无数郡军发现,由于他们训练有素,当下快速集结,进而凝聚成一个方阵,拦住对方去路。 这时,无数士兵集结,开始拿火把照亮此地。 一瞬间,战局变换太快,很是惊慌的范玲扫视一圈,十分惊讶的发现,自个竟然被围困其中。 别无它法的她只得狠下心鞭打一下白鸢马十分肥美、娇嫩的小屁屁,借此从敌方方阵中跃过去。顿时白鸢马跃起,跃得那叫一个高。 以至于给范玲颠得。 让得她如梦如幻! 更是让得她打开一个新世界,发现一个新大陆,宛似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动物也是到了交…… 跃起的白鸢马,显然跳不了那么远,当下它落下,落在无数士兵肩上,四腿飞奔的它,那叫一个踏雪无痕。 很快,它离开此地,更是一溜烟的消失在所有人视野。 所有士兵很是惊讶,试问他们看到什么,只见马浪蹄子一动,便从他们身上闪身而去,只留下一个绮丽的画面。 马上的少女,给人的感觉那叫一个波涛汹涌,以至于海风拂面,咸咸的,很够味。 ………… 教主封典大会结束后,所有教主再跟孙鑫寒暄几句之后,也是就此离去。 一路上几个教主也是露出本性,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天山魔教主提声道:“让一个小屁孩,当万古万教之主,而且还统领我们,我感觉很丢面啊。” 天山魔教主言外之意很是明显。 凉水魔教主也是认为找到知心人,因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不是吗,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不过看你们不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起初,他还以为天山魔教主归顺孙鑫。 如今想来,对方性子如此高傲,试问怎么可能。 比起天山魔教主,他们还是相形见绌,毕竟这一次演技他们就差一点火候,因为他们是真的臣服。 如果不是天山魔教主率先挑动,他还真的没这个意思,可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很是谨慎的两月魔教主,细细打量向天山魔教主。 他还在考量,看对方是试探,还是真心话。 他真怕对方是孙鑫派来的卧底,稍微不注意,便让对方抓到把柄,继而人头落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山魔教主偏过头看向两月魔教教主,看得对方有深意的眼神,他眉头一皱,询问道:“怎么?你咋没说话,平日里不是你吼得最炸劲吗。” 两月魔教主心思何其敏捷,他附和道:“我跟你一样,记住我始终跟你一条心就是。” 这个答案很模棱两可。哪怕真有什么,他也能置身事外。 他怎么可以这么聪明。 他都佩服自个。 甚至想嫁给如此英明神武的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