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摩擦戳刺着他窄窒的腔道,像给李文筝的诚实奖赏。 “能……呃啊……能……能……”李文筝哭着说,“你打我吧……呜……” 第二十三章(下) 一个一次性的称呼 石野抱着李文筝的白屁股干了很长一阵子。李文筝说了两句受不了,也被他无视了。到最后李文筝一直在哭,无可避免地打起嗝来。 “别哭了。”石野猛地挺进又抽出,在抽插的间隙里对李文筝说。 李文筝哑着嗓子哭出一个四拍全音符。 “李文筝。”石野把他翻成面对面,眼皮都已经哭肿。 “我说别哭了。” 被命令的人咬住嘴唇,看得出很努力想要停止哭泣,但泪腺是不太灵敏的水闸,李文筝想关上,水闸想漏水。 石野的下体鞭笞李文筝的力道像在折磨囚徒,手指却剥离性欲充满控制地擦掉李文筝的泪水。 “别让我看你哭了。”石野说。 “你一哭,我就想弄死你。” 李文筝下体猛地一缩,腔壁层叠的软肉锁住那条在体内施暴的刑具。热液喷涌而出,李文筝的眼泪更彻底地失控了,他难受崩溃地别过头,张大嘴喘气,哭到最后竟然只发出一声“嗝”。 石野看着他潮吹时潮红的脸,等他绞紧的穴肉松弛下来,拿过丢在一边的睡袍带子,问李文筝:“你真的想让我干死你吗?” 李文筝崩溃地摇摇头,祈求地把手心覆在石野握着他腰的手背上。他真的受不了了,肉阜被撞得通红,粘膜肿胀得发亮。潮吹了太多次已经数不清,床单上全是他喷溅的水€€€€石野充满控制的面目给李文筝深渊般的快乐,但快乐太多却仍不触底,李文筝又觉得委屈慌乱。 石野也不知有没有察觉他的不安,反手握住了李文筝软弱的手,俯身亲了亲李文筝红肿的眼皮:“别怕。” 他用浴袍质地柔软的系带蒙住李文筝的眼,绕过后脑勺,在黑头发后面打一个结。 李文筝被白色布带遮住眼睛,躺在床上无可避免地露出一些无措的举动。他的指尖突然在石野的后背收紧,牙齿狠狠咬住水光潋滟的红嘴唇。 但没有反抗,连试图反抗的意图都没有。 “别怕。”石野又说一遍,安抚的意味就从潮热的邢罚里清晰起来,“很快就会结束。” 李文筝抓在石野肩胛上的手就松落下来,嘴唇也松开了。石野说别怕他就相信,静静躺在黑暗里安心等待下一个指令。 “把腿抬起来。”被剥夺了视线之后石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更加成熟,低沉,像大提琴,让李文筝想要吻他的喉结,更想听从他的命令。 李文筝顺从地将腿并拢抬高,大腿贴着小腹,膝盖抵住胸口,脚丫软弱地悬空。 时间就这样静止,下一个指令却一直没有来。石野没有插入他。要不是高中生灼热的呼吸在安静的雪夜里清晰可闻,那么李文筝会怀疑自己身在何处。 他知道石野在看,所以让自己不要怕。他被放置了,在黑暗里,保持一个耻辱脆弱的姿势向世界大张旗鼓地宣告臣服。 他果然没有再哭。 李文筝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也好像只有一分钟,他丧失了时间。一开始李文筝觉得不安,但努力镇定。直到后来,石野的呼吸好像越来越近,从他耳边响到头皮,再到脑仁和心脏,随着血液泵进李文筝的全身。石野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呼吸,他的血肉都在石野的呼吸里变成土地和河流,进而不见了,他什么都不剩,只好在精神的世界里快乐,神往。他游在石野的呼吸里,成为一条发情的鱼。 他又想哭了,但是没有流泪,只是一种快乐的精神的呜咽。 又过了一会儿,他射了。没有任何碰触,石野的呼吸是李文筝连接世界的唯一方式。他变成李文筝的神,给予李文筝的一切就仅仅只有一段呼吸,而李文筝正是为此而活。 李文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射精,他还在名为石野的河里游动,所以很快,李文筝的会阴前方,那个红肿发烫的暗渠也像他不争气的阴茎一样将潮水喷射而出。他发出可怜的呻吟,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整颗屁股连着曲在身前的两条白腿向上顶。 uc浏览器如返回不了首页导航或者加载很慢,请先点击屏幕再点右下角的退出,退出阅读模式就可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