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一摇,顿时天旋地转。 我勉强稳住身体。 刘大妈趁机出门,把门关上。 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把我硬上弓?这我可不会依。 我拍门大喊“开门,你想干什么?”刘大妈在门外说“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一定会帮我的,对吗?” 我他妈就火了,我是好孩子就得娶你女儿?脑子有病吧。 我拍门拍得更用力了,刘大妈再也没有动静,应该是走了。 要是是在昨天,我还能叫灵修出来,但现在,我只能祈求姜清快点过来。 我没在拍门,因为我知道拍得再用力,刘大妈也不会给我开门,还不如保存一些力气。 我拿出手机给姜清打电话,他没有接,应该是还没起床,他会在晚上把手机开静音,现在才9点钟,他可能还在睡。 从女孩儿处传来了呜咽声,像是在抽泣,我看了回去。 就这么一眼,只看了一眼,我只觉得女孩儿美若天仙,连流口水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 我想要亲近她,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生怕自己的步伐大了伤着或吓着她。我的心里应该是拒绝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女孩儿对我没有明显的敌意,但也是爱理不理,像只高傲的猫咪。 我跟她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应该是不会说话,嘴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真是可爱,我在心里说。 我想要女孩儿多看我一眼,只要她多看我一眼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开花儿一样,她对我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在我看来就是在对我示爱。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我说。 女孩儿明显对一切事物对漠不关心,也不理我,背对我躺下,蜷缩着就睡下了。 我不在乎,我只要配着她就好,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天。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女孩儿像是从未听过这种声音一样,连忙爬起,双手抱膝躲在一旁,眼里流露出的恐惧和警惕让我十分心疼。 “这是手机,不会伤害你的。”我轻声说。 是姜清打来的电话。 “大一,你在哪里?”姜清问我。 “我找到了我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了。” “什么?你没病吧?”姜清很吃惊。 我有些生气,我找到相守一生的爱人,他不为我高兴吗? “我没开玩笑。”我很严肃的说。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吗?忘得了刘芸芸,昨天不是还说她老公打他,你要揍死他老公吗?” 该死的姜清,他怎么说大声,要是被我心爱的女孩儿听见了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女孩儿,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手机的手机。 我对姜清说“你不要再说了,那都是昨天的事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女孩儿对我的手机很感兴趣,我很高兴,别说是手机了,就算是要挖出我的心肝让我去死,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我把手机递给女孩儿,她很害怕,不敢接,我说“不要怕,它是没有危险的。”女孩犹豫了半天终于把它拿到了手里。 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对这样的场面感到吃惊,我的表情上满是疯狂的爱恋,但眼神却是迷茫的,动作也很僵硬,像是被什么控制一样。 女孩儿拿着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机放在嘴巴里咬,发现不能吃后就把它给扔了。 这时,姜清又打来了电话,我接了。 “大一,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姜清问我。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跟疑惑。 “你到底在哪里?刘大妈根本就没见过你。” 刘大妈说她根本没有见过我,那她一定是为我好的。 “我没有在刘大妈家。”我说。 “那你到底在哪里?”姜清说。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一直问我这问我那的,难道是他也想和我抢她吗?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儿发生。 我把手机关机扔在一旁,让后专心看着我的女孩儿。 “你叫娜娜吗?”我想起了刘大妈说过她的名字。 她听见我叫她的名字很激动,几乎都要扑到我身上来了,我很高兴,以为她想要亲近我,连忙迎了上去,谁知她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我想要挣脱女孩儿但始终挣脱不开。 “救命啊!救命啊!”我喊道,只希望姜清能听见。 “张一?”有人叫我,不是姜清的声音。 我用余光撇了一眼,一个人飘在半空中。 这又是谁?我可没有认识的鬼。 女孩几乎要把我咬出了血了,在这样下去,我的脖子非得被她咬短不可。 那飘在半空中的人又向我飘进一些,甚至还降低了高度,对我说“你没事儿吧?” 到底是鬼,不知道人的疾苦。我咬着牙说“这位兄弟,要不你来试试?” 那鬼明显没有找到我说话的重点,竟然说“我不是兄弟,我是韩谭清啊。” “我管你是寒潭清还是暮山紫,能不能把我先救出来再说。”我有些想哭。 “不行的,我这是低级的影奴,碰不到人的。”韩谭清耸了一下肩,无辜地说。 “我人还在床上睡觉呢。”韩谭清说。 我觉得今天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他气死的。 “那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人。”我勉强摆出好脸色。 “不行的,我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我简直快要崩溃了。 “呀,我想起来一件事儿。”韩谭清叫到。 “什么事儿?”我以为他是找到救我的办法了。 他说“你是不是认识我?不然你怎么知道木珊紫的?” 我能自己选择去死吧,太他妈折磨人了。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叫人?” 我还记得到姜清的电话号码。 韩潭清答应了。 “你就跟他说。张一在刘大妈屋后的小房子里,速来。” “好的,我马上就打。”韩潭清消失不见了。 没了韩潭清在一旁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感觉到脖子上又疼了几分。 女孩儿还在用力咬我的脖子,我感到已经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