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拥君心

本以为嫁的君子,却不想嫁了狡猾嬗变的狐狸。狐狸不爱她,爱别人,没关系,她会让他爱上的。一场倾世之舞,惹来谁的垂涎?步步为营的背后,到底有怎样的阴谋?美丽纯真的笑颜,谁知道她的身份,她的爱,她的心?狐狸呀狐狸,若是爱上,你的爱该如何?“她抢走了我的爱...

发威的猫咪
    “芳甸,紫楠,待会看我的眼色行事,若是有谁说话不好听,不要怕,上去就给一巴掌,知道吗?南越,你负责我们的安全。”姿姿肃声吩咐。

    南越和紫楠纷纷称是。

    “给一巴掌?”芳甸有些迟疑。这位小姐待人身为宽厚,还从来没摆过架子,打过人。

    “要不然怎么叫‘打上门来’?”姿姿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走进门里。

    “这位姑娘,我们这里可不接待女客。”一位老妈子模样的人走过来拦住她。

    “刚好,我也不是来做客的。”姿姿笑,卯足了中气大喊,直奔主题,“南映庭,你给我出来!”

    “原来是少夫人,巧了,南公子刚走。”老妈子笑。

    “少骗我!”姿姿走开几步,来到一个花瓶前,“南映庭,你给我出来!”大喊一声,姿姿将花瓶摔倒了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让这里一下子寂静了。姿姿就在这寂静中走动着,边喊着南映庭边砸东西,“你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砸给你看!”

    “少夫人,这可使不得。”老妈子过来拦她。

    姿姿一把将老妈子推翻在地,大骂,随手搬起一个椅子砸到栏杆上,直吓得姑娘们四处退散,“我不仅要砸东西,我还要打人,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迷了我的相公,给我滚出来!”

    “夫人,你有气应该冲你口中的相公发,你自己管不住男人的脚,怪我们做什么?”一个姿色还算上等的女子走过来,冷冷质问。

    姿姿朝紫楠使了个眼色,紫楠利落地上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狐媚子魅惑我相公,他怎么会来这里?”姿姿骂道,“我今天就把话搁在这里,以后谁再敢接待他,我就把她吊起来打,把楼里的招牌给拆了,看还做不做得成生意!”为了增加威胁的危险性,姿姿

    还恶狠狠地摔了一张椅子。

    “我们敬你是将军夫人,可你不要太过分。”老妈子终于抛掉了和气生财的规矩,冷冷道。

    “你也知道我是将军夫人?”姿姿冷笑,转身往楼上走,“如果不是有狐媚子引诱我相公,我何至如此?本夫人过分又怎样?我就是拆了这座楼又怎样?”

    老妈子要跟过来,南越拦住了她。

    走到二楼,姿姿抬脚就踹开了一间房门,“南映庭,你给我出来!”

    不是南映庭。还好里面的人听到外边的争吵,早已七七八八地穿了衣服,没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姿姿大骂着又转到第二间房,一摔椅子撞向门去,“南映庭,你给我滚出来,还有那个狐狸精,都给我滚出来!”

    “蒋微雨,你闹够了?”南映庭终于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身边攀着一个女人。

    姿姿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果然是楼里最漂亮的,头牌啊。

    “公子,”软糯的声音叫的绵绵媚惑,女人走上前,十分恃疼生娇地打量了一下姿姿,咯咯地笑,回头对南映庭道,“你的夫人,竟然是个夜叉。”

    “你说对了,我就是夜叉!”姿姿几步冲上前,一把拉住她,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我打你个狐媚子!”

    “你打我?”女人震惊地看着姿姿。

    话音刚落,姿姿又在她的另一边脸添了一耳光。

    女人被打懵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姿姿。

    “我就是打你,南映庭还能为你打回来不成?”姿姿冷笑。

    南映庭脸色十分难看,“蒋微雨,你够了!”

    “不够,一点都不够!”姿姿看着他冷笑,“你来酒楼一次,我就闹一次!你碰哪个姑娘一次,我就抽她一次!”

    四周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这里,**裸的,白晃晃的,晃得人头痛。

    南映庭神色阴沉地走上前,拉住姿姿,粗暴地扯着她往楼

    下走。

    姿姿被她拉扯得跌跌撞撞,又怕被他的衣摆绊到,形容十分狼狈,手腕间疼得厉害,忍不住皱眉,“姓南的,别这么粗鲁行不行?”

    南映庭一言不发,反而走得更快。姿姿越挣扎,他抓得越紧,于是姿姿抬起另一只手去掰,掰不开,便用了指甲使劲往他皮肉里钉,一直钉到血珠流了出来。

    南映庭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又抬眼恨恨地看着姿姿。

    姿姿毫不退让地瞪着南映庭。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秦楚走上来,笑着当和事老,手搭上南映庭的肩。

    南映庭这才冷哼了一声,转身依旧拉扯着姿姿,弯腰上了马车,还不待姿姿站稳,恨恨地一甩。

    姿姿晕头晕脑地跌坐下去,脑袋撞到了车壁,好不容易找回了重心,便摸了摸撞疼的地方,咬牙切齿地瞪着南映庭。如果不是秦楚随后上来了,她毫不怀疑自己去扑上去在他的手上再添一排牙印!

    心里暗骂着,姿姿自己坐好,与南映庭各占一边。

    秦楚坐到南映庭身边,搭着他的肩膀,“气了这些天,也该消消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这几天细想了一下,也许避开锋芒比较好。先帮心月赎身,过一阵子再向爹提成亲,这样是否妥当些?”南映庭缓了缓脸色,商量道。

    秦楚略一思索,点头,“如此甚好,我可以联系一个朋友,让心月去那里暂时落脚。”

    南映庭真诚一笑,“谢谢你。”

    秦楚一笑,捶了捶他,“我们之间还用客气吗?”

    姿姿一听,心想自己的解药这次大概是没着落了,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真是心烦。

    马车在府门前停稳,秦楚和南映庭先下了马车。

    姿姿才弯腰走到车门边,便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南公子,不好了!”抬眼一看,是楼心月身边的扇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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