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原来只是妹妹 婚车开向典礼的酒店,我陪同前往,怕花会掉落,及时地补充。车到了酒店,头车的花束放到了典礼会场的正中央,仿佛地球的中心就在那里了。新娘的手捧花我设计得很有层次,丝带陪衬得恰到好处。宾朋满座,都被新娘手里的手捧花吸引了。袁惊蜇他穿着白色的T恤,牛仔裤,他看着我,竖起的大拇指,我瞪了他一眼。 典礼结束,吉它手、键盘手弹奏着自己的心一样弹奏着乐器。袁惊蜇风度翩翩地走上舞台。“紫色夹杂/灰色衬衣/T恤橙雨楼/思想放任/衣衫更是/不须多扣钮……”他的声音很像刘德华,而且他跳的舞也很好,他的四肢呈现一种醉态般地恣意地摆动,把歌阐释得意境绵绵。刚好电视里正在流行模仿秀,掌声雷动。在间奏响起的时候,袁惊蜇深情款款地说:“祝贺新人喜结连礼,感谢各位朋友的光临,同时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白见秋小姐,谢谢她把会场布置得这么有氛围,陪伴大家渡过美好的时刻光……”我慌张了起来。这时候老板琼海澜走过来,拿过袁惊哲手里的麦克,他唱了一首张学友的歌:“等你等到我心痛等你等到没有梦/所有感觉已成空就让一切都随风/等你等到我心痛我的心情谁会懂/所有真情的感动已/爱你爱你始终恨你恨你不懂/我付出的情有多深重/反反复复的爱不能相拥/我真的等你等到心痛/平平淡淡的爱怎能相容……”歌唱到最后,老板向我递上一朵玫瑰花,我不知所措。这时候袁惊哲接过了那朵花,他把花捌在耳朵后面,然后递给我一只麦克。“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乐队的音乐响起,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唱道。我接着唱起来:““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人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不然怎么办?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让婚礼开心地进行下去,是我的责任啊。我唱歌虽然不是专业,但只要音不是出奇地高,我都是能唱得圆润、婉转,艺术是相通的,把握得文字,一样能把握得了音乐。 “袁惊蜇和琼海澜两个人怎么回事?”其它乐队人员都搞不清状况。我也是一头雾水。 琼海澜又唱了一首张学友的歌。人群欢呼起来。 袁惊蜇又唱了一首张学友的歌。人群开心得要崩溃了。 我好想逃离这种场面。可是,老板琼海澜都没有走,我提前回婚庆公司,也太不合规则了。吃饭的时候,袁惊哲坐在我身边:“我挨着丫头。”他强势地说。 “喂,你多大了?”我大声说。 “二十四啊!”他干脆地回答。 “我二十六,大你两岁呢,你干嘛叫我丫头?”我不满地说。 老板琼海澜说:“见秋,你也喝点吧!”他把酒倒满 。 我还在犹豫,袁惊蜇说:“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不喝酒记性都不好,喝了酒还了得?”他夺过了我的酒杯,放在他面前。 这个人怎么这样? 客人们吃得差不多,就都纷纷离席。 回到店里,袁惊蜇和琼海澜又继续喝了起来。 袁惊蜇喝多了,他开始呕吐,挺痛苦的。他醉得摇摇晃晃,把头埋在我的腿间。他吐到了我的腿上。 “你没事吧?”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一把推开我。 走出去的时候,他站得很直,走路尽量在稳住自己,有力地、克制地往外走,但是看得出来,他是在努力不失态。 第二天,琼海澜问我:“你和袁惊哲在一起了?”我说没有。他怎么能这么问呢。 “我知道你们相处了,他自己也经营着婚庆公司,你不能把我们公司的情况泄漏给他。”他说。 “这个我懂。我跟他没什么的。”我说。 我越来越觉得琼海澜与袁惊哲之间很复杂,我搞不清楚。袁惊蜇有艺术家的气质,热情,奔放,在经营婚庆公司方面,也是想一出是一出。而琼海澜更像是一个商人,总是在运筹帷幄。他平时话不多,眼睛直直的,想事情想得很入迷。有一天,苏暖来看我,看见琼海澜在思索问题,苏暖悄悄地问我:“白姐,你们老板在干什么?” 袁惊哲进花篮,琼海澜马上让我进花篮,袁惊哲进多少,他就进多少。袁惊哲的婚庆公司接了订单,他就会很紧张。但是,琼海澜有了什么场合都要带上袁惊哲。看足球,参加朋友的聚会,他都会让我去喊袁惊哲。 有一天,水晶心来看我,琼海澜出门了,刚好袁惊蜇在店里。袁惊蜇弹着吉它,唱着歌,很随意,越是随意,越是放得开,唱得越是迷人。他这种潇洒的态度,就是琼海澜很不一样,感觉琼海澜活得很累。见水晶心跟我谈事情,袁惊蜇礼貌地离开了。 “白姐,他看上你了。”水晶心神秘地说。 “怎么你刚进店里,就看出事情了?哪有的事。”我笑着说。 “白姐,你就招了吧!可能你自己没感觉出来,但是他真的是喜欢你的,那种看你的目光,完全是在看女神的目光。”水晶心说。 “唉,别起哄了,我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乱麻一团,理都理不清,我哪有心情再理另一团乱麻。”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份录入文件的活,是一份商业上的文件,急等着用,但是字数太多。琼海澜不在,袁惊蜇也没来。我打电话跟同学们说明了情况,片刻,我的平面老师带着小鹤她们来了,她打字很快的,她带来了她的笔记本电脑,还有U盘。我和我的计算机老师一起打字,终于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任务。这真让我感动。 琼海澜经常不在公司,有什么定单,该他定夺的事情,他都让我敲定。新人接触一次后,就再也见不到了,谁能天天结婚呢?每天接触的大多是歌手及主持人。琼海澜平时说话有点结巴, 但是他偏要当主持人。他报了主持人培训班,经常在我面前演讲,问我主持的可以吗。我说不错啊。他继续问:“比起袁惊哲呢?” 我笑了笑,不知说什么好。 有一天,我们店里缺少鞭炮,婚庆公司是不可以经营鞭炮的,是要到有经营许可的专卖鞭炮的地方买的。琼海澜说他知道袁惊哲的店里刚买了些,去匀一些来。过了马路,向右走几步,就到了袁惊蜇的店。他看见我,马上叫他家的那几个女服务员去进些花来。“不是刚进来花吗?最近有那么多定单吗?干嘛还要进花?”一个矮个子、有点胖的女服务员说。“让你去你就去。”袁惊蜇不耐烦地说。“还有你们,都去,一起去,好好合计一起,不要那么快就回来。”所有的服务员都去进花了。他一把抱住我。 “我喜欢你。”他说。 “别胡说。”我试图挣脱,但挣不开。 “放开我,我跟你情况不一样,你不要逼我。” “有什么不一样?一个鬼,你也要守?孩子也会生同样的病,那种病遗传,你不清楚吗?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他会离开你。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条活路?动物电到这种情况,都会想着怎样让自己活下去。跟不爱的人在一起,是对爱情的不负责任,你对别人都好,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次。” 他吻着我,我推开他。 “你偷看我日记?” “是看了,但是不能叫偷看。是我不小心推开了你的抽屉。你的日记,应该有了去了解,这样才有人关心你,你内心那么苦,为什么不打开门,让阳光照进来?”他说。 “你不要说了……” 他把手**我的头发,我喜欢这种感觉,但还是去推他。 电话声响起,是琼海澜打来的,袁惊蜇用黑色塑料袋包装好鞭炮,我带上鞭炮回到店里。 “你怎么去这么久?你头发这么乱,你们是不是到一起了?”琼海澜问。 “没有,我说。” “他的店里又进花了吗?他的店里又有新定单了?是什么地方的?他给出的方案是什么?……” “这个……啊……我不知道啊……”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琼海澜咬着嘴唇,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决定要辞职。我跟琼海澜说了,他不同意,但是我态度很坚决,他也没有办法。我离开婚庆公司前,琼海澜请我吃饭。到了约定的饭店,我看见袁惊蜇也在,我有点想哭的感觉。他看见我就急了,他说:“丫头,你为什么主动提出辞职?琼海澜没提出辞退你,你就不可以自己主动提出辞职。你到我店里来。” 我摇了摇头。 “丫头,你像我妹妹一样任性。”他说。 “是啊,我有一个妹妹的。有一天她来看我,我给她拍的照片,就是这个人,任性得很。”他掏出手机,上面有一个红衣女孩,就是那天我路过时见到的,袁惊蜇把手搭在她肩上的那个。 “她是你妹妹?”我睁大了眼睛问。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