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专属逃妻

一个暴风雨的中秋夜,他们在郊区的植物园相遇,那时,他是个被追捕的流浪汉,而她是众人眼中的公主三年后,他们在一场豪门夜宴中再遇;其时,他已是集财富和权势于一身的总裁,而她却是公主身边的灰姑娘;她温柔、善良、隐忍、坚强,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却自卑怯懦;他优...

第五章、英雄流浪汉
    叶映雪看了看面前的流浪汉,又看了看后面的三个贼,心都寒了起来:这几个人,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追着叶映雪下了楼梯的三个人看到门口站着的流浪汉也愣住了。

    大风裹夹着暴雨从大开的门洞中灌进来,卷扬起流浪汉身上破旧的风衣和满头满脸的长发胡须,银蛇在他身后频闪,把他映衬得很有点“凶神恶煞”的味道。

    这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三个小贼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起来老练些的人禁不住开口:“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哥儿几个可对你不客气。”

    流浪汉淡淡地扫了三人一看,肩膀一歪,直接把背包卸在门口的地板上,同时顺腿把大门给踢关上了,然后抬腿就往里走,路过叶映雪身边的时候伸手一个动作像排除障阻物一样把她挡到了一边,继续朝里走。

    “喂,臭乞丐,我老大说话你听见没有?今晚这地儿让爷仨给包了,外面哪凉快你哪呆着去吧。”三个小贼哪被人这么无视过,其中一个尖着鸭公嗓拿腔拿调说着京片子的家伙跳了出去抓住流浪汉的手臂,那极有特色的声音让叶映雪一下就认出来是那个叫毛冬瓜的家伙。

    “放开。”

    流浪汉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磁性,淡淡的两个字似乎不带任何情绪,却让在场的人都听出了警告的味道。

    “放你娘的……哎哟。”毛冬瓜还没有说完的话被一声哀号给掩盖了。

    叶映雪甚至都没有看清流浪汉是怎么动作的,就只见到毛冬瓜原本抓住流浪汉的手被他反拧到了身后。

    另外两个人看到同伙受制也不由自由地冲了上来,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甚至从身上陶出了把折叠刀具就往流浪汉身上刺。

    没有电视电影中武打片的拳脚齐飞,流浪汉的每个动作的幅度都不大,却干脆有效,只听到三个小贼从开始时发出的低声咒骂到后来的齐声哀号,打斗就这样结束了。

    三个小贼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抱着腿,那个老大最惨,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哀地翻滚。

    “你……你的手上流血。”叶映雪注意到流浪汉的手臂上透出了血迹。

    流浪汉抬起右臂一看,上面的衣服已经被划破了,手臂上被划了条几寸长的口子,血

    正从里面冒出来。

    流浪汉低咒了一声,狠狠地抬腿在“老大”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滚!”

    那“老大”连叫都不敢叫,带着两个手下连滚带爬逃命似的冲进了夜色风雨里。

    憋在叶映雪胸腔里的一口气一下了泄了出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就近拖了条椅子瘫坐在上面,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狗挣扎着下了地,在房子里东嗅西嗅地到处乱走,最后冲着流浪汉龇着牙低低地咆哮起来,叶映雪的喝止它也不听,退后两步后跃跃欲试地做着虎扑地动作,但流浪汉只一伸脚,它又被吓得连蹦带跳地逃回到了叶映雪地椅子底下,让叶映雪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可见狗跟人一样,都是欺善怕恶的。

    其实对这个满脸凶相的流浪汉,叶映雪心里还是很畏惧地,但看到他从背包里随便翻了个布条出来挽上袖子就朝伤口上裹又忍不住开口阻止。“住,住手。”

    流浪汉的动作顿了顿,挑着眉头看着她。

    “你,你这样胡乱地包扎,伤,伤口会发炎的。”那布条都看了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可见脏到了什么程度,他怎么敢就这么就往伤口上包?

    “不然怎么让?让120把我拉到医院清洗消毒缝上几针再吊几瓶药水?”

    “你,你……”叶映雪没想到他能开口一次性说出那么多个字的话来,还带着浓浓地讽刺味道,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不能看着他这么胡乱地处理伤口。“你等,等一下,我去找找看,这里应该备有急救箱。”

    听她这么说,流浪汉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索**拖一张椅子,伸长双腿坐了下来,一副等着她来帮他处理的样子。

    一楼的房子里没有开灯,借着从楼梯口透出来的灯光找东西真的很不方便,叶映雪只得把手机当成手电筒用,好不容易才在柜台里找到了急救箱。

    流浪汉的伤口在右臂下部,有四五寸长,被划得很深,伤口两侧的皮肉都微微翻卷了出来,血还一直往外冒,可他好像没有感觉似的一副闲适的样子。

    叶映雪去打了两次水才把他伤口周围的血迹清洗干净,当她用蘸了酒精的棉花球帮他清洗伤口时,他右臂的肌肉微微收缩了一下,这是疼痛引

    起的身体自然反应,并不是凭意志力就可以控制得住的,可见他并不是没有知觉的,只是忍耐力别人强而已。“很疼吗?你忍忍,伤口必须清洗干净才不容易发炎。”

    流浪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怕血?”现在的女孩子见到一滴血都会大喊大叫的,少有像她这么慎定的,但她的手法虽然熟练却算不上专业,应该不是学医的,那就只能说明她不怕血了。

    “以前也怕的,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不怕了。”房子里的光线真的很暗,叶映雪低着头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撒上药粉,边撒还边用嘴巴轻轻地呼着气,帮他减轻因伤口接触到药物引起的烧灼感,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对待一个怕疼的孩子。

    流浪汉挑了挑眉毛,什么叫见得多了?难道她是混帮派的?天天面对的腥风血雨?看样子也不像啊,不然也不至得被三个小贼吓得脚都软了。

    “我是跳舞的,芭蕾舞,队员们练功的时候稍不留神就会受伤,流血流汗都是常有的事,如果伤得不重的话都是互相帮忙处理的,所以渐渐的就习惯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叶映雪只得开口解释。

    怪不得呢,流浪汉点点头表示明白。

    撒完药粉,看着叶映雪用纱布帮他把伤口一圈圈地包扎起来,流浪汉又开始不耐烦。“我说,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残废了,你用不着把我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吧?就用那个胶布贴一贴就行了。”

    “不行,不包起来的话伤口容易再次崩裂出血的。”叶映雪难得的坚持。

    “这只手是我的,伤口也是我的,我说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赶紧给我解开。”

    “不行,不能解,要解也等伤口好了以后再能解。”

    “你解不解?”

    “不解!”

    “你不解,我自己动手也是一样的。”

    叶映雪看他真要把纱布扯下来,急忙按住了他的左手,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觉得温度高得异常,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啊。刚才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太紧张了,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居然发烧了。

    “你干什么?”流浪汉打掉放在她额头上的手,虽然那只小手冰冰凉凉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你发烧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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