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展苏南的悠閒不同,在瀛海另一座高楼大厦的办公室里,乔邵北却是忙得不可开jiāo。不像展苏南喜欢在安静中发呆,他比较喜欢在忙碌中忘记一些烦恼,一些不知什麽时候可以解决的烦恼。而最近他和展苏南刚刚成立的医院正好分散了他大部份的jīng力,虽然他不懂医,但作为投资人和最大的股东之一,他可以操心的事情很多。 叩叩叩”,有人敲门,乔邵北头不抬地说:请进。”门开了,他这才抬起头,看到来人,他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满是期待地问:怎麽样,有线索吗?” 来人是乔邵北的手下,叫左青伟。他把手上的一份资料jiāo给乔邵北说:我们的人在关庆找到一个老人,她说12年前她曾捡到过一个浑身是伤的外地青年,那个人在她家里住了三个月后就离开了。据她的描述,那个人很像顾溪。我们的人给她看了顾溪的照片,她确定是顾溪。” 什麽?!”乔邵北噌地站了起来,脸上是狂喜,後来呢!她知不知道小河去哪了?!”这麽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可是令乔邵北失望的是,左青伟蹙眉道:顾溪的喉咙似乎受了伤,他和那个老人在一起的三个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後来他不告而别,老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爲什麽要走。我让他们以关庆为中心继续找下去,顾溪走的时候身上的钱并不多,应该还在北方的某座城市。” 小河的嗓子受了伤?”乔邵北的眼神滑过yīn鸷,立刻道:你亲自去关庆跑一趟,我要知道那三个月里小河的一切。” 是。” 想了想,乔邵北又道:你带上虎子一起去,开车去。” 我马上动身。” 朝乔邵北点了下头,左青伟转身开门离开。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乔邵北和展苏南带回了一些他们自己的手下,这些人的来历不明,但深得乔邵北和展苏南的信任,是两人的特别助理也是保镖。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与慌乱,乔邵北马上拨出展苏南的电话。还在对著天空抽烟发呆的展苏南懒懒地接过电话,两秒钟后他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猛地站起来的身体撞翻了手边的烟灰缸。 你让青伟顺道过来我这里,我让庄子和健斌跟他们一起去。”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青伟。” 这边一放下电话,那边展苏南就手不稳地按下内线,直接对秘书说:让庄子和健斌马上来见我!” 是,老板。” 3分钟后,展苏南的两位手下庄飞飞和陈健斌就来了。给他们安排了任务后,展苏南说:要随时向我报告。” 是。” 庄子询问道:老板,海中哥刚才打电话说让我过去他那边一趟,我怎麽跟海中哥说?” 我来处理,你和健斌马上下楼,伟青他们一会儿就到。” 好!” 两人没有任何迟疑地离开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展苏南剧烈地喘息,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有小河的消息了,12年来他们终於有小河的消息了!如果12年前他们有能力去寻找小河,他们也许早就找到了他。可是他们不得不用7年的时间来让自己变qiáng,再回来后他们却悲哀地发现他们丢了小河,几乎是彻底地丢了他,他们找不到他了,哪怕他们的事业触角伸得再长,他们也无法得知有关他的丁点消息。 警局查不到有关他的户籍信息,银行也查不到他的帐户信息,他听话”地离开了,彻底地离开了,不愿意给他们一点後悔的机会。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想到乔邵北在电话里说的一件事,展苏南脸上的狂喜瞬间褪去。拿起电话,他拨通魏海中的手机。 苏南。” 海中哥,我临时有事派庄子去办,你那边我一会儿派大牛过去。” 不是什麽要紧的事,我过去也一样。” 眼神暗沉,展苏南直接问:海中哥,当年展苏帆是不是伤了小河的嗓子?” 噶?”对方明显一愣,然後不确定地说:我遇到的那次没有,後来小河走的时候有没有我不知道。怎麽了?” 邵北那边的人查到了小河的消息,但好像小河伤了嗓子,不能说话。” 什麽?!”正在和女朋友约会的魏海中丢下女友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压低声音:你们在哪里发现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