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对她的话不可置否的笑笑,即使她将这话告诉上官寒,他也不在意,要真是在意,他就不会说了。 “我来找上官寒的兵符的,云轻可有见到?” 兵符?苏洛雨疑惑的看向南宫夜,他为何要偷兵符?这个东西对他来言兵并无用处吧。还是说他有别的心思?那上官寒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苏洛雨眸中染上薄怒,直直的看着南宫夜。 南宫夜被她看的有些怵得慌,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连连摆手解释道:“别误会,我是受人之托,拿钱好办事嘛~” “既然拿钱办事,那你为何告诉我?不怕我告诉上官寒吗?”再怎么说,她和他是夫妻,哪怕关系不好,她总会站在上官寒这边。苏洛雨挑眉,一副会告状的样子。 南宫夜可不受她的威胁,直接了当的说:“我知道你会告诉他,这也是我的用意,你可要提醒他小心一些?虽然他的兵符藏的地方很隐秘,但是多来几次总会找到。” “为什么?”为什么会主动的告诉她?对他的说法她很诧异,他什么时候和上官寒在同一阵线了,而且她不一定会告诉上官寒的,他似乎打定主意她会告诉他。 南宫夜笑笑不说话,帮她哪有那么多原因,他欣赏她,同时也欣赏上官寒,他虽说性情冷酷,但却是皇朝的保护神,这是他欣赏他的原因。 再者而言,请他偷兵符的人居心不良,他没道理会帮那个人,所以倒不如接下这个任务,提醒上官寒,也算是他做的好事对吧。还有就是,他希望洛云轻能懂他的心。 “南宫夜,谢谢你的提醒。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人要你来的吗?”苏洛雨见他很是为难,只能改口道:“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的。” 她无所谓的摆摆手,低头玩着手边的瓷杯,一个圈一个圈的转着。 南宫夜是在纠结要不要说,他怕她不相信,又或者说怕她心里不舒服。可看到她故作无谓的样子,还是觉得应该让她知道。 “云轻,你信我吗?” 苏洛雨直接回了他一个白眼,如果她不信他,他能安然无恙的与她聊天吗?早就被王府的护卫抓走报官了。 南宫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这么问显然是多此一举。 “是洛刑重金悬赏偷盗兵符者,十万两黄金,是我抢先一步接收任务。” 什么?苏洛雨满脸震惊,他刚刚说的人是洛刑?她爹爹?这怎么可能,她爹是文臣要兵符有何用? “南宫夜,你说的当真是我爹?”她甚是怀疑,她爹爹会有那么大的野心吗?除却身份等级,明面上上官寒是他的女婿,他怎么会要人偷盗兵符呢。 “云轻,我说的人的确是洛刑,我想他或许是为别人办事。或许你父亲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没有哪个人是不为权势金钱所动的?既然他有野心,那自然会做出些大胆的事情。 起初他也有些不信,但架不住人有 野心啊。在人世间,你有了权利和金钱才能够凌驾于他人之上,想必她也懂得这个道理。 苏洛雨听到他的话,脑海里已经翻腾如江。她知道任何人都无法放弃权利和金钱,但是洛刑那么温文儒雅,他怎么会插手于这件事当中呢。偷盗兵符,那可是大罪,她真的没想到洛刑会和这个沾上关系。 又或许是假的呢,或许是别人借着洛刑的名义栽赃呢,或许南宫夜搞错了呢。这件事情她需要好好的想想,或许她应当告知上官寒,也许爹爹是冤枉的,他自是会明辨是非的对吧。 不知从何时,她竟如此的信任上官寒了。 “南宫夜,此事我会告知王爷,只是你不要再跟别人提及行吗?”越多人知道越是不利。 “云轻,你如此相信洛刑?”她当他是大嘴巴吗?这种事情还到处说?不过她真的相信洛刑吗?至少他这个旁观者就不信。 苏洛雨无奈的摇摇头,“我只是不想那么早下定论。”娘亲走了,她就只剩下爹爹了。娘亲的事情,她是有些怀疑洛刑,所以她不敢动手去查。这次的事情,她自然不希望他跟此事有关。 她不愿怀疑自己的家人,如果连她的家人都那么狠心,那她又该如何自处?如若是真的,那么洛府上上下下一千多口人会被满门抄斩。 南宫夜叹了口气,他多少能够了解。 “天色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先离开了。” 苏洛雨嗯了一声,就见南宫夜穿窗离开,她微微牵动唇角,他还真是不走寻常路。接着又低下头来消化南宫夜带来的消息,上官寒到底何时回来? 隐在暗处的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应该不应该将南宫夜私入王妃闺房的事告诉王爷呢?王爷是说过大事小事都要报告的是吧,但不能加以阻拦,恩,还是要告诉的。 于是两个暗卫猜拳决定输的去报告,于是输了的暗卫十三就灰溜溜的找自家王爷去了。 说道上官寒,他正在审问嫌疑人,眉宇间有着倦色。 内奸倒是执拗的很,愣是不招,即使浑身布满了鞭伤,胸口有着快被烧熟的烙印,依稀能够闻到烤肉的味道。但依然紧闭牙关。看来被王安收买的很好,上官寒扯起一抹冷笑,看来还是他的手法太温柔了。 玉翔天看到他的笑容打了个寒颤,幸好被审讯的人不是他,他的手法简直是残暴,他在旁边看着就心惊。 “将他带到蚊屋中,本王看他到底能够有多硬?” 十余人只剩下这三人,想必内奸便是这三人之一,或者说三人皆是。其他的人已经被御风带下去上药了,这三人的骨头倒是硬得很。 至于蚊屋便是酷刑中的蚊刑,顾名思义使受刑者被蚊虫叮咬致死的酷刑,相对于杖毙,慢慢的致死是最痛苦的。既然他们这么能忍?那他就看看他们是如何忍过蚊虫叮咬的。 三人皆露出惊恐的神情,为何不一刀杀了他们? “上官寒,你这个恶魔,你定会不得好死。”一人开口诅咒上官寒,说话的同时嘴里不停的溢出血,看着相当的恶心。 不等上官寒说话,属下直接出剑将那人的舌头割了下来,血在口中弥漫。 “王爷,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不要将我送到蚊屋。”一人扭动身体挣脱束缚,跪在地上请求上官寒的饶恕,他不想被蚊虫叮咬。 “张一,你这个叛徒,你竟然敢出卖丞相。”最后一人看张一没骨气的退缩,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挣脱掉,将张一踢到,拿起烙铁就要朝他扑来。 上官寒袖子一挥一枚三角镖扔向那人,三角镖直直的戳中他的手腕处,血哗哗的流下来。 “带下去。”属下得令,将那人扔向蚊屋。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人的惨叫声,跪着的张一听着心惊,感觉似乎此时就有蚊虫在咬他,他忍不住的转向自己的胳膊,三道血痕和此前的鞭痕融合在一起。 上官寒抄抄手,幽黑的眸子里冰冷的目光扫向张一,带着死亡的气息。 “本王留下你可不是看你表扬的。说吧,王安练兵的地点,以及此次私兵目前的据点。” 张一浑身一个哆嗦,往后缩了缩,他被吓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直到身后的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 “小人说,丞相其他的练兵地点,小人并不知,这是死规定。至于私兵是向西北方向逃走,具体地点小人不知。”张一还没说完就耷拉着脑袋,他不敢看向上官寒。 上官寒摆弄着手中的三角镖,似笑非笑的说:“是吗?” 张一愣愣的点头,上官寒眸光一闪,手中的三角镖已经穿透张一的手掌。 “啊……”随之而来的便是张一的惨叫。 “还不打算说实话?” “我说我说,那三千精兵在矿山以南的悬崖底,至于别的练兵地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张一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他说的都是真话啊,他不敢说假话了。 上官寒抬手向属下摆摆手,属下将张一拖走,随后便传来一声惨叫。 “寒,我现在立马带兵包抄王安的私兵。”玉翔天话音未落就急忙的往外面走,他得赶紧将功赎罪去,这次总不能再落空,那受刑的人可就是他了,他不要。 上官寒嗯了一声,在玉翔天之前除了地牢,玉翔天一脸呆滞,没办法,谁让寒的武功比他的高呢。于是,认命的走在他之后,谋划着拦截的计划。 暗卫十三等在外面看着上官寒出来,急忙上前附在他的耳边说出苏洛雨的情况,可还没等他说完,他就感觉到了王爷身上冰冷的气息。 王爷呀,还让小的说不说了?您快要冻死小的了。 上官寒没听完暗卫的话,直接用轻功跨上马,脸色相较于刚才的更为冰冷,还有一丝的愤怒。 洛云轻,本王不在你过得倒是滋润! 苏洛雨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这太阳暖洋洋的,她怎么还这么冷。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