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劫个色

劈腿?一夜情?OH,NO!真相是她,赫音染睡了一个gay佬,长得这么妖孽,不是基佬就是整容佬!这种罕见的稀奇物种,千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她一定是忘了烧高香,一定是的!可妖孽太强大,不仅让她先赔了身,后赔了心,好不凄凉,只想求放过!“结婚可以,但要约法三章。”...

第31章是我太纵容你了吧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司南在忙完手头的事,回来看她。就是这幅神情,深沉的望着外面,年轻的脸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忧愁。

    他也才二十五岁,但自幼被精英式培养长大,二十岁以后,他就已经懂得如何控制情绪。所以,她的贪玩,像看小孩子耍脾气。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他英挺的剑眉微蹙,不经意开口:“不洗澡,我是不会让你睡床的。”

    他真的不是怕她着凉。下午忍着她臭烘烘的赖怀里,已是极限。

    赫音染愣了下,对呀,怎么没想到,他这么爱干净,要她洗澡,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脚步一转,直奔大床,只不过亲密接触前,脖领子被拉住,司南冷着脸指责:“洗澡,不然别碰我的床。”

    活像见到什么脏东西的表情。

    他皱眉,一把将她拎到沙发上,毫不手软,不容置疑,“乖乖去洗澡,否则沙发也不能睡。”

    还有天理吗?不就逃个家至于对她这么残忍吗?

    赫音染扁扁嘴,要哭不哭的哼哼唧唧:“我不,脏死我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

    “我爸爸去世早,妈妈也病着,姨妈家还恨不能把我这个扫把星扫地出门。同人结个婚都被虐待,唯一的朋友也见不到,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越想越心酸,干脆干嚎,声情并茂到自己都被打动,“我就是想和姗姗吃个饭,又不是杀人放火啊!为什么连我交、交盆友的权利都剥夺。”

    司南长腿一抬,沙发立马陷下去一半。听着她一套一套的哭诉。

    小丫头的心思,还不好猜吗,可是今天,爷爷发现她的时候,他便已经听到,最后守株待兔等在窗外,真由得她胡闹,司家还不翻天?本来婚姻就是作假,只有他自己担惊受怕。

    斜了眼越哭越惨的人。明知道她可能是装的,他才不会上当,可她这么卖力……

    他免为其难的分一半眼神给她,赫音染眼缝里接收到讯息,立马变本加厉,无声掉眼泪。小时候,她做错事时,这招百试不爽。

    花瓣儿

    似的小嘴哭的通红,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忍着不敢出声。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司南揉着太阳穴,脸上闪过无奈,但声音一贯风格的冻死人,“再哭就真没得商量。”

    那就是还有商量,赫音染打了个嗝,忍着抽噎的冲动一脸期待。

    她坐在司南车里的时候,还觉得似梦非梦。

    得逞了好一阵子,但听到他轻慢的说“别高兴太早,就是怕闷坏你一起出去”时,偃旗息鼓。

    拽拽刚换的白色短裙,堪堪遮住大腿,她很讶异司家人的眼光,不是**世家注重礼仪么,怎么到她服饰上就随便呢。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刚哭过,像碧波洗刷的清泉澄清,可怜见的瞅着他。

    “司总。打个商量好吗?”

    她这个称呼加语气,让司南揉揉额头。

    国字脸透过后视镜,看好戏的表情。

    能让老板头疼,老板娘,我给你点赞!

    赫音染哈巴狗似的巴结他:“司总这么忙,成天日理万机也不一定时时关注到我。”

    司南菲薄的唇透着绯色,一句话堵的死死的,“再忙,也有守好你的时间。”

    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她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说:“可是我又不是出去浪。”

    鬼才信。司南闭上眼,假寐。

    赫音染的狠狠瞪她一眼,却被他逮着正着,眼里尽是冷冽。

    她立刻谄媚的笑:“眼睛疼,呵呵。”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一不做二不休,她夸张的巴住他大腿:“司大老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有点不成熟的小建议:我想没事的时候去学校,顺便有会友的时间,然后晚上太晚,再顺道住在外面。”

    一蹴而就,说到最后气势却弱了下来。那张俊脸全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在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听。

    拜托她是在谈正事在和他约法三章好吧。虽然没什么力度。她忐忑又期待的盯着他俊美的侧脸,眼神从刚才的神采奕奕一下就黯淡无光了。

    他说:“是我对你太纵容了吧,让你有这样的错觉,赫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灯光下,他好看的眼泛

    着残酷的冷光。

    难过的,不堪的,失望的繁杂情绪在心底酝酿,赫音染别过脸,车里的空气让她窒息,她不懂,自己都这么曲意讨好人格不惜降低N个值!愤愤的用力,手指抓紧,狠劲的掐手下的座椅两把。

    突然,灯光被挡住,脸上一片阴影,沐浴露淡淡的气息混合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徐徐萦绕在她鼻尖,刚才的那点不愉快被乌云压住,赫音染脸一烫,这个死人,什么时候把她抓到怀里的?手背滚烫,她厌恶与惊诧中,生气的横了他一眼。

    司南抿着唇,鼻梁如刀抵着她的,暧昧的让她冒冷气,“你抓的开心吗?”

    啥?掐两把座椅都不行,暴君到这个地步有病吧。赫音染不惧的瞪他,“我开心,我愿意,怎么着。”

    忽略她不善的口气,司南淡淡开口:“那你不介意我抓两把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你愿意抓随便。赫音染抵触的后退,后背直接撞到窗户,她呲牙又瞪了他一眼,随即猛虎出山大吼一声,吓得驾车的国字脸一个煞车横亘路中央,不一会就引发后面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叫骂声。

    这个变态竟然掐她大腿!虽然力道不大但也很可怕的。他是不是虐待狂?搞不好喜欢SM那一口,现在申请离婚晚不晚?

    “开车。”

    国字脸目不斜视,脑海里还是刚刚暧昧的一幕,他们竟然好这口,刺激!

    “瞎咋呼什么,和你的手劲一比,简直不值一提。”

    赫音染僵在那里,愣是半天没回神。

    视线逡巡在他西裤上,果然诡异的隆起褶皱,她讪讪的移动至安全距离,小声的撞车窗。明明是她巴着人家大腿在先,然后不知怎么就忘了,挖好了陷阱坑自己,也是没谁了。

    车子一路行驶,不知去向何处,反正上了贼船,赫音染疲倦的合上眼,打算先打个盹。

    睡个觉都能吵起来,赫音染头疼不已,试图遮住耳朵,不动还好耳朵忍受聒噪,她一睁眼恨不能杀人!

    她怎么稀里糊涂的上了飞机。司南那个天杀的混蛋!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她抑制不住的咆哮出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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