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你要做什么?”樊真挣扎着要起来,但是楚颜词一直拽着她,姿势本来就艰难,现在更加难爬起来,“别闹了。” 楚颜词勾住了樊真的脖子,凑了过去。 樊真感觉到了嘴唇上的柔软,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睁着眼睛,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此刻距离很近的楚颜词。 对方闭着眼,眉眼弯弯。 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的样子。 她完全就是在按照本能做事。 樊真推开了楚颜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楚颜词皱着眉头看着樊真。 樊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完全进入了浴缸压在了她身上,低头,吻住了楚颜词的嘴唇。(是的,审核看清楚,是亲的脖子以上哦!) 她的呼吸声有些重。 楚颜词抬手想要抱住樊真,挣扎中,将水开了过来。 把楚颜词吓了一跳,往樊真那边一缩。 樊真松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颜词皱着眉头看着她,拿起旁边的花洒:“不准笑。” “没笑你。” “鬼信你。” 樊真揉了揉楚颜词的头发,两个人差不多已经被水完全打湿。 她在思考。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什么。 但她还是想做点什么。 大概是酒精,也大概是等地太久。 樊真看着她。 楚颜词又胆子很大的亲了她两下,手还搭上了她的腰:“樊真……” 她的声音又软又好听。 樊真再次俯下身。 她一直都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楚颜词的时候。 是在上学的路上。 对方从公交车上下来,她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楚颜词要坐公交车,后来看到她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一起上学。 那时候的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孤僻,也想和同龄人玩,但是因为自身气质和家庭因素,没什么和她交流。 不是不想,大多数人不敢。 她也不是主动和别人说话的人,久而久之,在她身上就有了很多很奇怪的传言。 她知道楚颜词的家庭状况,很乱,但是对方看上去过得比她有意思的多。 她很羡慕。 于是在上高中的时候,她干了人生第一次出格的事情,她把楚颜词放在了自己的班上。 还给了老师一份排座位的名单,名单上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两个人的名字靠在一起罢了。 和楚颜词坐同桌之后,乐趣确实比平时多了不少。 虽然有时候也确实会嫌烦,但是如果她不在身边呱噪,又会觉得不习惯。 有时候在家里一个人安静学习的时候,都会莫名想到楚颜词。 想一个人。 对她来说是很少有的体验。 自己的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生病去世,她知道自己有个母亲,也知道那个母亲很爱她,但是因为相处得太少,很多记忆都已经消失。 想起来会感觉到心抽疼,但是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她很怀念她,对她来说,母亲两个字在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幻想,她爱她,做梦的时候也会梦到。 她很想母亲,但是这种想,和想楚颜词的感觉不一样。 楚颜词很跳脱,虽然成绩不错,不过没有什么心思学习,朋友很多,看上去和谁玩得都好,但是总有一些其奇奇怪怪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