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难驯

——第一世,他是人人敬仰的王爷,她是步步为营的苏家大小姐。   她以为青梅竹马,只是亲情,也只把他当做是哥哥,待到情深,已无缘。   ——第二世,他是病弱腹黑的少爷,她是狡猾野蛮的盖世神偷。   她救下他,纯属意外,可偏偏这个麻烦很有钱,还长得挺英俊的,好吧,那就跟着他。   “跟着本少爷,有肉肉吃。”   ——第三世,他是冷酷无情的城主,她是欢脱可爱的聪明神医。   阴差阳错,她上山采药时见到他在杀人,“只有死人的嘴巴最紧。”奇迹,他放过了她,将她带回了城内。   ★   王爷VS苏家大小姐   “今日这良辰美景,景色是极好的。”男子勾起嘴角,浅笑。   “说人话!”   “今日月下,本是团圆之际,你忍心本王独自一人?”   “说人话!”   “今日凉风瑟瑟,本王心里不免有些寂寥。”   “说人话!”   “可以陪陪本王吗?”   女子淡然点头。   ☆   病弱少爷VS盖世神偷   “站住!那东西不值钱,你要偷,别偷那个。”男子虚弱无力的躺着,轻声说道。   女子被吓了一跳,奇怪道:“那?那偷什么?”   “那青花瓷值些银两,你拿去吧。”   女子刚走到男子跟前准备看看他是否是睡了,却一愣:“这是在耍老娘啊!算了,念在你告诉我哪个东西值钱的份上,我就救你吧。”   一股热气,传入男子体内,女子满脸通红。   “你就不能给本少爷穿件衣服啊!”   ★   城主VS神医   女子各种卖萌,各种乞求:“城主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   看着女子可怜的大眼睛,男子勾起嘴角:“死人的嘴巴才最紧。”   “那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我真的是路过的啊!”   男子还未说话,突然皱眉,闷哼一声,倒下。   “。。。。。。”   原本可以逃走的,但这样岂不是毁了神医的头衔?   无奈,将此人背回屋子。——本文一对一,三生三世,腹黑深情男主一枚

082 生死一刻
    冷妃难驯,082 生死一刻
    屋内明亮了许多,苏沫睡了一觉,感觉神清气爽,但毕竟几个时辰未进食,看着桌子上合她胃口的东西,不禁咽了咽口水。舒悫鹉琻
    屋子门开了,苏言是男儿装扮,俊俏清秀,可苏沫是一点都不觉得的,她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又看了看放置在木桌上的食物,厌恶的吐了吐舌头,“本小姐才不会吃你给的东西!”
    “你吃与不吃,都和在下没有关系,饿的是你,不是我。你就算不吃,也出不去。”苏言摇头叹息,便又锁上门就走了。
    苏沫在屋里沉默了良久,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能亏待自己,便狼吞虎咽起来。
    秦空在练兵场,突见一人熟悉,快步走到那人面前,那人黑着面色,“三哥,吃辣椒了?脸这般通红?”
    “是啊!你给我吃的!”秦阳没好气的回话道。
    “可是我不好辣,怎么会有辣椒这东西给你?”秦空摇头,笑着回话。
    秦阳抚额,“你还跟我来玩笑!什么也不说!你可知那江逸尘心思多缜密,你也敢独自前去,我还以为你去救苏沫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秦空掩耳,听完秦阳的话,淡然道:“三哥你不必担心。”
    “报!”
    众人的神色相继凝重起来。
    秦空回头想要骑马,却发现马背上坐着一人,秦空满脸黑线:“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苏言拉了拉绳子,开口道:“在下不过是想帮个忙。”
    “你帮什么!给本王下来!”秦空冷声开口。
    秦阳看了看马上的男子,笑着夸赞道:“小兄弟看样子身手不错,不知可否展示一下?”秦阳看此人身穿的衣服不是平民所穿的,所以就稍微对此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苏言下马,随手挥了几下手中的剑,秦空的衣物便被划破了。“大胆!”秦阳一愣,看着秦空衣物上破的口子,以为此人来意不善,随即抜出剑,直指苏言的喉咙。
    阳光直射锋利的剑口,秦空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那剑口又更靠近了一点,“说!你是谁派来的!”
    秦空一把扭过秦阳的手,秦阳的手一抖,剑掉落在地。
    “五弟!”秦阳真是郁闷至极,想来秦空不是什么糊涂之人,怎么最近像是吃错了药一样。
    秦空呼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三哥你是神经质了。”
    秦阳冷哼一声,弯下身子收起剑,“此人你认识?”
    秦空不紧不慢的开口,“他是我的手下。”
    秦阳听了这句话,看秦空很肯定的样子,完全收起了剑,但又有些不放心,又看了一眼苏言,过了片刻,开口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碍本王什么事了。”
    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见周围都没什么人了,秦空的面色冷了下来,“谁让你随随便便来的!你可知这是个什么地方!”苏言一脸天真无邪,“知道。男儿就是要报效国家!”
    “放弃!”秦空一下子失了态,怒形于色。
    “公子息怒,阁下的身手公子你也看到了,若在公子身边,必然能保护公子,何乐而不为?”
    谁需要你保护?也不看看是谁保护谁?秦空轻叹,猛然想起面前之人的身份,心里一颤,苏言是苏老爷的爱女,也就是那人的目标。
    “言之有理,那阁下你就留下吧。”秦空前一秒还是生气的样子,后一秒就笑嘻嘻的。
    “……”苏言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这真是奇了怪了。”但她也不想追究什么原因,反正答应了就好。
    苏沫在屋子里待了一上午,桌上的食物也都吃完了,她有些无聊,在这时候,屋外有人,来来回回的走着。
    “想要进来你就进来吧!”苏沫心里不是滋味,很不高兴。
    门外之人听到了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又过了片刻,门被推开了。
    “你是?”苏沫一愣,面前之人,她完全不认识。
    “奉命。”来者只说了这一句话。
    “你敢!”
    陈烈听到声音,回头,果然,是七王爷秦天。
    秦天知道,陈烈没有那个人的命令,是不会轻易做此事的,一旦他出面,那目标的生还几率几乎是微茫的。
    秦天知道,他闭眼,“出去!”
    陈烈面无表情。
    屋外,血染了他的白衣,朵朵嫣红;黑发已经全部散开,杂乱的摊在肩上,从来都没有过的乱;他的面庞再刚毅,也掩饰不住那些伤口所带来的痛楚。
    “秦岭,你宁死也要护她?”对面,衣着麒麟袍服的陈烈,扬起长剑直指他的咽喉,睁大圆圆的双眼,袍服裹住的身体微颤,声音却如同狂风一般,气势十足。
    这把抵在秦天喉上的长剑原本无名,一直佩带在陈烈的腰间,有一年年夏,敌国大兵压境,身为护国大将军的陈烈领五万精兵应战,出征之前,陈烈从师父手中接过这把光芒温和的剑,浅笑道:“用我名字,叫它耀阳可好?”
    “随你喜欢,只希望战事欣然就好。”师父颇有留恋的看了耀阳一眼,挥起袖子离开。
    而今事去不过五年,如今望着耀阳闪烁着的光芒,觉得格外刺眼。
    手臂受伤,血水流到手腕,再一点点的落下,落在光滑地面上,开出特别鲜艳的红。
    两剑交锋,摩擦出难听的嘭嘭声,声未尽,秦天已受不住腰上伤痛,身子歪斜,空出的那只手捂在腰际,嘴唇抿紧,面色渐渐泛白。
    苏沫出了屋子,在旁侧惊慌叫嚷,嘈杂间,秦天已收回剑,拄在地上,强撑着身体,不致于跌倒,握剑的手血迹还没有干透,却已有新血从手腕处流淌来。秦空微垂着头,忘记这些痛楚,双眸紧紧的盯着陈烈,试图揣测对方下步动作是什么。
    秦天受伤如此,陈烈眉头早已拧起,毕竟秦天的身份,若是真让他出了什么事,怎么像那人交待?想虽是这么想,却是不再看他,提剑,踏步朝小道走去,步履间,悠然的开口道:“秦天,我可以让你走,但苏沫我不会放过。”
    说罢,冷眼看了苏沫一眼。
    苏沫哪面临过这种场景,早已惊慌失措,退后两步瘫倒在地,只是抬手指着陈烈,嘴里哼哼唧唧,说不成字。
    秦天温柔的笑了笑,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他隐忍着手臂上的伤痛,小心翼翼的抱起躺倒在地的苏沫,将她放置在塌上,盖上棉被。
    苏沫还未从恐惧里逃脱出来,眼眸空洞,毫无神采。“乖,别怕,有我在。”秦天微笑着,让苏沫闭上了那双眼睛,苏沫闭上了眼睛,可脸上的不安丝毫没有减退。
    “好了,不怕。”语气越发的温柔,渐渐消散了苏沫心头的阴霾,苏沫终于安心了下来。
    在确定苏沫已经睡熟了以后,秦天紧紧摁了摁腰间,刚才那一剑果然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和腰间的伤口,寂寞又苦涩的笑着。
    看着睡在塌上的人,若是她能关心一下自己,哪怕一句也好,这便是秦天微不足道的愿望。
    不知何时,大概是刚才的战斗,消耗了秦天的精力,再加上受了伤,便昏睡过去。
    苏言不知这地方发生过什么,她来这时,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秦空一路不惹人注意的跟着她,发现了这个地方,看见昏死在地上的秦天,把他是偷偷跟来的这件事抛于脑后。
    而苏言也顾不上惊奇,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知。”秦空摇头,无意间看见了地上干涸的血迹,一惊,快步走向秦天,果不其然,秦天的腰间的衣服染上了暗红和深红。
    秦空心中焦急万分,查看了秦天腰间的伤口,却露出一副诧异的神情:“耀阳……”
    “那是?”苏言见苏沫只是受了点惊吓,松了一口气,见秦空说了一句什么,疑惑道。
    秦空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
    说罢,抱起秦天,去寻秦阳。
    秦阳在军营里看医书,听得有人唤他,他一抬头,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触目惊心的鲜红。
    “这是怎了?”秦阳手忙脚乱了起来,将秦天放置在塌上,查看了一下伤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
    “没错,是耀阳所伤。”秦空肯定的回话,他已经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这个剑口的形状大小,已经无比确信了。
    “这就麻烦了!”秦阳拍头,心急。
    秦空容不得秦阳多加思索,打断他的思绪道:“三哥,还是先替七弟他止住血吧,要不然就麻烦了!”
    “嗯。”秦阳片刻都没有迟疑,从腰间掏出止血的草药,碾碎了轻轻涂抹在秦天的那道还是不断涌出新血的伤口。
    止住血,秦天痛苦的表情也缓解了些,秦阳细致的看了看伤口,微微松懈了一下,“伤口不深,看来是对方有意留情。”
    秦空的语气寒冷刺骨,“这是自然的,毕竟若是七弟出了什么事,这说不过去!”
    “到底是什么情况?”秦阳松懈下来之后,猛然觉得不对劲,“难道苏沫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目标了吗?”
    秦空点头,“貌似是这样。”
    “那你就更加要保护好她!”秦阳嘱咐道。
    “我会保护好该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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