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

传闻:太上皇是个暴君,夜夜御十男方休。   狗——屁!   传闻:太上皇是个肥猪,一夜压死十男宠。   我——靠!   人艰不拆!   她,真皇帝,假男人,后宫男宠三千,还垂涎左相大人美色,弄的人神共愤,一朝被谋了权篡了位,成为人人口诛笔伐的昏君。   她,现代美女分手师,穿越成土肥圆太上皇,此职业实在太苦逼,被宫人嘲笑,被百官上奏,被太后压制,被世人唾骂。   还有那个死狐狸皇帝时不时在耳边骚扰:“太上皇,今日朝堂之上,百官又奏请您该驾崩了!你说朕是不是该选个黄道吉日,做死你?”   做死你全家!   老娘不干了,辞职!   卷起细软偷跑出宫重操旧业,从此但凡某女走过路过的地方,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个个都害怕自个的娘子或相公被太上皇拆了墙角分了手,举国上下对太上皇此举深表愤怒,人送外号:破坏王。   某女不服,自封:分手大师。   ……   [昏君篇]   “皇上,新科状元被太上皇多看了几眼,羞愤的跳湖自尽,还好水太浅。”   “宫里的井水深。”   “皇上,国舅大人被太上皇摸了脸,羞愤的上吊自尽,还好绳断了。”   “再送他一根结实的。”   “皇上,太后被太上皇袭了胸,羞愤的要皇上您下旨赐死太上皇。”   “太上皇竟然换口味了,把太后扔到太上皇龙榻上去。”   “这……”   “皇上,皇上,不好了!左相被太上皇劫了色,羞愤的要太上皇负责到底,太上皇答应了。”   “混帐,太上皇只能劫朕一个人的色。”某男风一般飞离了龙椅。   “呃……莫非皇上已被太上皇劫过色了?”小太监腹诽。   ***   [分手师篇]   某女:“哟!这位客官,里面请,想和哪家姑娘分手啊?”   某男:“最肥的那个。”   某女:“最肥的那个也没和你好过啊!”   某男:“所以你必须帮我先和她好,等入过洞房,再帮我分手。”   某女:“那位卖艺不卖身。”   某男:“卖艺也行。”   某女搓搓手:“那位有家传无痛阉割手艺,客官现在就来试试?”   某男:“……”   ***   [爱情篇]   一日皇上问:“爱卿,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国师答:“面对着太上皇那样胖成球的情人,还整日吃醋担心她会被异性抢走。”   左相答:“面对太上皇那样重如泰山之爱人,宁愿被她泰山压顶,哪怕压成泥,碾为尘土。”   皇上叹曰:“连分手大师也拆散不了的爱情才能谓真正的爱情。”

作家 墨雪千城 分類 历史 | 154萬字 | 162章
44比艺
    及至天色黑时,宫灯亮起,如冰雪银光,将整座皇宫照耀的亮如白昼,台下早已座无虚席,各级大小官员及其家眷个个正襟危坐,连大气也不敢喘。
    皇帝摆驾,自未央宫逶迤向南至清风台。
    人人翘首以盼的真龙天子一出现,所过之处,群臣跪拜,高呼万岁,朱景禛薄唇轻抿,一步步踏上清风台,转身间,巍然负手而立,抬手道:“平身。”
    太后早来了一步,正端坐于太后玉座之上,在太后对面而列的就是太上皇褚玉的宝座。
    褚玉以手支颐,垂首正想着什么,压根未在意到太后投来的凛冽眸光。
    昨儿下午,节操君涎着脸又跑到她这儿来求画,她从节操君嘴里听说到一种稀世六弦琴,节操君深爱音律,跟她谈起六弦琴时两眼放光,吐沫横飞,只恨不得立马将六弦琴抢来据为己有,只可惜六弦琴乃合硕公主所有,他既要退了人亲事,自然没脸去抢,心中到底对六弦琴割舍不下,说到最后长吁短叹。
    褚玉当时对节操君过分夸张的描述表示不信,为了充分证明这六弦琴如何稀世少有,节操君不惜掏出通过细作画回来的六弦琴图给褚玉看,褚玉看了半晌,怔了半晌。
    褚玉可以确定这把所谓的六弦琴就是吉它,在现代,吉它于褚玉而言不过尔尔,闲着无聊时弹弹唱唱打发时间,而吉它这种现代乐器出现在古代就比较奇怪,莫非她遇到了同道中人,那吉它的主人也是个穿越的?又或者在古代早就有了吉它。
    褚玉正想的入神,忽听朱景禛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今日国宴,大家不必拘礼,尽可随意一些。”说完,便命宫人传令开席。
    众人齐齐道:“遵旨。”
    高座之下,季承欢和合硕坐在左侧最前方,下面依次是国师,左相,右边最前方则是刚赶回京的渠阳王,端王等各个王爷依次而坐。
    朱景禛举杯道:“东秦太子和公主远道而来,朕敬二位一杯。”
    季承欢和合硕二人齐举杯,笑意晏晏道:“谢过皇帝陛下。”说完,二人一饮而尽。
    朱景禛面带微笑,也将杯中酒饮尽,又道:“众卿家辛苦了,朕在此敬众卿家一杯酒。”
    “谢皇上!”众人齐呼。
    酒过三巡,席间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个个相谈甚欢,就连平日里甚少沟通的太后和皇帝二人也破天荒的沟通起来,还沟通的十分良好,二人脸上俱带着笑容。
    “皇帝,你忙于政事,事必躬亲,盼着我大楚国力强盛,百姓安乐,这是件极大的好事,可皇帝你也不能一味的只想着国事,社稷,也该想着自己才是。”太后轻抿一口茶,说的和风细雨。
    “太后教导的是。”皇帝垂眸道。
    太后叹息一声,眸里染上一层悲哀之色,温声道:“先帝去逝的早,皇帝你虽登基不久却将前朝之事料理的井井有条,哀家甚是宽慰,只有一桩事,哀家日夜悬心。”顿一顿,太后极为郑重的看着朱景禛,语气尤为诚恳道,“后宫一日无后便无一日安宁,哀家盼着我皇室血脉绵延昌盛,否则你让哀家如何面对死去的先帝。”
    皇帝笑容不减,点头道:“儿子谨遵太后教导。”又回头看一眼褚玉,淡淡道,“先帝正好好的端坐在那里。”
    褚玉也不答言,也不看朱景禛,依旧凝神思虑有无同道中人,若有,说不定可以打探到那同道中人有无办法可以回到现代,这破古代她半点也不想待了。
    太后脸色一暗,抬手揉柔太阳穴叹道:“也是,你瞧哀家都老背晦了,连这般醒目的太上皇都忘了,是哀家失言了。”
    “太后正当盛年,哪里就老背晦了?”一个粗旷的声音响起,渠阳王端着酒杯起身笑道,“儿臣敬太后一杯,太后国色天香,就连牡丹花儿见到太后也要羞愧的无地自容。”
    太后笑道:“亏你这猴儿乱说话,哀家哪里算得国色天香,若说国色天色……”太后垂眸往下看去,沉吟道,“华彰当之无愧。”
    吕华彰脸微红了一红,恰如艳色牡丹刹那盛开,倾国又倾城,起身回话道:“承蒙太后谬赞,臣女实不敢当。”
    “你自然当得。”太后颔首笑道,想一想,又伸手指一指盛装出席的合硕公主笑道,“牡丹花开,千紫万红,各色牡丹皆有各色牡丹之美,依哀家之见,华彰洁纯若暖玉,当属姚黄,东秦合硕公主一袭紫衣富丽端庄,妍媚无双,当属魏紫。”
    渠阳王朗声一笑:“太后你太谦虚了,儿臣站在底下瞧着太后与华彰,还有东秦的合硕公主倒像姐妹花儿似的,还是那娇滴滴沾了露水的牡丹花骨朵儿。”
    太后心里很是受用,脸上却做出嗔斥的表情来,似笑非笑道:“都是哀家平日里太纵着你了,你这猴儿一张油嘴里益发没个经纬,华彰也就罢了,合硕公主是远道来客,听了岂不要恼了。”
    合硕盈盈起身,敛衽行礼,面带甜笑道:“太后哪里话,能与太后成姐妹花是合硕高攀了,太后如天上明月,合硕能做太后身边的一颗星星已是知足。”
    太后闻言更加受用,展眉笑道:“合硕不亏是东秦公主,谦逊有礼,矜持高贵,哀家越瞧你越是喜欢,哀家听闻你琴艺了得,不如趁着今日花好月圆弹奏一曲如何?”
    合硕微微咬一咬唇,凝眸看了一眼正坐在那里与一个小丫头说笑话的朱景然一眼,挑眉道:“往日合硕时常听人提起大楚第一美人吕华彰,不仅生的倾国倾城,琴艺更是堪比伯牙,嵇康,合硕在此大胆请求和吕姑娘比试一番,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嘴角一弯,问朱景禛道:“皇帝你意下如何?”
    朱景禛微微笑道:“任凭太后作主。”
    太后心情大好,她本就有意令吕华彰在国宴上大放异彩,后宫一直空虚,她也不知皇帝究竟是什么个想法,但依华彰的样貌和气度乃是皇后的绝佳人选,她虽不能左右皇帝,但也有很大的自信,皇帝不会放着华彰这样的绝世美人不要的。
    若华彰都不能入了皇帝的眼,她相信,这世间再无一女子能入得了皇帝的眼,除非皇帝与那个肥猪朱玉一样有龙阳之好,否则她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想着,她抬手道:“就依合硕公主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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