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混乱,他心里早已不抗拒这件事的到来,而且这几天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做准备。 尽管最后他还是有些放不开,他心想反正薛文松会教他,他可以安心地把自己的身体jiāo给他的男人。 如果换做平常时候,薛文松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他一定不会拒绝。 但是今天不一样。 他期待的是一只温柔的大猫,而不是一头狂躁的野shòu。 他推开薛文松的下巴:“今天不要……” 然而薛文松根本不管他在说什么,直接直起身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睡衣。 崩开的纽扣弹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发出的微弱响声淹没在林路的惊呼中。 薛文松掐住林路的腰翻了个身,一手扯掉他的睡裤和内裤,接着扶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林路的眼里立马涌出了泪水。 紧致的小口显然没有准备好容纳硕大的凶器,瑟瑟发抖地往里收缩。 薛文松只进入了半个guī头就无法继续前进,他烦躁地抬起林路的一侧膝盖,然后腰下一沉,总算把guī头最下围的下一圈给挤了进去。 林路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已让他意识模糊,他死死咬住枕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 然而他身后的男人才刚刚开始。 当最粗的部位进去之后,接下来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薛文松按着林路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同时自己的腰也跟着往前顶,很快一整根凶器就没入了未经人事的嫩xué之中。 林路的皮肤很白,在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中,青筋凸起的紫红性器凶猛地做着活塞运动,从薛文松的视角看去,又是一番刺激。 愈来愈激烈的撞击声淹没了林路的呜咽,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身后的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时传来了阵阵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rǔ头。 他伸出手想要阻挡,结果却被薛文松抓住双手按到身下,变成了背着双手的姿势,这样一来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两颗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jiāo叠袭来,林路抽泣地更大声了,然而这却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shòu一般,原本凶猛的抽插变得像打桩机一样,林路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身体的某一点似乎苏醒,在不断的刺激中,林路软软的肉团也开始充血抬头,并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薛文松也没有放过他那里,他的手法比平时粗鲁了不知多少倍,有时死死握住,然后借着抽插的动作,让涨红的玉柱在他手里做着前后运动,有时又胡乱揉搓着下面的两颗小球,让孤零零的性器翘得老高。 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又或许是更长时间,薛文松疯狂地换了各种姿势来发泄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she了多少回,他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但是每当他昏过去之后再醒来时,身上的猛shòu还在继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慡昏的,还是疼昏的,总之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反复徘徊。 作者有话说: @贫尼法号空jú nüè了一下小梅花鹿,顶锅盖逃走 第25章 底线 第二天薛文松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 嗡嗡叫个不停的手机因得不到主人的回应又沉寂了下来。 薛文松撑着身子坐起来,结果立马引发了腰部的不适。他这时候才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就好像运动过度了一般。 昨晚的记忆如cháo水般涌来,惊醒过来的他连忙掀开被子看向身侧,只见平时总是靠在他怀里醒来的林路今天却赤身luǒ 体地趴在一旁,身上痕迹斑驳,就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 双臀不知承受了多少撞击,红肿得厉害,腿间沾着血液和白浊的混合物,早已gān涸,两边腰侧有明显的手印,可以想象掐住他的手有多用力,让他无法挣脱。 除此以外,他的颈后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陷进去的地方已渗出血迹,四周的肌肤更是肿得老高。 薛文松拧起眉头,唇间挤出一个字:“……操。” 他试着去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始终想不通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适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薛文松从地上捡起西装长裤,接起电话,罗云的大呼小叫立马传来:“老大,你到底怎么回事?” 薛文松头痛地揉了揉眉心,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记得昨晚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他本来没什么兴趣,但碍于情面推脱不掉,所以还是把这当成工作应酬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