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尘圆润的屁股肉贴在粗糙的树gān上,冰冷的感觉让他颤抖起来,两条长腿无助地蹬着,想让宁致远放开他。宁致远托着他的屁股,低头用唇舌吮吻他的锁骨,滑下去咬他胸膛上的肉,舌头饶着rǔ头打转,整个rǔ晕都泛出细小的颗粒,rǔ头更是高高挺起,被宁致远一口咬住,安逸尘猛地一弹,屁股一缩,把宁致远的手指夹在臀肉里,温温热热地含着。 他的rǔ头像个小樱桃,圆圆润润,宁致远用牙齿轻轻咬着,伸出舌尖舔着rǔ尖上的小细口,他又舔又吸,像是要吸出奶水出来。安逸尘的身体软得不像话,腰肢都颤抖起来,他使劲推着宁致远的头,想说男人的rǔ头不能这样玩,再怎么玩也不会出rǔ汁来得。 可宁致远不放过他,他吸了一阵,感到安逸尘的后xué慢慢打开了,里头喷着热气肠肉蠕动着。宁致远知道安逸尘越是羞耻身体越是兴奋,于是他松开安逸尘的rǔ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婆,我想喝你的奶水,你产奶给我吃,好不好?” 安逸尘靠在宁致远的肩上,浑身没了力气,下体硬得像根小棒,抵在宁致远的腹肌上,端口溢出的液体在宁致远的肌肉上滑出透明的纹路。他两颗小rǔ珠可怜兮兮地挺着,沾着宁致远玩弄上去的津液,黏湿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真的产奶了的错觉。 太羞耻了。 他的内裤又湿了,后xué也湿了,宁致远揉软了xué口,把手指插了进去。安逸尘还能听见树叶在晚风的chuī拂下沙沙作响的声音,夜晚那么静谧,宁致远包裹着他,在他耳边情欲浓重地喘息。 身上是宁致远的体温,鼻尖闻到的都是他带着淡淡汗味的体味,他粗糙的掌心托着安逸尘圆润细嫩的臀肉,双指玩弄开柔软的小xué,宁致远解开自己的裤子,guī头抵着安逸尘的xué口慢慢地挤了进来。 他的性器太粗了,才进了一半,安逸尘就疼得软了下去。前面还没she出过的性器软软地贴着宁致远的下体,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沾湿两个人的毛发。宁致远把球衣脱了下来,护住安逸尘贴着树gān的臀部,叉开他两条腿,更深地顶了进去。 “小làng货,里面好紧,还使劲地吸我,你就这么饥渴么?” 安逸尘鸣咽着摇头,屁股翘了起来,xué口含着宁致远的rou棒往里面吞,下面热得不像话。宁致远又说:“放松点,让老公好好操你……把jīng液都she进去,让你怀孕,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安逸尘张大了眼睛,身体一颤,宁致远整根操了进来,顶在他最深的地方,安逸尘张口想尖叫,喉咙里只发出嘶嘶的声响。 “小làng货,这么骚!吃得好深!是不是想给我生孩子!” 宁致远凶恶地说,猛地把rou棒抽出去一半,又操了进来。安逸尘被他操得直发抖,两条腿软软地垂着,大腿都痉挛了。宁致远一只手托着他贴在树gān上,另一只手摸到他前面替他手yín。安逸尘喘得几乎要晕过去,后面的树都被宁致远的大力撞击得抖动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一些叶子还飘落在两个人的头上。在外面野合的事实让安逸尘觉得更加羞耻,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真像宁致远口中骂的làng货。 可是他前面后面都慡快得要命,性器在宁致远手中越胀越大,后xué也饥渴地吞吐着宁致远粗大的性器。宁致远掐了一把安逸尘的jīng囊,安逸尘腰肢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白光。 宁致远知道他要she了,他用膝盖抵住安逸尘的性器,让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高高立起,然后拉开安逸尘的校服,让安逸尘喷出来的jīng液都she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粘糊的白浊沿着安逸尘白嫩的肉体往下滑,挂在他挺起的红艳的rǔ头上,像是刚刚喷出来的奶水。 宁致远低头chuī了chuī挺立的rǔ头,低声道:“宝贝,你产奶了。” 安逸尘还没缓过高cháo,又被宁致远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宁致远含住他的rǔ头,舌头沿着rǔ尖打转,舔gān净了他的jīng液,又凑上来和他接吻,把他的jīng液渡进他的嘴里。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奶。” 安逸尘满口都是jīng液的腥味,他闭着眼睛,被欺负到流泪,软软地靠着宁致远,宁致远见他全身泛着粉红,知道他羞到极致,便不再玩弄他。宁致远吻了安逸尘耳后一下,抓着他的屁股九继续操gān起他美味柔软的后xué。 玩弄小哑巴最好的地方,就是你怎么玩他他都不会出声。宁致远却觉得有点遗憾了,他挺想听安逸尘叫chuáng的,jīng液she进去的时候,他肯定会叫得很好听。 宁致远快she的时候就把性器抽了出来,胡乱地she在了安逸尘的股间。把他的下体玩得湿漉漉一片。安逸尘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宁致远抱着。宁致远揉了揉安逸尘的小xué,那小家伙像没吃饱似的,还一张一合的,开着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