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总归是喜欢...” “呵呵。” 九怜暗中白了一眼。 当然,她虽满心鄙夷,但也没再挥着厄刀来发脾气。 毕竟嘴上口花花两句,弄点小暧昧什么的,她早已见怪不怪。 在密室之中,她可是足足看了大半个月。 宁尘将院门关上,正色道:“怜儿师尊可要伴弟子一同赏月?” “谁要伴你!” 九怜嗔怒,厄刀乱舞。 宁尘抱头飞逃:“停停停!只是一起赏个月,又没做什么——” 九怜暗咬银牙,想起刚才月下男女你侬我侬的场面,当即用厄刀在其后腰上一阵乱戳。 ... 翌日晨间,天清气朗。 宁尘打开了尘封一个月之久的茶馆大门。 秋风拂面,落尘飞扬,带来一丝萧瑟寒意。 他长吁一声,环顾街头景色,心下感慨万千。 短短一个月,一切都物是人非。 自己都已是通脉境的高—— “别感慨了。” 九怜冷不丁道:“就一个通脉境而已,有什么好长吁短叹的,就是只体型胖一点的蝼蚁,我都能戳的扁。” 宁尘表情一垮:“好歹让我品味一下高手寂寞的气氛啊。” “你真想要有气氛,等你何时上了先天再说。” 九怜淡淡道:“与其再开这家茶馆,不如多练几招。” 宁尘轻咳:“我可是练了一整晚的身法。” 九怜噎了一下,悻悻道:“最后不还是陪你看了会月亮么,有何好抱怨的。” 宁尘扶额:“不到半柱香?” “哼,你还想多久。” 待他走回柜台悠闲泡茶,九怜心思一转,道:“你想掺和这些麻烦?” “不是我要掺和。” 宁尘端着茶杯,与手边的厄刀干杯轻碰:“麻烦自会找上门来,哪里用得着我费功夫。” 九怜无言。 她心里也清楚,刺客之事一出,麻烦就不可能躲得掉。 此局,早已将他们卷入其中。 一个月前,宁尘制服了刺客,至此人间蒸发,最后由官府帮忙收的贼。 而一个月后,又完好无损地回到家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有问题,暗中布局之人若有眼线,发现此事只是迟早。 “今晚,你要去看看热闹?” 宁尘眼神渐锐:“终究要解决麻烦,不如主动点。” 若不快刀斩乱麻,将来的麻烦怕是源源不断。要想好好修炼,抵御体内那些女魔头,可不能被这些琐事扯住脚步。 至少,在紫衣能自主行动前,必须尽力保护其安全,不能连累到她。 “有人来了。” 九怜提醒,宁尘也有察觉。 这是,一名身穿青衫道袍的老者。 “没想到,安州县内还有这种小茶馆?” 老者跨入店内,抚须轻笑:“不知店家的茶,怎么卖?” 宁尘笑着抱拳道:“不好意思了,老先生。我这店只是开个门晾一晾,没做生意。” “那...可有温水尝尝?” “这倒是有,不收钱。” “那就好。” 老者笑呵呵地拂衫入座。 宁尘给他盛了碗热水,道:“老先生是何来意?” 碗一晃,老者咂舌道:“店家如此直白?” “相互猜哑谜也没意思。”宁尘轻笑道:“不妨敞开谈谈。” 老者暗瞥一眼,眼底似闪过惊诧。 周身灵气隐而不发、气息深邃难测,窥探之际,隐隐又有心惊肉跳之感。 难道,是武宗巅峰?! 而且如此年纪... 老者压下心头震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老夫是听闻此地有高人隐居,特来瞧瞧,会是何人能让那天剑宗的臭小子都不时赞叹。” 天剑宗? 宁尘心思一动,莞尔道:“我与天剑宗的客人相见,可都是上个月的事了。” “但店家失踪了许久。”老者饶有兴致道:“这段时日去了何处?” “回乡访亲。” 宁尘随手搬了张椅子坐下:“倒是安州县乱成一团,发生了何事?” 老者渐渐眯起了双眼。 旋即,他继续道:“店家可知,这安州县内已成各势齐聚之局。” 宁尘摩挲着下巴,道:“有所耳闻。” “双魔灯、囚龙剑齐现,这分明就是一场大祸。”老者沉声道:“四十年前的李氏惨案延续至今,风云悸动,稍有差池怕是就会陷入泥潭。” 过去的江湖秘闻? 宁尘皱眉道:“囚龙剑是何物?” “灵器神兵。” 老者叹道:“多亏盘龙阁之人悍勇无畏,这才率先在山中寻得此剑。只可惜双魔灯下落不知,令人担忧。” 宁尘神色平静,但心底已是一惊。 他略一定神,继续道:“那双魔灯又是何物,难道比囚龙剑更厉害?” 老者摇了摇头:“那双魔灯之中...” “杨长老竟会出现于此,当真令人吃惊。” 淡笑由远及近,有身影飞踏而至。 随清风拂过,茶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