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帅却不肯撒手:你别躲,盖志辉我告诉你,我傅帅从小到大,吃什么都不吃亏,但跟你,我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讲理,可你呢!先是跟我大谈结婚生孩子,临了又跟那个姓高的滚大地玩儿,所以你也给我公平点,严格要求我,就先弄好你自己。” 盖志辉gān脆跳脚了:我就不讲理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傅帅笑了,雪白的牙齿跟天上的新月一样皎洁。 能怎么样? 当盖志辉汗水淋漓地趴伏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时,底气已经没那么硬了。 傅帅把他拎到近郊的一座房子里,已经是4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没等盖志辉问这是谁家,自己就被傅帅拿根绳子捆在了chuáng上,接下来的一场bào风骤雨的□,彻底榨gān了盖志辉。 此时只开着一盏壁灯的房间里,弥漫的浓稠的化不开的性事的腥臭味道,地板上满是一团团沾满了可疑黏液的纸团。 要说男人得悠着点呢!被傅帅擼得she了四次后,虽然依旧有快感,可是前面已经疲软成一团,硬不起来了。 盖志辉岔着气儿,虚弱地说:不行了,坏了,彻底坏了。” 傅帅跪在盖志辉的身后,用手牢牢地固定着无力的腰杆,用自己的胯部依旧有力地冲击着那弹力十足的屁股。 过了好一会,傅帅嘶吼一声,终于又she了一pào。 傅……傅哥……咱们歇会,我那里……要松了……”盖志辉典型的吃软怕硬型,现在不但下面软,嘴更软。 傅帅拿chuáng头柜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粘湿的下 体、,看了眼盖志辉两团臀瓣间半张的小孔,那里没淌血,但已经一片红肿得老高了,里面时不时溢出连成丝儿的白沫 傅帅忍不住用手指插弄着,惹得盖志辉又是一阵呜咽。 傅公子一逞shòu欲后,显然心情大好,抽回手指下chuáng去了相邻的房间,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张纸和笔,放在chuáng头,又摇醒了昏昏欲睡的盖志辉,并替他松了绑。 来,签字,签完了咱们就睡觉。” 盖志辉费力地张开眼皮,那张纸上几个斗大的字映入了眼帘——专业申请。 转业?现在转什么业?进了部队,作为军官就是熬年头,要不按自己现在的军阶,去了地方恐怕连一般科员都不如,一个月800的工资都是好的。傅帅疯了?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傅帅替自己安排好了门路?小盖眼睛一亮,小算盘又开始上下扒拉上了。 傅帅还不了解盖志辉吗?亲昵地摸摸小盖的头发,温柔地说:我知道你要qiáng,放心,没替你走后门打点,就是按正常程序走。” 盖志辉张着嘴说:啊?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傅帅脸上没了笑容,扔出四个字:断你后路!” 50 傅帅说着就把笔塞到了盖志辉的手里,然后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在纸上签名。 盖志辉能签吗?使劲收着胳膊说:别闹了,别闹了。” 傅帅久违的恶霸样重现江湖,立着眉毛说:别废话!赶紧签了!” 盖志辉都要气得说不出来话了:不是……我签什么签?你赶紧松手,不然我可生气了!” 傅帅咬住了盖志辉的脖子,用牙尖一点点地磨着咬住的肉,然后亲昵地威胁道;要不咱俩比比,谁生气比较吓人?” 顿时,屋里弥漫的肉欲被僵持之势驱散殆尽。 两个人光着膀子大眼瞪小眼,满身的热汗也一点点的转凉,小盖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四溅,刚培养出来的那点气势顿时萎靡成一团。 傅帅看盖志辉喷嚏不断的德行,眼里的戾气也一点点地收了回去。 他搂住了盖志辉,把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行了,这事儿改天再说,快睡觉吧!” 盖志辉就当傅帅抽风,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第二天,盖志辉起来后就一直冷着脸,傅帅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跟他吃完早饭,再开着车回了军营。 俩人一起到站长那销假。 站长拉着傅帅说话,盖志辉一个人往寝室走去,半路上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盖志辉抬头一看,晓宝撅着下巴在路中央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