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法医

为死者言,为生者权。我是法医宋利。三年前,我的师父被人残忍的杀害,案子一直没有破,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为师父沉冤昭雪!我要说的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个法医所经历过的真实事件……

第四十二章 天台惊魂
    从手机跌落的方向与位置看,这杜南青应该是刚想要掏钥匙开门,发现了身后的动静,便立刻准备用手机示警,可却没有能把这件事情进行下去,所以手机跌落的位置距离门不远,如果徐建挟持杜南青进了屋,就算不踩踏到手机,开门也一定会碰得到,而一来手机上没有相应的踩踏痕,二来,这地面上也没有半点的向屋内延伸的拖拽痕迹。

    如果我是徐建的话,如果我在门口袭击杜南青成功了……

    徐建能连杀两个人,还不是那种走在大街上直接抡刀就砍的情况,我给他的判断就是,这个家伙是个人格典型分裂的变态,至于他为什么要给杜南青和死者孟娜寄那“死亡通知书”,应该也就是我之前与萧栖梧所猜测的那样,是对孟娜与杜南青的职业产生了仇恨,当然,杜南青是躺着也中枪,徐建误把她的穿着开放与“暴露”认为是一位夜场的****。

    所以,如果我是徐建,我一定会慢慢的折磨我的“猎物”,让她们在惊恐之中慢慢死去,否则,这场无声的狩猎便失去了兴趣,没有那种应有的快感。而天台之上,无疑是一处极为适合的处理“猎物”的地方。

    “菜鸟,罗头他们来了吗?”

    我一边向天台跑去,一边拨通了萧栖梧的电话。

    “啊,扑克脸,你……你没事吧?南青呢,她……她怎么样?啊,我看到罗头他们的车了,马上就到了!”

    萧栖梧的前半句话好像是失了分寸,根本没有理会我的问话,可是后面,她立刻调整了自己慌乱的情绪,向我报告道。

    对这样一位刚下学堂便要面对生死的小女孩,能强稳心神与我对话,已经很不简单了。要知道有很多同事第一次佩枪出任务,打开保险的一刹那,都紧张的几欲晕倒。

    “好!你和他们汇合,留三个人守住大厦入口,其余的人都往天台上来,南青应该已经被徐建这狗.日的抓走了,十有八.九是上了天台,我先上了!”

    没有给萧栖梧继续问话的机会,我便立刻挂断电话,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往楼上窜去。

    大厦一共26层,我来不及等电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走楼梯奔到了天台。

    天台的门虚掩着,我隐隐的能听到有人的喝骂声,虽然我与徐建交谈过,但我敢确定,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他。

    一个心理变态的人是根本不会满足于普普通通的杀人方式的,从孟娜的勒死伪装成上吊,到后来老王头的坠楼伪装成自杀,另外还有这徐建给孟娜与杜南青寄的“死亡通知书”,都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我的论断,果然,事实证明了我的判断。

    我握了握手中的甩棍,轻轻的推开天台的铁门,走了上去。

    “哼,哈哈哈哈,**!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骚.货!如果不是你们,老子我也不用找不到工作,也不用天天守在这里,受尽人家的白眼,

    你们都该死,该死!哈哈哈哈……”

    一连串丧心病狂的声音从徐建的嘴里传出来,我向他看去,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徐建此时是背对着我的,还是那身朴实的大厦杂务工的工作服,可他身后的情形,却是让我一时之间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杜南青,正被一捆电线五花大绑,嘴巴里也塞进了一块黑布,整个人就站在天台外侧那处仅有三四公分宽的边缘突出之上,而她的身体向后倾着,整个人的平衡都是由她胸前所引出的一根粗一些的白色尼龙绳牵着,而这根白色尼龙绳的另一端,正握在徐建的手中!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徐建松手,那杜南青便会立刻失去平衡,从天台坠下,变成第二个老王头,摔成一堆碎成肉块的杜南青。

    虽然现在的杜南青意识极为清醒,但我能看到她已经将眼睛完全闭了起来,眼角也不停的向外流着眼泪,身体似乎也在瑟瑟发抖。

    先不说她有没有勇气去自救,便是她有,全身被绑的结结实实,连手都是反绑着的,这种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凭她一己之力从天台外侧爬过来。

    杜南青的身材本来就极为爆炸,与那同样爆炸,拥有魔鬼身材的萧栖梧不相上下,此刻在电线的捆绑之下,那胸前一对爆峰尺码似乎又上升了一个杯位,当然,这些,如果放到平时,我可能还会“下意识”的欣赏一下,可是现在,我的注意力只在于她身上各个绳节的扣法以及是否能承受得住她的身体,不至于徐建这边没有松手,她却因为绳索断裂而坠楼。

    杜南青现在还没有死,身上也看不出什么伤来,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也是万幸之中的不幸。

    “徐建,就算你杀了她,你也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我没有大声的去喝骂徐建,我怕他一个失神,会下意识的松手,那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暴起偷袭的计划,不得不立刻终止搁浅。

    “呵,哈哈,哈哈哈哈……”

    徐建似乎是骂够了,亦或许是听到我的话后,没有想到会立刻有人过来,再或者,是故意想要吓唬我,总之,他一边大笑,一边回过头来,抓住绳索的右手竟然就这么一松。

    “啊!”

    我低呼一声,须臾间,我便想立刻冲上前去拉住那松开的绳索。

    “哎,站住!”

    没想到的是,这个徐建似乎早有准备,右手松开,在绳索被杜南青那向外倾倒呈70度的身躯带走之时,他的左手立刻不偏不倚的抓住了那失控了的绳索,重新将这悬之又悬且诡异非常的平衡建立起来。

    “你特么的混蛋!有种冲我来,为难一个姑娘,你还男人吗?”

    我单手一指徐建,喝骂一声道。

    我知道这徐建刚刚那一手是故意戏弄我,可明知道是这样,我除了干瞪眼,竟然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

    除非徐建自己将绳索交到我的手里面,否则就算是对面楼上有狙击手,也万万不能开枪击毙徐建,因为他

    一死,手上失了力气,杜南青便会在一秒钟之后坠下楼去!

    “姑娘?你叫这个**是姑娘?哈哈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这种**,早就应该浸猪笼,早就应该入十八层地狱受那**之罪的审判!”

    “住口!”

    我冷喝一声,上前一步,指着那徐建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人家是**,要我说,你心里扭曲才是真的!杜南青,也就是被你绑了的这位姑娘,她根本就只是一位钢管舞与肚皮舞的教练,她每天晚上上班,只是因为工作性质的需要,她穿的稍稍暴露一点,也是因为工作状态使然,你见过哪位健身女教练穿的跟粽子一样的?”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盐油不尽了,光靠讲党的政策是不可能让他放下屠刀的,索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有意外,也要让这家伙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行!

    “人家都说**无情,戏子无义,呵,哈哈哈,一点儿也没有错!我退伍归来,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工作的,可没想到,就是因为那天晚上喝多了找了个小姐,结果被你们警察抓到,哼,从此以后,这事儿就不胫而走,我老婆带着孩子跑了,工作掉了,人人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结果现在,就只能躲在这栋破大厦里,做一些猪狗不如的活计,你说,她们该不该死?该死!这天下所有的**,都该死!”

    我的话,徐建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反而是沉浸在他自己的那一段不堪的往事之中。

    原来这徐建如此仇视那些夜场工作者,正是因为他曾经因为自己的风流往事而“受过伤”,所以现在他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他眼里所认为的“**”、“小姐”的身上,哪怕是他看走了眼,哪怕是那位所谓的“小姐”根本与他无怨无仇。

    “哈哈哈哈……”

    听完这段话后,我不怒反笑,笑完,便用一种极为鄙视的目光看向徐建。

    “你……你笑什么?”

    徐建果然被我这反常的举动所刺激到,双目泛红的看着我问道。

    “哼!”

    我冷哼一声,向前两步,接着大声说道:“我笑你这个可笑的败类!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你的欲望,却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别人!先不说她们的工作性质如何,没有错,当今社会,拜金的女孩很多,但也请你记住一点,身不由己从事这夜场职业的姑娘们,绝大部分都有着她们无可奈何的理由,有道是‘笑贫不笑娼’,哪怕是她们沦为风尘,你又可知道她们背后的心酸?退一万讲,她们的对错,又何时轮到你来审判?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一只可怜虫而已!”

    “我……可怜虫?哼,呵呵,哈哈哈……”

    徐建有些歇斯底里,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你叫宋利,是个法医嘛,不错,真的很不错!这样吧,我不和你谈论这个**的话题,你告诉我,我是哪里露了馅让你找到的?哦,解释完了,我答应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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