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即墨煜不把屏风后的女人当成好人,总觉得她有所目的。他像是乐于助人的人么?怎么刚进青楼,就有人有求于他?怪哉! 所以即墨煜不由得反问道:“我为什么帮助你?” 这时,屏风后的女人像是站了起来,缓缓走出屏风,一阵薰衣草香散发出来。 即墨煜看到走出来的女子,微微皱了下眉头。 女子一身白色纱裙,样貌清新脱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粉嘟嘟的薄唇,小巧的鼻子,肤若凝脂,眉如远山,一双秋波荡漾的杏目。 她福了福,再笑意盈盈道:“公子万福,小女子的请求,对公子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即墨煜冷冷得看着她,冷冷道:“我不管你的请求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 面对即墨煜冰冷的神色,女子内心涌现悲凉和犹豫,以往几乎所有的男子见到她,都为她倾倒,只有眼前的男子不为所动,还冷言冷语对待她。可是,下一秒,她的心中又涌现无线勇气,不可能有人不为她所动。 随即她依旧笑脸相迎道:“公子,她?是谁呢?你都到这里了,不如就好好休息下吧,我只想对公子说一件事!” 即墨煜这个气啊,那个该死的丫鬟果真是骗他,害得他在这里浪费这么长时间。随即他冷冷道:“不想听!”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女子赶紧跑过来,挡住了门口,焦急道:“公子,你不能走!”然后,又怕他硬闯似的,惊慌道:“公子,妈妈收了一万两银子,把我卖给了李员外,我不想嫁过去,那个李员外已经是个老头,家里还有四房妻妾,求求你救救我!” 而即墨煜已经不耐烦,冷冷道:“让开!这种事你还是找别人吧!”他对救谁于水火之中不感兴趣,他还希望有人能拯救他呢。 此刻,女子的眼中蕴藏着泪水,甚是悲苦道:“不瞒公子,小女子还是个**之身,但是过了今晚恐怕,本来小女子已经绝望了,但是刚巧看到公子进入这里,并且出手阔绰,便想堵上一把!所以请公子看小女子命苦的份上,救救小女子吧,小女子愿意终身侍奉公子!”说完,还直接扑到了即墨煜身上,嘤嘤哭泣。 她此时的样子甚 为可怜,容易勾起他人的同情心。 但是,同情心稀缺的即墨煜就有一点点稍稍同情她,却直接推开她,想了想,蹙着眉头道:“好吧,只要你帮我找到她,我就帮你赎身,让你逃脱这个鬼地方!” 闻言,女子大喜,赶紧道:“谢谢公子,小女子姓杨名琉!” 话说花恋语把那个猥琐男吊到空中后,拍拍手,藏藏躲躲得要逃出这个青楼。 可是,那个猥琐男却不善罢甘休,带着人和老鸨子满青楼得找寻花恋语,势要找出她剥皮。 而一向不善于逃跑的花恋语却不巧得被他们撞个正着,异常悲催。 猥琐男指着花恋语大声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把我吊在空中,让我丢人现眼!” 此时,花恋语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了,翻了翻眼睛,不屑道:“刚才的教训还不够,你竟然还不依不饶的啊!” 猥琐男听到她的话,想到在房间里的时候他突然间就不能动,被这个女人为所欲为,他的胆有些颤,但是想到身旁的老鸨子,胆子也大了起来,嘿嘿笑道:“臭娘们,老子决定了今天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吊在青楼的上方,让这些恩客们好好欣赏你的身体!”说完,冲老鸨子使了个眼色。 然而,老鸨子却有些迟疑,眼前的这姑娘明显不是这里的便宜姑娘,再怎么地,她也不能做这种事情。所以她满脸堆着笑道:“大爷,这个还真不行,这个姑娘不是这里的呀!再说了,就算是这里的姑娘,我也不能把人家脱光了,吊在这里,这不是逼姑娘寻死么?” 然后,她又打量花恋语,暗叹眼前的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如果在这里,能成为个头牌。对了,刚刚有位公子说要找蓝裙的姑娘,看样子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猥琐男冷哼一声,怒气不减道:“老子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无论如何都要折磨这个臭娘们,出口恶气!”说着,眼神中喷着浓浓烈火瞪着花恋语,恨不得把花恋语抽筋剥骨! 这时,花恋语突然插口道:“你们说完没?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要离开这里。 可是,有几个打手却拦住她,气势逼人,环抱于胸,睥睨着她。 花恋语前后看了看,有些迟疑得问道:“你们想 怎么样?” 老鸨子踏出一步,靠近了花恋语,嬉笑道:“这位姑娘,这个地方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哪里知道你会不会顺手牵羊拿走什么金银珠宝?” 猥琐男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花恋语这边。 而花恋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顺手牵羊?干脆不屑道:“我看过的金银珠宝恐怕要比你这整个青楼里的都多得多,我只不过误闯这里,你可真会诬赖人呢!” 老鸨子却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哎呦喂,姑娘,你口说无凭,我们哪里知道你闯进这里想做什么,除非你把衣服扒光,没有任何青楼里的东西,我们才相信你呢!” 花恋语登时变了脸色,而猥琐男咯咯笑了出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环绕着花恋语的那些打手也面露狞笑,很显然内心扭曲到喜欢欺负女人。毕竟有些新买回来的姑娘,很不听话,他们就会使出各种卑鄙手段驯服那些姑娘。 可是,花恋语冷着眼环视一圈,轻笑道:“你们就不怕这么做会惹出什么后果来?” 老鸨子不屑得翻了翻眼睛,挑了挑眉头,掐着嗓子道:“后果?我倒是不怕,就怕你私藏什么东西,给我搜!” 那几个打手闻言,邪佞笑了出来,然后直接要用手去抓花恋语。 花恋语随手在她的四周洒出大片白色粉末,轻质粉末在空中飘落,沾染在那些打手身上。 当然,那些打手倒不以为意,但是下一秒却突然双手奇痒无比,一个个哪里有心情去抓花恋语,而是双手不断互相抓着,嘴里嘟囔着“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痒啊”! 见状,猥琐男急切说道:“这个女人很邪门,老子刚接近她的时候,就浑身瘫软无法动弹了!” 而花恋语嗤笑出声,却突然倒霉得一阵干呕,胃里非常不适,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其中的一个大手看如此机会难得,也顾不得手上的奇痒,咬着牙紧紧拽住花恋语的胳膊,恼火道:“臭娘们,把解药拿出来!” 花恋语暗道声糟糕,努力想甩开那个打手的大手,可是微薄之力却无法撼动那大手一分一毫。 其他的打手们也不管手上的刺痒,直接抓住花恋语的身上,面目狰狞,像是下一秒要把花恋语撕裂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