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苏安拒绝追求者的告白之后惹上了大麻烦。追求者将他扔进了快穿世界,企图用不同身份来攻略他。疯狂的追求让每个世界充满危险,还好苏安用甜言蜜语和美貌得到了各个世界里大佬的爱。他对着患有精神疾病的画家装乖,对着匪气贵公子若即若离,对着鬼怪说我喜欢你……苏安...

作家 望三山 分類 二次元 | 52萬字 | 171章
第44章 唱大戏21断头前的最后一顿饭
    中不中用?

    贺长淮冷笑。

    这样的话只有江正荣能说得出口。贺长淮底有多么中用, 在他的床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叶苏安不会不知道。

    “苏安,”江正荣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着路, “离开了的庇佑, 转投贺二爷怀里的感觉如何?”

    苏安笑容不变, “江会长,您觉得自和贺二爷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没什么不一样的,”江正荣停住脚,认真着他, “如果叶老板你手握权势,你又会怎么做。”

    苏安轻轻道, “总不是拿『逼』迫人家哑了嗓。”

    江正荣哑然失笑,干脆席地而坐, 拍了拍身边,“叶老板也坐。”

    叶苏安眉一挑,撩长衫坐下。

    “知晓是你带着玉琼了安城, ”江正荣道, “你只知道毒哑了他的嗓,你知道为什么毒哑了他么?”

    苏安道:“因为他是‘特殊’的。”

    江正荣惊异地着他,眼中的光彩逐渐奇异,他突然笑了两下,“你也是‘特殊’的。”

    苏安一瞬间脑补了许多。

    难不成也是一个世界的主角?

    苏安含蓄道:“江会长继续。”

    “你走日,警署可在你们院里发现一个尸体,”江正荣似笑非笑,“可尸首上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府上的苏绣帕,直直让警署找了。”

    “别这么说,”苏安不好意思, “江会长,老太监本就是你府上的。”

    江正荣平静道:“他是半途挣扎着想逃,自一撞死在墙上的。”

    “勒痕——”

    “假的。”

    “瞧见老太监就想了许多,”苏安沉默了一会,主动道,“以前听说过,有的老太监行事可恶,会买娃府上折辱。但太监是个阉人,只能用着其他东西折磨娃,你说恶不恶心?”

    “故事不及真事恶心,”江正荣伸直自跛了的只腿,指了指,“这只腿,就是老太监给打跛的。”

    苏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弱小时就要屈辱求生,满足他们凌虐欲.望,”江正荣握着苏安的手,撑开他的掌心,在他掌心线上滑动,“无需说得太过明白,叶老板也应当知晓是什么滋味。就如同你雌伏在贺长淮身下时,般无力挣扎的感觉。”

    叶苏安低着自的手,久久没有言语。

    “你都是同一人,”江正荣淡淡道,“想毒哑你,无非是想要让你完全依附,与贺长淮做一样的事。但你躲躲去,躲过了这个豺狼,又迎了更凶猛的虎豹,叶老板,何必呢。”

    叶苏安张张嘴,江正荣垂着眼,撸袖,在叶苏安小臂内侧发现一个男人留下的齿痕。

    “瞧瞧,”江正荣冷着脸,“龌龊!”

    叶苏安一颤,难堪地收回了手。

    “叶老板,明日去季府赔礼之后,会乘坐五日后的船只离开安城,”江正荣抬眼,从苏安耳边向身后大步走过的贺长淮,“此次一行,必定要丢掉商会会长的位,你也不必再担忧会对你不利。时与你一残一伤,你也懂得受尽屈辱的滋味,你与其留在虎豹手中忍辱偷生,何不与同行?们彼此扶持,新再开始。”

    叶苏安冷冷道:“有什么好处?”

    苏安都想一拳打江正荣脸上去了。

    老好不容易让“叶苏安”对贺长淮有了些改变,结果你两三句话直接把这些改变打碎成了渣渣。

    叶老板怎么可能不会对这些话感动心。

    江正荣道:“你摆脱了贺长淮。”

    叶苏安倏地握了拳。

    贺长淮已经走近,揪着江正荣的脖颈衣裳就把他拎,咬牙,“你再碰他一次试试?”

    江正荣咳了好几声,“贺二爷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杀人害命?”

    贺长淮冷笑两声,“怕是没有哪个男人在自夫人人动手动脚时能耐得住脾气。”

    “夫人?”江正荣挑眉,向苏安。

    苏安懂了他的眼中含义,无非是‘你甘愿贺长淮叫做夫人么’。

    ‘你甘愿一个男人当做女人么’。

    叶苏安缓缓松开手,“贺长淮,”他冷面转身,“你跟走。”

    贺长淮放开手,居高临下地着狼狈的江正荣,“江会长,你想全手全脚地走出安城吧?”

    江正荣扶着胸膛喘气:“自然。”

    贺长淮眯着眼,转身跟上了叶苏安。叶苏安心里并不平静,他知道眼前的又一个转折摆在他的面前。

    是和江正荣一,摆脱贺长淮的控制。是在安城借着贺府的名,如兔爷一般拿身换权势。

    苏安想选后。

    但叶苏安一定是前。

    呜呜呜江正荣也太『奸』诈了。他不对苏安本人下手,他直接对苏安扮演的人设下手了。

    要是不ooc,他只能跟着江正荣走,没准随着时间流逝,江正荣能做些更过分的事。

    上个世界楚鹤任务输了,他直接脱离了世界。这个世界按理说楚鹤任务也失败了,但他没有走,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攻略掉苏安了。

    崩人设会有什么后果?

    他忧心忡忡地回了家,黑着脸跟着他一路的贺长淮,突然问道:“你在跟踪?”

    贺长淮静默了一会,淡淡道:“嗯。”

    “你说要放过,”叶苏安嘲讽,“原这就是你放给的自由。”

    “苏安,”贺长淮低声道,“只是担心你。”

    叶苏安扯扯唇,“脱吧。”

    贺长淮惊讶,“什么?”

    苏安得打一炮冷静冷静。

    他已经开始脱了衣服,身姿像跳舞一样曼妙,“们之间除了这事,能做什么?”

    贺长淮痛苦地闭上眼,上前贡献粮。

    苏安越主动,越显得贺长淮的爱是多么廉价。

    好像他馋的只是肉.欲,但怎么会呢?他今天着苏安和江正荣谈笑风生的时候,心中百味难言,当真是又酸又涩。

    快乐结束之后,苏安冷静了。

    他虽然浪,但也有底线。他和江正荣都心知肚明知道对方是谁,江正荣敢光明正大地使这手段,无疑就是肯定苏安不敢崩人设。

    苏安是胆小又惜命,别人不崩他也不敢崩。但要是楚鹤『逼』得急了,他试一试崩人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死也不让楚鹤得手,这是底线。

    更何况他崩人设不一定有事。如果玉琼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帮忙把主角的命运轨迹归正了,做好事难道没有什么好处?

    反正楚鹤任务失败了,他们早晚都要离开,离开之前崩一下人设,如果有什么天道,什么世界意识,什么功德……在玉琼的面上,没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他不知无罪,也没有什么规矩限制他啊。

    一旁的贺长淮将他搂紧怀里,发觉苏安全身冰冷,担忧地道:“冷么?给你暖一暖。”

    “……”苏安瞬间戏精附身,他紧紧咬着牙,“贺长淮,不是兔儿爷。”

    用完就扔的贺长淮强压着火气,“谁说你是兔儿爷了?”

    他的嗓怒火烤得沙哑,“叶苏安,你有没有心,对你怎么样你不明白么?你难道真不知道你在心里是什么地位?!”

    叶苏安偏过了脸,贺长淮心里一片拔凉。

    他翻身攥住叶苏安的手,抬抓顶。

    “。”男人冷酷命令。

    苏安干脆闭上了眼睛。

    贺长淮『摸』了他一把,准备再一次。苏安惊叫了一声,倏地睁开了眼。

    男人捧着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漆黑眼中蒙着一层不透的雾气,“爱你吗?”

    苏安咽了咽口水,轻声细语,“贺二爷,又了么?”

    他曾经就贺长淮绑在床上,质问着爱不爱他躺了许久。都说男人会精虫冲晕了脑,是也不是,因为贺长淮就懂得在最紧要关处停下,再折磨一般地问:“爱吗?”

    就像是现在。

    苏安磨得双目无神,眼尾发红,贺长淮问他:“爱你吗?”

    非要『逼』着苏安说出这句话。

    唇上的肉自咬破了皮,贺长淮解救出唇肉,又问:“为什么勾引。”

    “滚!”叶老板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贺、贺长淮,你怎么不去死。”

    贺长淮一片空虚,他笑了笑,“死了你就要当寡『妇』了。”

    他问了第三次:“爱你吗。”

    苏安再也顶不住,他带着哭腔说,“你爱,知道了你爱。”

    “爱你,”贺长淮喃喃,“你知道了。”

    以往是『逼』着苏安对他说虚假的‘爱你’,现在是『逼』着苏安承认他的爱。

    贺长淮自嘲两声,认命。

    *

    准备离开之后,叶苏安对贺长淮的态度骤变。

    谷雨日,苏安主动跟着贺长淮去贺家吃饭,贺老爷的惊异掩饰不住,瞪大了眼睛。

    相比于外人,贺长淮才是真正的受宠若惊。他愣愣着苏安给他夹碗里的菜,着着,竟然窝囊地觉得眼中酸涩,掩饰地咳了一声,贺长淮低吃掉了菜。

    “好吃么?”苏安压着声儿问。

    贺长淮,“……好吃。”

    苏安松了一口气,又给贺长淮倒了半杯酒,擦干净手给他剥着大虾。

    贺长淮心惊胆战地着他的动作,苏安注意他的目光,抬一笑,又自然地俯身凑贺长淮耳边道:“给夹个花生豆。”

    贺长淮去拿筷,苏安笑了笑,“用你的筷就好。”

    “……好。”

    贺长淮喂了他一粒花生豆。

    饭后,苏安老怀甚慰的贺老夫人叫去说话。贺长淮和贺老爷没回过神地坐在沙发上,半晌,贺长淮抽出一根雪茄,剑眉不由死皱。

    贺老爷拿着拐杖敲了他的腿一下,“你瞧瞧你贱不贱,叶苏安好不容易对你好了,你眉怎么皱了。”

    贺长淮躺在沙发上,喃喃:“总觉得不对劲。”

    贺老爷道:“有什么不对劲?”

    “爸,你前后娶过三任妻,两个姨太太,”贺长淮吞云吐雾中神『色』阴鸷,“你觉得她们哪个最喜欢你?”

    贺老爷高深莫测道:“你娘最喜欢。”

    贺长淮笑了,“把娘排除在外。”

    “就是你梅姨,”贺老爷悄声道,“她最跋扈,也最爱花钱,就是个败家娘们。但你别说,她最把放在心上,的什么事儿她都上心,她花钱花得再多也乐意。”

    贺长淮不说话了。

    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世纪难题,怕是一生中想得最多、弯弯绕绕最多的一次给了叶苏安。

    贺老爷又问:“你说的不对劲底是什么?”

    贺长淮掐灭烟,“他这样对,像是断前的最后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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