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禁、欲系高冷王爷被打造成绝品忠犬过程中和欢脱女医师撩与被撩的暖宠,宠,宠故事,1v1】  她叫荀久——华夏荀氏中医世家第五代传人。她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是用一支银针将他戳到手。  他叫扶笙——大燕王朝禁、欲系高冷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这辈子做想做的事也是用一根“针”将她戳到手,让她亲眼见证他一针见血的本事。  他们的交点,始于一场狗血的穿越。  彼时,她作为大燕王朝的通缉犯,在暴雨之夜“借”了他一个手下的蓑衣,便借到了他府上。  他认出她的女儿身,却默不作声拍了她的胸脯两巴掌,睥睨的眼神瞥过去:“作为秦王府的侍卫,身材匀称是第一标准,你的胸肌太过厚实,赶紧脱了衣服,本王帮你压回去。”  她:“......”  她誓要撩他,将他拐回家。  他必会反撩,让她回不了家。  【大婚之前】  某日她替人看诊,他全程黑着脸看完。  病人走后。  他微微蹙眉:“久儿,你刚才为何盯着那个男人看?”  她:“我这是观气色。”  他薄唇微抿:“你还靠在他身上,说了好多对我都没说过的话。”  她:“我这叫听声息,问症状。”  他沉吟片刻:“最后你还摸了他。”  她一脸堆笑:“阿笙别闹,我这

作家 叶染衣 分類 历史 | 298萬字 | 314章
第二十九章 论殿下吃醋的对象
    “这也忒狠了!”荀久“心疼”地瞄了瞄惨不忍睹的商义,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三支蜡。
    明知道小肥脸最讨厌厨房,最讨厌油烟味,扶笙还偏要把他分配过来,分明捏住了他的软肋。
    再度“心疼”地看他一眼,荀久扫了扫四周后低声问:“你是不是得罪他祖宗了?”
    商义抬袖抹了抹脸上的烟灰,悻悻凝视她,随后点头喃喃道:“兴许是。”
    “看我做什么?”荀久皱眉,见他小脸满是烟灰,不忍下手,索性给了他一记爆栗,“做了什么你倒是说啊,否则我怎么帮你?”
    商义斟酌半晌,迷茫道:“昨夜你去了季府以后,殿下单独让我去了书房。”
    “然后?”荀久眼里闪烁着八卦光芒。
    商义接着道:“一开始是说宫义的伤来着,后来殿下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捏了捏我的脸,问我感觉如何。”
    “再然后?”荀久八卦心更强烈了,这种基情满满的激动时刻,简直难以言表。
    商义憋屈地吸了吸鼻子,“我就说了句没有你捏的手感好,于是就被发配到厨房了。”
    “呃……”荀久一呛,小肥脸这不是作大死么,难怪小吱吱会说他是因为脸肥才被罚的。
    “你你你……这这这……”荀久恨铁不成钢地瞅着他,“你这不是存心让那个魔王吃醋吗?”
    商义低垂着头,“我哪儿知道殿下会醋……”
    荀久勉强当了一回爱情大师,一字一句分析得很认真,“通常这种旖旎暧昧的时刻,你应该顺着他说些缠绵入骨的话以延续后面的十八禁剧情,怎能随随便便提起外人呢?破坏气氛啊破坏气氛!”
    商义闻言,霍然瞪目,见鬼一般盯着荀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傻了吧!不懂爱情的你简直让我这颗八卦心都操碎了。”荀久见他这般反应,只当他是幡然醒悟了,继续分析,“不过这也不要紧,姐姐我有美颜*,一贴面膜保证让你恢复光滑水嫩的肌肤,今晚就能离开冷宫重获恩宠。”
    说罢,她冲商义挤挤眼,“芙蓉帐暖度*,夜战三百黎明歇,有木有很诱惑?”顺便伸出爪子,毫不客气道:“一贴面膜十两银子,谢绝还价,谢谢!”
    商义勉强跟上了思路,被这姑奶奶的逆天想法惊得哭笑不得,后退一步怯怯道:“我没有银子。”
    “不——是——吧!”荀久斜睨着他,“你可是名动燕京的秦王府五大护卫之一,你没有钱,让路边乞儿怎么活?”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离开这里。”商义低垂着头,语气深深无奈。
    眼见着赚钱机会飞走,荀久心中一急,“为什么?”
    “我……甘愿受罚。”商义的脑袋又垂下一截,眼睛直盯着脚尖。
    “你真是……中毒不浅!”荀久哼道:“不就是暂时受了冷落,至于这么自暴自弃?”
    商义不敢再说话了,姑奶奶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万一传到殿下耳朵里,到时候他可能就不是蹲在厨房里刷碗,而是蹲在茅厕刷恭桶。
    为了这张脸,还是少惹姑奶奶为妙。
    荀久见他似乎真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失望地撇撇嘴,“你若是想通了,随时来西配院找我,我这个人只认银子不认脸。”
    ==
    “扛树告状”事件过后,荀久对角义大厨的纠结症产生了深深的阴影,只敢吃他做的菜,却再没勇气做一回采花女贼。
    晚膳过后,她再一次被小白“殷勤”地请去宫义的小院。
    对于被一只雪獒叼着裙角往外面拖这种事,荀久很无语,她瞪了小白一眼,“以后你不要叫‘小白’了,一点都不小白,姐给你换个名,嗯,就叫‘妖妖灵’。”
    正奋力拖着她往前走的雪獒松开裙角坐在地上思考,神情有些迷茫。
    荀久白它一眼,“别犹豫了,说的就是你,以后改名叫‘妖妖灵’,乖,这个名字威武霸气。”
    雪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拖着她继续走。
    宫义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就拆线,他要趁夜行动。
    哑仆替他解开里衣,剥落绷带时,荀久看着才缝合两日的新鲜伤口,心脏一揪,“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替你拆线没问题,问题是我担心你走不出秦王府就会倒下。”
    宫义神情一如既往的冷肃,冰凉的眸子扫过她面上,语气凌冽,“我已经失误了一次,不想连补救的机会都错过。”
    “可你完成任务的前提是有命。”荀久轻抿着唇,“命没了,你拿什么来同秦王殿下交代?”
    “这个你无需担心。”宫义轻笑一声,“若无十分把握,我不会前去送死。”
    荀久听得出来他心意已决,索性不再规劝,取来药箱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为他拆线,伤口正处于愈合期,突然拆了线导致原本开始结痂的地方重新崩裂开新的口子,鲜血外溢。
    行医多年,荀久这是头一次昧着良心做事,殷殷血珠看得她心惊胆战,每拆一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自己从手指到全身都在颤栗,好像痛的是自己。
    而宫义则如同没事的人一般,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过后便将唇抿成一条直线,静默不语,面色开始惨白。
    荀久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一定要拆了线才肯去出行任务,但她隐约觉得宫义这么要求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桑皮线全部拆开,荀久赶紧扎针止血,又倒了些外敷的药膏上去,哑仆取来新的绷带帮他缠上。
    荀久扫了一眼坐在门边眼神担忧望着自家主子的妖妖灵,突然想起扶笙之前说过的话,她一时好奇,便问:“听说,这只雪獒是你从苗疆带回来的,那你也是苗疆人吗?”
    宫义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荀久又问,“苗疆是巫蛊之地,你是不是也懂蛊虫?”
    听到“蛊虫”二字,宫义深邃的眼眸突然破碎开一抹寒光,扶着床沿的手指紧了紧,周身乍然激起杀意,转瞬便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淡淡睨了荀久一眼,缓缓开口:“谢谢你。”
    荀久觉得莫名其妙,还没从这没来由的感谢中回过神,宫义已经走出了小院,只留下一句话飘荡在微凉的空气中。
    “谢谢你没有安慰我。”
    荀久一怔,他这是在谢她没有过多规劝从而保全了他的自尊心?
    ------题外话------
    哈哈,两个画风有木有,逗比小肥脸,高冷得让人心疼的宫义,嗯哼,哪家老宫快来认领回去好好焐热,衣衣表示快心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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