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诱宠,妃色撩人

小说《邪王诱宠,妃色撩人》青衣正旦/著,邪王诱宠,妃色撩人全文阅读 她出身下贱,幼时多劫难,却惹得天下男子趋之若鹜。   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如何?她的心底,唯有那一段淡淡的茶靡香。   少时,她说愿做他指间沙,为他红袖添香、韶华倾覆。   他听了但笑不语,折下一枝茶靡戴她鬓间,看她笑颜如花。   她以清白之身许他地老天荒,哪知万般柔情却换来冷箭穿心。   一别三年,他早已是庙堂高处凉薄的太子。良辰不待,凉城已在。   他再不识得她,她又何必再将他当作心底的茶靡香?   他不再是他,她又何尝是当年凉州城内只为他闭门谢客的她?   他十里红妆迎娶她,却不是为了年少的誓言,而是为了她身后的滔天权势。   她不悲不喜,一次次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然后默默的替他铺好路。   尘埃落尽,鲜血铺路,他登上帝位,她却走入冷宫。   萧可,明知道爱你是错,我却一错再错,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起……   精彩片段一:   东宫,某太子正在东宫看书,侍卫匆匆跑来,急声告之:“殿下,不好了,侧福晋翻墙逃跑了。”   某太子头也不抬,淡定道:“跟着她,等她跑不动了再抓回来。”   几个时辰后,侍卫气喘吁吁的跑来,急声告之:“殿下,抓回来了,但她刚一回来,就把肖姨娘推进莲花池了,肖姨娘差点被淹死。”   某太子头也不抬,淡定道:“淹死了再告诉我。”   不一会,侍卫又匆匆跑来,急声告之:“爷,大事不妙,侧福晋把郡主的脸抓伤了,表小姐哭闹着要上吊。”   某太子头也不抬,淡定道:“你去给郡主送绳子,要结实一点的。”   侍卫欲言又止,迟迟不肯下去,某太子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无限冷静:“还有事?”   侍卫唯唯诺诺,汗流不止:“爷,侧福晋不仅抓伤了郡主的脸,还,还告诉郡主,说,说........”   “她说什么?”   “侧福晋告诉郡主,喜欢太子是没用的,她说您,说您房事无能,根本不行.....”   话未说完,某太子终于不再淡定,脸色已经越来越青,起身走出房门,寻到正在府里惹事的某朵花,二话不说拖进寝房,芙蓉暖帐,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停求饶,痛哭流涕的忏悔,某太子看着身下艳桃媚色,目光滚烫灼人,邪魅一笑:“娘子,闺房之乐,理应尽兴才对。”   精彩片段二: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窗前疏影,美人淸兮。   某太子从背后揽住正在对账的娇妻,耳鬓厮磨,声音诱惑:“娘子,休息一会吧。”   某朵花头也不抬:“我不累。”   某太子顿时委屈:“娘子,我累。”   某朵花翻了个白眼:“你整天无所事事,怎么会累。”   某太子更加委屈:“我在你眼前晃悠了一天,走来走去,怎能不累?”

茶靡花落
    不远处的花间小道上,气喘吁吁跑过来一个女子。她跑的极累,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提着身上华贵的裙子。这样好的裙子,她就是跑死,也绝不能弄脏,今晚花魁就靠它了!
    忽然看到宛似,云浓脸上才稍稍少露了些许喜色。可看见宛似身边的阿珩,她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顾不得那华丽的裙子,上前把两个人拉开,朝阿珩喊道:“你这个混蛋!竟还来找宛似?用我告诉湄姨,让她来赶你走吗?”
    “云浓,你这是做什么?”促不提防的一拉,宛似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奇怪的看着莫名生气的云浓。
    云浓年方十六,她是八岁那年被湄姨买回来的。听说是大户人家庶出的女儿,因母亲病逝,父亲的正妻看不得她碍眼,就把趁着她爹不在家,找牙婆卖了她。当时湄姨花了点钱,从备选进宫的百余个女孩中,一眼挑了了貌不出众的她。
    极高的身价,令当时的宛似都大吃一惊。在宛似看来,那批女孩中,姣姣者甚多。可湄姨偏偏看中了貌不惊人、性格木讷的云浓。
    事实证明,湄姨从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如今的云浓,又经八年的青楼生活,早已出落得如野蔷薇般热烈美丽。幼年木讷的性情,也变为了今日的风姿绰约。
    由于湄姨刻意的偏袒,宛似在红妆阁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若说走的亲近的,莫非云浓。在宛似看来,她们的关系很微妙。宛似性子清冷,云浓性格浓烈,截然不同的性格。既不是亲如姐妹的亲密,两个人却能在一起做很多事。
    例如练舞受伤了,她们会互相擦药;深夜无聊了,她们会一起爬上屋顶看星星——大多是看自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打发时间;更甚于,客人们纠缠了,会替对方挡酒。
    她们从不肯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却能够在一起这么多年。
    这样的关系,很是微妙。
    云浓转过身子,绝美的小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骂道:“你也是个笨蛋!笨蛋笨蛋!赵珩骗你那么惨,你还在这边祈求他原谅!值得吗?真不知道这种男人,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宛似被云浓说的羞红了脸,低着头唯唯诺诺道:“你……你别这么说,阿珩很好的,他对我很好,以后也会更好的……”
    “什么会更好的?你看他现在,吃的用的。还不都是你的?你还指望着他有什么大出息?我看他也就知道这凉州城内,青楼赌场的大门朝哪边开!”云浓一只手指着阿珩,朝着宛似大吵大闹。
    阿珩仿佛对她这番话毫不介意,只是温柔的看着宛似,笑而不语。
    宛似撇撇嘴,然后冲云浓笑得很妖媚:“云浓……人家知道错了嘛!”
    云浓朝她白了一眼,气呼呼地说:“你呀!说知道错了说了多少次?可每次都不记得,还跟这个混蛋往来,他呢?只会在有困难,惹上麻烦的时候才会来找你……”
    云浓停顿了一下,看了一旁一直不出声的阿珩,把宛似拉到旁边,低声道:“就赵珩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听我的,卫公子对你多好啊,家世好,模样也好,又肯为你花钱,我听见卫公子跟湄姨说了,他想替你赎身……”
    宛似皱了皱眉,“赎我做妾?”
    云浓愣了愣,声音低了几分,劝她:“卫公子说了,先进门做妾,待你给卫家剩下个一儿半女,就抬你做正妻……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出身,做妾已是抬举,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宛似很久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绣满茶靡花的鞋尖,咬着下唇。良久,宛似才抬起头,下唇早已被咬得通红,满是血色。但她的眼神却是那么坚定,她说:“宁为平民妻,不做权贵妾。”
    云浓看着她的眼神,好半天才幽幽叹气,道:“我知道了……”宛似还未反应过来,她猛然抬起头,故作恶狠狠地说出两个字:“作死!”
    宛似不置可否,因为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云浓。
    诚然,云浓说的是实话。阿珩整日游手好闲,混迹青楼赌场,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气恼。即使阿珩做什么了让她生气的事,只需要阿珩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弯浅浅的笑意,一句轻轻的“对不起”,她就会重新笑颜如花。
    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喜欢阿珩。
    虽然从未承认过这一点,但宛似的心底,早已默认。她也相信,不需要她说出口,阿珩一定会懂。就如同,她是这般懂得阿珩的想法。
    云浓看着她脸上傻傻的笑意,直接无视,走到阿珩面前,抬起头,不屑的睨着他:“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宛似那个笨蛋啊!哎,告诉你啊,我可没有宛似那么好脾气,只告诉你一句话……”
    她踮起脚尖,叉起腰,尽量与阿珩平视,趾高气扬的道:“你若毁了宛似这一瓢弱水,即使你弱水三千,我也定要让你,无福享用!”
    她的话忽然将宛似拉回现实,宛似抬头,只看见她美丽的侧脸,惊鸿一瞥。
    微微阳光的映衬下,她的侧脸有着傲人的惊艳。脸上的细细绒毛,看起来使她增添了几分稚气未脱。满载柔美的水眸,此时却像一只挑衅的小老虎,瞪着阿珩。
    此时她正值妙龄,阳光下这瞬间的惊艳,令宛似记了一辈子。直到若干年后,云浓美丽的容颜在宛似的记忆中慢慢褪色,但宛似却仍旧记得——这一瞬间,云浓阳光下的瞬间倾城。
    也永久地记得,她生命中最最灿烂美好的一段时光中,曾出现了一个如此耀眼浓烈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做——赵云浓。
    直到瞪到眼睛酸涩了,云浓才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宛似,多了一丝不耐烦:“你快点啦!再不出去,梦晓那个小贱人就要抢走你的拥护者了!拿不到花魁,你就等着湄姨来把你凌迟处死吧!”
    “是是……”宛似一边唯唯诺诺的答着,一边向阿珩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珩笑了笑,无奈的走了过来。
    衣袂翻飞间,白衣胜雪的阿珩显得格外出众,犹如神祗。
    就这样,刚刚清醒的宛似姑娘,瞬间又痴了。
    看她那副样子,云浓真是格外痛心,“宛似!你是不是几百年没见过人了?”宛似杀人的眼神射来,云浓闭了嘴,赶紧逃。要知道,宛似要是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宛似宛似,迟早被赵珩那个混蛋玩死!”云浓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着。
    身后的宛似和阿珩,相视而笑。
    阿珩看着宛似明媚的笑脸,笑意爬上嘴角,叮嘱道:“快去换衣服吧,不然要错过了。”
    “那你答应我不许生气!”
    “好好,不生气,快去吧!”看着宛似离开的背影,阿珩的嘴角淡淡荡漾开一抹笑意。不由觉得,她的背影,较之这满园景色,更是美上三分。
    茶靡花落了一地,宛似轻轻踏过,斑斑驳驳,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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