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玦轻轻地呻吟,坚持提醒道:“……说好了,给你操,别的不行。” 盛寒枝没搭话,低头去咬他的耳朵,发了狠地在他耳后啃出痕迹,“那你现在得听我的。” 凤玦被揉得睫毛微颤,他面色cháo红,透明的细汗从额头沁出,身前衣襟大敞,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在暗红色的布料里半遮半掩,隐约可以看见胸口处有只作乱的手。 怀里的人腰肢软得不像话,盛寒枝又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递到凤玦的嘴边,手故意一抖,醇馥幽郁的桑落瞬间从他微启的红唇溢出,沿着下巴的轮廓一路流向颈项,这回更加刺激了盛寒枝,顶在凤玦臀上的性器急需发泄,碍事的亵裤被他从中间猛地撕开。 惊觉两腿间凉风袭来,凤玦低头一看,一根硕大的yīnjīng正抵在自己的xué口处试图往里挤,他也顾不得计较裤子被撕的事儿了,急忙伸手攥住那根滚烫的玩意儿,“等等,还不行。” “嘶——”盛寒枝被他握得倒吸一口气,喘着粗气和他讲道理,“为什么不行?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 被他摸得呼吸不顺,凤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里面不够湿……进不去。” 说完,感觉手心里那根yīnjīng又涨大一圈,面目狰狞地往上蹭。 “……要不我用手帮你。” “呵,你想都别想。” 盛寒枝视线扫过桌面,接下来那剩的半壶酒就被倒在了凤玦的身下。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过他的性器,身体欲燃之时猝不及防地冰凉液体浇下来,顺着jīng身源源不断流到后xué,再滴到盛寒枝胯下。 凤玦身体本就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热jiāo替刺激地出了jīng,忍不住掐着腰上的手臂呻吟,他双目湿润,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失控地喘息着。 那些浊白和酒水被两根手指引进后xué,粗大的yīnjīng便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盛寒枝从下往上地肏弄柔弱的肠壁。 盛寒枝憋得久了,力道之大毫不含糊,颠得凤玦身上的衣裳从肩膀不断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两人结合处,屋内的烛火照出一对jiāo合的身影。 凤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的后背bào露在视线里,盛寒枝就低头去啃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那chūn宫图果然不是白看的,凤玦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chuáng上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夜,那根火热的yīnjīng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次次都进入得极深。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沐浴,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后xué的异物感不是幻觉,凤玦一时僵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盛寒枝不满地把他搂紧些,手在他臀肉上捏了捏,接着把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又推了回去,整根埋在湿软的xué肉里,满足道:“别动,再睡会儿。” 第一章 二十三 凤玦一向浅眠,如今这么一根东西杵在后xué里,还在因为晨勃而逐渐胀大,顶得他的肚子有点难受,压根没法再继续闭着眼睡下去。 “嗯……拔出去……”给他含了一晚上,盛寒枝更变本加厉了,一手从善如流地摸到凤玦屁股上,揉了揉含着自己的那处软肉,挺着腰来来回回地撞他。 甬道里的jīng液昨晚就已经被清理gān净,但还有一些被搅弄出来的肠液堵在里面,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回盛寒枝眼睛都不用睁开,凭着意识搂紧他的腰,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最后she在了凤玦白花花的臀肉上。 盛寒枝瞧着怀里的人眼眶红红,纤长的睫尾还沾着湿意,一时没忍住,试探着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凤玦……”被子掀开一半,盛寒枝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腿抬一下,一会儿帮你洗个澡吧。” 凤玦闭着眼睛没有应答,盛寒枝又继续试探着把话说下去:“我想了想,不管你喜欢哪种的,我喜欢你就够了。” 昨晚说好除了肉体关系不谈其他,谁知今早这人又开始玩赖。 凤玦蓦地睁开眼睛,拧着眉头去看他,曾经快意江湖的少侠,此刻正满眼柔情地给魔教教主擦身穿衣。 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教主声音还有些沙哑:“够了。” “不穿好衣裳今日是没法出门了,还是……你喜欢在chuáng上?”调侃完,刚要把上衣给他披上,却忽然感觉手腕处一麻,被凤玦抓着的手臂动弹不得。 糊弄不过去,盛寒枝脸上笑容渐渐淡了,和他对峙:“如果不喜欢,为何会让我碰你?”他可是亲耳听到天煞教的人说,教主性子冷,也不喜别人近身,纵观教内上下只有姜虎虎才敢撒泼打滚抱教主大腿。 盛寒枝以为他要说出“因为你也是láng崽子”之类的话来,没想到凤玦却突然来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仇人呢?”“仇人?”盛寒枝愣了一下,接着就拆穿他:“怎么,你杀了我父母?别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