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迷失在森林的小鹿,可爱迷人。 欧寒爵又低下头,意犹未尽地在她诱人的唇上亲了一下。 忽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她呆萌的脑袋,低哑的声音开了口,“宝宝,你很喜欢小孩吗?” 盛柠溪瞬间回神,对上男人清澈的眼眸。 她看不透他的想法,抿了抿唇,反问道:“你呢?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我有你就够了,不需要什么孩子。” 欧寒爵只是想象了一下他们之间有个孩子,孩子会得到溪宝大部分的关爱,他就抓心抓肺的受不了。 盛柠溪叹了一声,伸出纤白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英俊的面容,柔声诱导。 “可人生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和意外,孩子不是别人,是我和你生命的延续。” “万一有一天,我和你,有一方先离开了,至少还有孩子陪着另外一方,不会太孤单。” 闻言,欧寒爵挺拔的背脊猛地一僵,眼神闪过慌乱无措,就连背脊都开始发抖。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盛柠溪拧紧眉心,“阿爵……” “溪宝,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些,我抱你过去睡觉。” 欧寒爵阻止盛柠溪再说下去,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盛柠溪身上还什么都没穿,当欧寒爵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眼中刚刚熄灭的火焰,再一次窜了上来。 盛柠溪紧张地闭上眼睛,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心跳如捣鼓。 乖巧的女孩,仿佛等待有情人采撷的花骨朵。 欧寒爵高大的身影附上去,再一次吻住她…… 他像是一个患有肌肤焦渴症的人,亲着她,啃着她,眼眶腥红。 她能感受到他的渴望和急切,可他就是不碰最后一丝底线。 “溪宝……宝宝……老公好爱你,你亲亲老公好不好?” 他痛苦地哀求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盛柠溪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眸,那漂亮的眼睛就像一个美丽的漩涡,能把她的灵魂都吸附进去。 盛柠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上他的眼睛,红着脸忍着羞涩开口:“阿爵,我们是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说出这番话,已经让盛柠溪羞得无地自容。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 欧寒爵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一层隐忍的汗水,撑在一旁的手臂青筋爆现,搭在眼尾的发丝,挡住眼底翻滚的痛楚。 下一秒,他忽然松开她,翻身而起,狼狈地往门外走去。 “你早点睡,我去抽根烟。” “砰”地一声。 盛柠溪错愕地看着关上的房门,久久回不了神。 如果昨天晚上他的表现,她可以安慰自己,他是体谅自己太累了,那今天晚上怎么解释? 她分明已经感受到他的渴望,那么强烈,却强忍着不碰她。 盛柠溪心里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欧寒爵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她忽然想起一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通讯录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林宽接到她短信的时候,刚刚从诊所下班,马上给盛柠溪回了一个电话过来。 盛柠溪心头一跳,下意识朝着门口看过去。 她稍稍犹豫之后,在身上披了件睡袍,这才拿起手机去阳台。 “小师妹,怎么了?大半夜给我发信息还是头一次。” 男人温润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盛柠溪一时间难以启齿,咬了咬唇,支支吾吾地道:“师兄,你别误会,我刚才问你的那件事,是我的一个同事……” “嗯……我没误会。” 林宽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音,“绝对不是小师妹的亲人亲事。” “……” 盛柠溪尴尬地脚趾抠地。 但这种事既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逃避没用,不解决它,它就一直存在。 她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不把事情弄明白,今天晚上也别想睡觉了。 林宽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就是有心理洁癖。” “洁癖?” “简单来说,就是心理创伤的另一种说法。” “……” 盛柠溪愕然,秀气的眉头皱成两道小小的山丘。 欧寒爵有心理创伤? 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第20章 他垂着眼眸,眼眶里湿漉漉的,好难过 林宽建议道:“也许你可以试着跟他聊聊,这种事只要解开心结就好。” 盛柠溪舔了舔几分干涩的唇,面容透出一丝凝重神色,“谢谢师兄,打扰了。” “不客气,有问题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林宽一如既往地温柔,像大哥哥一样总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