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文疼得整个背都僵直了,他里面紧热极了,罗聿毫不同情地动了起来,把苏家文钉得一耸一耸的,苏家文绵软得跪爬在他身前,嫩红的后xué里被罗聿的大玩意儿进进出出,像是痛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凭罗聿cao弄。 这一场jiāo媾,罗聿原本以为会是他单纯的发泄,因为他对chuáng伴确实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的,他只需要性,不需要爱。谁知弄了一会儿,他把苏家文翻过来,苏家文两腿间的东西竟半硬着,随着罗聿规律的动作拍打在他白皙的小腹上,顶端滴了些液体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不同罗聿以往睡的那些chuáng伴带着表演性质的高cháo,苏家文看起来很真,有一种沉迷于性爱的味道,他体内的巨物因为翻身正擦在他敏感的地方,他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听得罗聿更硬了几分。 任何男人被肯定某方面能力时,虚荣心都会得到非同一般的满足。 苏家文脸上的红晕从眼角染到耳根,因为高cháo将近而鲜红的嘴唇微张着,连气息都带着些许沉迷,罗聿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对着苏家文的嘴唇吻上去了。 苏家文的味道也很gān净,绵软湿润,罗聿边吻他,边不停耸动着下身,苏家文声音被罗聿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细的鼻音。 罗聿听着苏家文压抑的叫声,觉得身上有些热了,头脑也发昏,解了几颗衬衫扣子,发了狠似的把苏家文钉在chuáng上gān,非得要把苏家文最yín靡的声音也bī出来。 最后苏家文快晕过去了,罗聿才she出来。他从苏家文体内退出,本想和平时一样直接去浴室,不过苏家文那样子很有些可怜,罗聿顿了顿,顺势压在了苏家文身上。 苏家文没力气反抗,拧着眉头又不敢说话,罗聿压了几秒,也欺负够他了,便躺在苏家文旁边,叫苏家文靠在他肩膀上。 苏家文紧贴着罗聿,闭着眼喘气。 罗聿很少有同chuáng伴这样温情的时刻,他由他靠着,心说这小东西倒是还不错,可以养一段时间。 歇了一会儿,罗聿问苏家文:还能走么?” 苏家文这才睁了眼,抬头看看罗聿,说:应该可以的。” 罗聿就让他去柜子里捡套衣服穿上,自己去浴室了。 围着浴巾出来,罗聿就看见苏家文两只脚下chuáng,刚要站着,扑通”一下掉地上了。 他跪趴在地板上看罗聿,有些难为情地说:罗先生,我好像走不动了。” 罗聿走过去,拎着苏家文的手腕要把他拉起来,苏家文自己也挣扎着想起来,就把另只手伸过来,也拉着罗聿。 谁知他一掺合,罗聿没把他拉起来,却被他一起拉倒地上去了。 罗聿腰上浴巾都险些散了,他心里是不悦的,不过看见苏家文害怕又抱歉的脸,到底也没生出气,直接把苏家文打横抱去了chuáng上:你乖乖呆着吧。” 苏家文先是答应了,看罗聿站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又问:罗先生要出去?” 罗聿没有关更衣室的门,他正在打领带,扫了苏家文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那我呢?”苏家文急惶惶地问,他像是怕被罗聿睡过了抛弃在白巢,顶着罗聿那冰冷的眼神也要向他求个结果。 罗聿穿上了外套,整整齐齐走过来,俯视他几秒,道: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苏家文松了一口气,呆呆看着罗聿。 罗聿伸手摸了摸苏家文细嫩的脸颊,走了出去。 罗聿看了看表,他晚上和平市上个月新上任的几位政要有个饭局。罗聿与内陆政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市的新官们上了任,都要同他吃一顿饭,算是互相透个底。 这样的饭局十分劳心,罗聿坐上了车,刑立成便给他递了两份资料,上头一份厚的是他之前就看过的,有关于饭局上几位人物的简单调查,下头一份薄的,则是苏家文的。 罗聿糙糙翻了翻,苏家文平大中文系在读,乖学生一个,除了长得不错外无甚特别。家里父亲早逝,母亲近年染上了赌瘾,后头的事罗聿都知道了。 罗聿把东西丢在一边,苏家文这样没背景,叫他放心了些,所以当刑立成问他,白巢里头那位要带哪儿去时,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家里。” 他家养了一条凶猛的大型犬,后院里跑了三匹纯血马,唯独差一个冬天暖chuáng的小东西。 刑立成应了一声,又向罗聿报告起A·L的动向,A·L仍旧沉醉在他的亚洲温柔乡里,到现在还没起来。 罗聿心里觉得这个A·L像是个烟雾弹,面上不表现什么,又问了刑立成几个问题,吃饭的地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