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言伤只是个出现在龙套身边的陪伴者。   她连龙套都不是,她只是个路人。   拯救【攻略】各色龙套。   十八岁阴沉少年;落魄妖冶琴师;易害羞年轻夫子;自卑傲娇地痞;愚忠正直将军;受伤脆弱旅行家,偏执深情伪娘,笨拙冷漠逃犯……【待添加】   作者还是个新人,大家要爱护她。   所以   推荐:   作者有话说   妹纸们看这里……   本文将于5月28日星期三入V。   入>   我造还有妹纸还在等薄半夜番外,所以入放到>   摸摸大。   这里是基友丸子的文,存稿中你们懂哒!   摸摸大!【咬手帕】

作家 圈圈圈圈酱 分類 历史 | 133萬字 | 155章
第87章 拯救七十岁活死人(六)
    她愣了许久,才不安的直视他的眼睛。
    “谢谢你。”
    负清寒勾唇一笑,笑声里满含着嘲讽和不屑:“因为愚蠢,所以感谢也廉价,不过是一块有了形状的烂泥。”
    但言伤仍旧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次:“真的,谢谢你。”
    他低眸看着她宝贝的握着那块湿泥的手,随后眸光一闪,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兴趣:“那么,知恩图报的女孩,你要怎么谢我?”
    “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说得认真,他嘴角嘲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冰凉手指替她把被风刮乱的发丝别回耳后,动作温柔得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房顶风大,整理好的头发重新散落下来披散在颊边。
    “只要我想,很多人都会听我的话。”
    说罢微微眯了眯眼,伸手掬起了一束轻柔乌黑的头发捏在指尖,手指轻轻捻动,像是在感受头发细腻的质感。言伤两只手捧着泥兔,张大眼睛看着他慢慢俯下.身,微微勾起唇角,薄凉苍白的嘴唇吻在那束头发上。
    夜风很冷,言伤嗅到负清寒身上枯枝败叶的味道,明明毫无生气,却无端叫人迷恋起来。
    心中过于震惊让她张大着眼睛,丝毫没有办法动作,即使面前男子已经抬起了头,手指仍旧保持着掬着那束发的动作,饶有兴趣的低眉看着她慢慢红起来的脸颊。
    “这样的反应才对。”他似是十分满意的放开她的头发,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舍的感受着发丝柔顺的触感,“即使你心中觉得不可思议和恐惧,但你的反应骗不了人,你喜欢我靠近你。”
    言伤张了张嘴唇,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脸颊烫得厉害,他的嘴唇明明是冰凉的,火热的触觉却从发梢传到了她的心中,再诚实的反应到脸上。
    她毫无狡辩的可能。
    见她沉默着不再说话,他像是有些理解的喟叹一声,眼里却满满是戏谑:“来,听话的女孩,把手给我。”
    他一这样说,她反射性的伸出一只手递到他的面前,手指上沾着泥,他伸出手在她的手指上拂过,手指已是干干净净。
    他握住她的手,宽大的袖子将她的手也笼在袖中,她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放进了冰窖里,既冷得难受,又恨不得再冷一点。
    他慢条斯理行走在屋顶,如履平地,她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杜府房顶,他方才停下脚步,反身看着她。
    “走到这里,心中是不是有所触动,像是旧地重游?”
    言伤只觉得被他一看,脸上被夜风带走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面上,她只能轻轻摇摇头,表达自己心里意愿。
    下一刻空气中传来他的低笑,嘶哑古怪,却又醇厚醉人。
    他牵着她的手在屋顶上又走了一段,随后停下来放开她的手,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向屋顶下面。
    这里是杜府后花园的屋顶,正值春日,百花盛开,一大片鲜黄色的迎春花攀上一棵大树迎风绽开,正好遮住屋顶上的两个人。距离大树不远的地方是正在赏花谈心的杜家人,一个鹤发鸡皮老妪坐在石桌上位,手中握着一只白玉酒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后不胜酒力发出一阵阵“咳咳”呛咳声。
    坐在一旁的杜弱溪匆忙伸手去抚她的背,另一边的齐子河也递上巾帕,若非言伤知道杜茶梅是个怎样的人,恐怕她也会羡慕这幅一同赏花天伦共享的画面。
    “娘,你身体不好,吹不得风,我和子河赏花你大可不用跟着,我们不会出事的。”
    “这可怎么行。”杜茶梅说罢疲惫的摇了摇头,“负清寒是个丧心病狂之人,当年他不顾我杜家收养之恩,引人屠杀整个村子的村民,只因为我逃过屠杀便记恨我到现在,万一他要是再把你抓走,娘可怎么活得下去?”
    “娘亲……”
    杜弱溪听着便流下泪来,齐子河匆匆安慰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忙得手足无措。言伤皱眉看着三个人,犹豫半天,终于转过头去看负清寒的脸,却见他丝毫未有生气之色,反而是似笑非笑望着庭院中三个人,像是还想听下去,他们准备再说些什么。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在夜风中似乎变得更寒冷的手,只是简单触碰便被他轻易避开。他收回放在那三个人身上的目光,带着纯然的打量落在她身上,片刻以后,唇角极慢极轻柔的微微翘起。
    “你不信你家恩人说的话?”
    言伤摇摇头,像是十分不确定:“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样的人。”
    他含着笑意低眸看自己的手,随后将布满咬痕的手慢慢的伸到她的面前。
    “觉得心疼?”
    言伤下意识便点了头,下一刻他便含笑将手递到了她的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头顶上,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手。
    唇瓣触到石头般冰凉僵硬的东西,那东西表面还粗糙不堪,像是经历了许多风雨,剥落了无数次以后才风干,留下斑驳伤痕。
    她还来不及想到那是什么,他已经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唇边拿开,凑到自己面前打量了一下,随后脸上绽开一个十分迷人的笑,满意的点头:“这样便不疼了。”
    言伤愣了一愣,随后不由自主便伸出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刚接触过他冰凉的手,此刻却滚烫得吓人。
    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是成功取悦了负清寒,他弯弯嘴角摸摸她的头发,随后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杜家后院,像是继续欣赏一出被打断的好戏。
    言伤只能跟着看过去,正看到杜茶梅又端起酒盏,齐子河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喝。
    “杜姨,您喝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对您的身体不好。”
    杜茶梅嘴里念念叨叨:“……想不出能救弱溪的办法,我除了借酒消愁还能做什么。我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没能为自己的女儿做,这样下去,将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畜生抓走成亲,我活着干什么,活着干什么!”
    说着便要用手去锤胸,杜弱溪抽泣着抓住她的手,母女两抱头痛哭起来,齐子河握住拳头,一拳砸在石桌上。
    “那畜生若敢来,我便跟他拼命!”
    似乎是受到挑衅,负清寒微微挑眉就要动作,但言伤明白,齐子河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弱点,此刻又是情绪激动之时,若是贸然动起手来,说不准就会出个什么岔子。
    言伤匆匆抓住他的袖子,见他一双金红色眸子冷冷瞥过来,其中竟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不耐,不由自主的便松开了手。
    她匆匆开口:“不可动手!”
    本来蓄势待发的手指瞬间转了方向,快速掐住她的喉咙,喉咙一瞬间像是被冰包围,寒冷得无法呼吸,负清寒“嗯?”了一声,尾音慵懒的上扬,嘴角有恶毒寒冷的笑意在肆意蔓延:“怎么,一见到恩人就变得不想听我的话了?”
    “不是……”言伤觉得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喉咙中挤字,负清寒的性格古怪极端,若说错一句话,他便能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小姐知道你的弱点……齐子河是她的情人,一定也知道了,你不能去冒险……”
    金红色眸子里刹那间有错愕闪过,冰凉的手指快速从她的喉咙处收回,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急促呼吸,压抑的低声咳嗽。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夜风吹动花朵的声音和微微咳声,直到负清寒再次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的喉咙,像是极其爱怜的检查她的伤势。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的脖子细嫩,立刻便出现了一圈浅红色印子。负清寒抚着她的脖颈不说话,半天才嗤笑一声:“愚蠢,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言伤讶异的抬眸看他,却见他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喑哑声音低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听话的女孩,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每句话吗?”
    “……记得。”
    “那么你就一定记得,你说过你会听话,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逐渐蔓延,但言伤仍旧勉强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负清寒便轻柔的在她的侧脸上烙下一个冰凉的吻,贴近耳边的声音里满是残酷的笑意。
    “回杜府吧,回去替我看着你的恩人。”
    说罢站直身躯,长发擦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痒意。深黑色镶金边的衣袖一挥,言伤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飞了起来,向着地面直直坠落下去。
    接近地面时下落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却仍旧是摔得她眉头一皱,齐子河听到动静正往这边跑来,言伤皱着眉抬头看向屋顶,正看到随风摆动的迎春花掩映之中,负清寒也低眉看着她,嘴角挂着愉悦而温柔的微笑。
    他张嘴,望着她微微启唇说了句什么话,随后转身袖子一扬,整个人快速融入了夜色中。
    言伤怔怔坐在原地,握紧手上的泥兔慢慢收入袖子里,直到齐子河跑到跟前厉声喝问,她才抬起头,眼里是早已蓄好的满满热泪。
    她站起来开始在齐子河面前委屈的抽泣,脑中却反反复复回放着负清寒微微开启双唇的样子。
    他嘴角含笑,对她说:“乖,疼痛能让你的眼泪更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言伤:此人多半有病。
    负清寒:…………
    【抱住微生慕雪妹纸,抱住囧囧,抱住扔了三个负清寒的旺仔牛奶汤妹纸!顺便,想念仗贱珊璞酱兔妹纸了,忙起来也要注意身体。】
    ps:最近*抽得厉害,每次回复被吞都想狠狠鞭笞它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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