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多尼亚在另一边感受到了凌霄低落的情绪。突然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种情绪是失落吧。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做！”

    “安慰！安慰……怎么安慰……安慰是什么？”

    多尼亚也陷入了迷茫，刚刚获得了完整人类情感的她显然还做不到这一点……不，也许就算是正常人，也无能为力吧。在读取过凌霄记忆的多尼亚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然而……

    此刻，多尼亚只能将担忧的眼神投向门的另一边……除此之外，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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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jojo便从多罗温身上问出了研究所与史比特瓦根的下落。沉着脸走向了凌霄。

    “……”凌霄感觉到了jojo走了过来，并没有做出反应，沉默着。

    “喂，凌霄。”jojo叫了凌霄一声，凌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凌霄的沉默让jojo顿时火大了起来，立刻走到凌霄的面前，拽过他的衣领，大声地说道。

    “我jojo不是傻瓜，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一听就知道你在隐瞒我很多东西！”听到这话，凌霄恢复了眼神，带着莫名的情绪听着。

    （我……原来早就暴露了吗……多尼亚，准备回——）

    【请等一下哦，空想树先生，jojo先生的话还没说完！】

    “你的身手，你的目的，还有你出现在那个咖啡屋的时机，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谜团！但我依然选择相信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jojo继续说道。而凌霄面对他的问题，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但是不管你目的如何，理由如何，你都保护了那些无关的普通人！而且你可以轻易地夺走我的生命，却一直都没这么做，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你一直都在帮我。”

    说到这里，jojo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而凌霄原本变得有些灰暗的心情突然松动了起来。。

    “所以我还是会相信你，不过，绝不会让你在我眼前杀人。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的！绝对不会让你走上奇怪的道路！”jojo说道。

    “……”凌霄听到这句话，表情终于动摇起来。

    “哪怕你知道我对你有所隐瞒，还愿意相信我？”凌霄说道。

    “啊，是啊。”jojo仿佛之前事情没发生过一般拍了拍凌霄的肩膀。“那么，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救史比特瓦根老伯的，对吧。”

    （这算什么啊……）凌霄的思绪开始飘忽——

    --------------------------------------回忆杀---------------------------------------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作为杀手的第一次任务目标，是一个逃犯。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他出现在了目标经常出现的藏匿点，带着紧张而激荡的心情等待着，直到目标的出现。那个逃犯看到凌霄的一瞬间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并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而是苦笑的站在了原地，直到凌霄下一布直接闪到他的身前，把刀刺出——

    “咳咳咳，没想到我会被你这么年轻的人给杀掉啊……”那是个戴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性中年，据发布的任务的人来说，这个人是因为同时犯下杀人和走私罪而逃窜海外。

    “……”第一次出动任务的凌霄显然没有任何的经验，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作为杀手的自觉，只顾加大了力度，让匕首刺入的更深一点。

    “噗咳——不需要再用力了，我马上就会死了。这样怪疼得。”那个人吐出了一口暗红色的血，笑着说道。

    “啊，啊……明明我之前就想要去死了，结果拖了这么久，还真是有点不要脸了。”他虚弱的说这话，而凌霄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看向这个被他一击致命，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啊，不知道我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日本的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有没有好好地睡觉呢？有没有好好地吃饭呢？有没有幸福的活下去呢？”那人突然开始用着怀念的语气说着，而凌霄则默默地听着。

    “我和我女儿她母亲很久以前就离婚了，理由是我出轨了，所以女儿和财产都判给了她母亲，我并没有怨言……但离婚后我听说，她母亲后来找的恋人，是个喜欢家暴孩子的畜生。”那男人自顾自的说着，而凌霄仍然没有打断他。

    “所以我把他杀了，很简单的，用斧头砍下了那个人的脑袋，咳！当时吐了好久，完全没有你现在这么镇定。后来我就开始逃亡，逃到了别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