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戾天

母后。  可以不见,但此生我必定与你周旋,生死都要相恋。  可以不爱,但我怎么都要困你在我身边,千秋万载。  你爱权?我便要为你扬威河山,拱手送上锦绣灿烂。  你爱谁?除我之外,你还能爱谁?  鸢儿。  母后竟何如?父皇的妻子竟何如?  爱别人?去吧...

作家 晓暴 分類 百合 | 49萬字 | 171章
第(22)章
    话已至此,便无需多言。楚翔扭头看了看紧闭的天老大门,便移步离开。

    程暮鸢,莫要怪朕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嗯...yin谋要开始了,所以大家期待的小歌也即将出场了。看到大家十分焦急的留言,本人也能感受到大家对于小歌的期待。在此晓bào还是向大家道歉,即使很多人说现在的剧情太过于拖沓甚至是乱七八糟,但是本人还是想要以自己的节奏写下去。如果有无法忍受的亲,请多多包涵,本人会继续努力。

    ps:另外,鞭殇和隔江的定制还有三天结束,目前已经达到数量,如果有还想要的亲请抓紧时间,同时感谢买了书的亲哦,晓bào爱你们这群弱受。(jian笑ing)

    ☆、第 23 章

    沉重的木质大门被打开,地面与门接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让人不寒而栗。一袭金huáng色的龙袍在昏暗的牢房中异常明亮,衬托着那人绝美的容颜与压迫感。无法用正眼去看她,只因为与她四目相对,便会觉得无法呼吸。

    程暮鸢动了动已经已经僵硬的身体,却牵动满身的伤口,疼的她在一瞬间白了脸。好在身上的铁链把她紧紧的栓在木桩之上,否则她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跪着的膝盖因为无法过血而变得黑紫,即使那人每日都会来为自己按摩,上最好的药。但要走之时,却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反反复复的这般,也让这两条腿犹如废了一般。

    这样的处境,虽然可怜,却也是自己本该承受的不是吗?自己欠了这个人太多,这样对于她,应该也算是一种弥补。

    "母后可是在期盼朕的到来?"楚飞歌脸上的笑意在看到程暮鸢期待的眼神之后更加浓郁,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和她年龄相符的兴奋,竟像是一个得到了糖的孩子一般。而相对于楚飞歌的好心情,程暮鸢的脸色则是微微黯淡。

    楚飞歌每一次的到来,都预示着一场蹂躏的开始,不仅仅是对她的身体,更是对她的心。即使是这样,程暮鸢却也期待着她的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见她,她知道对方也想要见到自己。两个不会表达的人,只能用这种彼此伤害的方式来找借口相见。何必?又何苦?

    "呵呵...母后真是个不诚实的人,明明心里想朕想的紧,却要在朕来的时候冷面相向。难道只有让你在朕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你才会露出真正的心意吗?这是不是你以前经常耍的把戏?把每一个爱慕你的人都耍的团团转,一定很好玩吧?"

    楚飞歌说着走上前,用手捏住程暮鸢的下巴。虽然力道不大,却让两个人的眼神相jiāo,好不尴尬。看着身着一身龙袍的楚飞歌,程暮鸢微微晃神。一转眼,当初那个只会缠着自己,跟在自己身后撒娇的孩子竟然已经成了当今大楚国的女皇。

    以前,她在自己面前自称小歌,而现在,却只会用朕。呵呵,这样没有感情的一个字,却是主宰了整个国家,甚至她自己。

    奋力挣扎开楚飞歌的钳制,程暮鸢扭过头不去看她,这样的动作和行为,却让楚飞歌的脸色变得更差。"现在你不愿让朕碰你,一会,朕就会让你求朕碰你。那颗东西是不是还在那里面?母后有没有借由它得到些许的安慰呢?毕竟母后这副yin/dàng的身体,定是要夜夜笙歌才能够满足

    的呢。"

    双手慢慢从程暮鸢的肩膀滑动至腰部,指尖一挑,那随意绑住的腰带便滑落至地面。亵裤被褪至膝盖处,顿时便觉来自四面八方的风chui来。甚至连那最私密的部位,也有了阵阵寒意。

    须臾片刻,一双温柔的手掌便覆了上来,轻摸着那肿胀不堪的花园,还有那块依然还在流淌着潺潺溪流的xue口。"看来母后很喜欢朕送你的礼物,以后,朕就让它每日都让留下伺候您吧。"

    话音刚落,程暮鸢便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是楚飞歌的两/指进入了自己体内。本就狭窄的幽径,因为多了异物而变得更加拥挤。随着楚飞歌两/指的推入,程暮鸢能感觉到塞在自己体内的那颗圆球也在缓缓挪动。

    越到里面,便越狭窄,进的越深,就越疼痛。

    "唔..."程暮鸢仰起头,瘦弱的身体蓦然绷紧,两条腿竟是不由自主的跟着打颤。"怎么?母后会疼吗?可是朕只进去了这一些?你怎么会疼呢?看啊,它明明还很饿,吵着想要更多呢。"楚飞歌抬起沾满蜜液的手,把上面的湿液抹在程暮鸢gān涩的唇/瓣之上。那透明的水渍在烛火中闪闪发亮,竟是异常好看。

    "别..."程暮鸢扭过头,不想让楚飞歌继续这种萎靡的动作。对方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也不再继续,毕竟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她。两指又重新回到那温热的幽径之中,圆球的体积显然是比那条幽径大了许多。看着程暮鸢小腹处那块被撑起的凸起,楚飞歌笑了笑,随后整只手便覆盖上去。

    bào涨挤压的感觉让小腹隐隐作疼,却是不及下/体的十分之一。程暮鸢死死的咬着下唇,指甲也用力的抠着身下的木桩,只希望她能挺过这次的折磨。"母后,当初我便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吧?那是什么感觉呢?和现在是不是很像?虽然这个珠子比起我还是小了些,但也能唤起母后的一些记忆吧?"

    "这些记忆,一定是很不堪的对不对?在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你就讨厌我了。所以在那之后,你也没有尽到一个做母后的责任。你知道在我被其他皇子公主谋害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我恨你,我恨你生下了我却不照顾我!让我一个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让我那么小就没了母后的疼爱!"

    话如剑锋,余音入耳,却是痛彻心扉。程暮鸢想要告诉楚飞歌,生下她,并非是不堪难过的回忆,却在剧痛之下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小歌,我从来就没有打算伤害你,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

    骨肉。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我对于你?

    楚飞歌自然没有发现程暮鸢的欲言又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推着程暮鸢小腹上方的那块凸起。感觉到那颗珠子正慢慢挪动,她手上的力道也更大。"虽然我恨你对我的漠不关心,但是我依然无法不喜欢你!程暮鸢,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虽然你是我的母后!虽然你是那么一个不尽职的母亲,但我还是喜欢上你了!"

    "久而久之,这种喜欢变成了爱。我无时无刻陪在你身边,为了你,我去学武,我去研究朝政,我去争夺那个我根本不感兴趣的皇位!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你还爱那个女人对不对!否则你就不会为了她而伤我!程暮鸢!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呢!?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对我动容一分!?"

    楚飞歌的眼眶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流出。她愤恨的盯着程暮鸢苍白的脸,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些答案。然而,等来的却只是程暮鸢的沉默。

    "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楚飞歌大吼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那颗圆球顺着她的推动快速滑动,已经到了幽径口的边缘处。光滑的球体摩/擦着内壁的软肉,带来莫名其妙的快/感。此时,程暮鸢的眼眸已经不复清明,甚至是有些涣散的。她低下头看着楚飞歌,却面无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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