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沈柏递牌的韩茜,是月考后跟厉然一起转到一班的女Omega。 上次KTV唱歌她也在,是厉然的好友。 沈柏瘫在沙发上,抱怨:“怎么又是我最小,这对骰子不会有问题吧。” 傅成北就坐在沈柏旁边,闻言嗤笑:“你够了啊,一个A哼哼唧唧像什么话,有种直接对瓶gān。” 沈柏头摇成拨làng鼓:“不行不行真喝不动了,再喝今个得被你们抬出去。选蓝牌吧,起码不用喝酒。” 一群人吃饱喝足,见时间还早,就开始了百玩不厌的真心话大冒险。 摇骰子比大小,点数最小的人从蓝牌和红牌中任选一个。 蓝牌是大冒险,红牌是真心话。 做不到的罚酒。 大冒险只要豁得出去,基本都能做到,可真心话不一定。 沈柏平日看着大大咧咧,出人意料的小秘密还挺多,连续三个都没回答上来,罚酒喝了三大杯,着实是有些多了。 “公主抱右手边第一个人,并原地转三圈。” 韩茜照着蓝牌念。 “右手边……” 沈柏喃喃自语,抬起右手,转头。 然后,他跟傅成北对上了目光。 傅成北:“……” 沈柏:“……” 对面齐逸吭哧吭哧笑半天,起哄:“来沈柏,快把北哥抱起来转啊!” 厉然拢了拢头发,也撺掇道:“是啊,你可不能再罚酒了,醉了没人抬你回去。” 边上的宋不言眼睛发亮,显然也挺期待看沈柏抱傅成北转圈圈的。 沈柏咽了咽口水,看着傅成北gān笑两声:“要不……你让我抱一下?” 问完,沈柏自己都想跳楼,遑论是傅成北。 “你想屁呢!”傅成北想也没想道。 接着他立刻倒了杯酒,举到面前:“罚酒我替他喝了。” 说罢,仰头一口gān了。 沈柏感激涕零,立马凑过去:“北哥~我……” “别过来,非酋离我远点。” 傅成北毫不留情推开沈柏。 厉然打趣:“傅成北今晚还没输过呢,比赛也是冠军,欧皇附体,沈柏你别给人扒拉没了。” 提到冠军,傅成北神情稍微顿了下。 余光不禁瞟了眼身旁一直没吭声的路望远。 说实话,跟这人从小比到大,如今终于赢了一次,却没想象中那么开心。 右手赢左手,本就没难度,何况人另一只手还有伤。 反倒是他,比赛全程都在担心路望远的手伤,心神不宁,一完事就把人叫去洗手间检查了下,见没红没肿才放下心来。 这事如果让江女士知道,保准得数落他一顿。说他怎么当哥哥的,跟受伤的小远争什么冠军之类的。 “真不是我手气差不差的问题,这对骰子肯定是道具,不然咋可能每次都1点。”沈柏还在据理力争。 厉然准备再说点什么,不料路望远忽然面向沈柏开口:“我们换换。” 沈柏一愣,隔着傅成北歪头瞅向路望远。 远哥要跟他换骰子? 开什么玩笑!这一定是坑,不能跳。 可心里这么想,实际上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的骰子递过去,跟路望远换了。 根本没反驳的勇气好吗。 沈柏苦哈哈地想。 傅成北觉着意外:“你换这gān嘛,不会也以为这对被动了手脚吧。” 路望远直言:“真这样我会换?” 傅成北一尬,也对,谁还上赶着找输呢。 路望远淡淡道:“只是想证明骰子没问题。” 是人的问题。 沈柏顿时满脸问号。 咋感觉远哥好像在内涵他? 不待他想明白,韩茜招呼重开一局。 两分钟后。 众人看着路望远手底下两个大大的红1点,纷纷陷入沉思。 怎么办,好想笑。 可是笑了肯定会得罪年级第一路男神。 但不笑又憋得肺叶子疼。 呼……好难。 全场恐怕也就傅成北没憋住。 或者说他根本没憋,看见俩1点就大笑,甚至夺过韩茜手底下的牌,盲抽了红蓝各一张,递到路望远面前,调侃道:“新任非酋,来选一个。” 然而,路望远不愧是路望远,翻了这么大一车,面上不见分毫尴尬,跟没事人一样儿陈述结论: “这对骰子是有问题。” 大家压着笑忙点头说是。 可傅成北一点台阶都不给,催促道:“谁问你骰子了,让你选牌呢。” 路望远:“……” 他瞥了眼傅成北:“红牌。” “呦,真心话啊。”齐逸挤眉弄眼。 众人眼底也冒光,很想知道路望远会抽到什么问题。 傅成北迫不及待翻牌一看,猝然一愣。 沈柏实在没忍住,大着胆子凑过去念了出来。 “在座是否有你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