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痛得哭了?那些像闪电一样的东西又是什么? 这些答案都没法让她知道。 —————————————————————————————————————————— 转瞬便到了轩辕安的大婚之期,拒说,这门亲事还是圣上亲自所指,圣上指婚,当然意义不同。 不娶也得娶,当然,娶丞相的妹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亏。 王府内外早在数天之前,就已经准着迎婚准备,据说新房也布置好了,从可乐这头看去,还能依稀瞧见那独立的院落挂满红绸,喜气连连。 王府上,到处可见大喜之字,除了可乐所住的地方。 她是无所谓啦,他娶谁,什么时候娶与她都没多大关系,只是那位苏染小姐似乎挺爱找碴的,以后得绕着走,烦。 府上烦着伤心着,却还得装笑操劳的人,是苦逼的侧妃韵雅。 迎娶正室,她这个侧室以后可以闲晾一边了。 贤惠之事以后也用不着她这个侧室来做了,终于,在大婚的前两天,她崩溃的找上了可乐,大吐口水。 看着韵雅手提两壶酒壶,可乐当时正仰望星空。 这段时间,她常常做出这样的雅伤举止,大家都以为她是在难过安王爷娶妻,实则她真的只是在很认真的考虑研究怎么逃跑。 而且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思,比如易容化妆什么的。 看到可乐这样,韵雅觉得自己来对了,不再像往常那样挂着贤惠优雅的笑,韵雅一脸苦逼相,走到可乐面前,“我就知道,你也不过是表面上表现得大方而已。” 可乐正视韵雅,眼里微微地闪过诧异,“侧妃……” “来,今晚咱们两个女人好好喝一场,以后……也许没有以后了。”韵雅将一酒壶塞到可乐的手上,“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来,干了。” 可是,您一来就用酒壶式的,是不是太豪爽了些? 可乐拿着酒壶没什么动静,原以为这侧妃是少根筯的,看来不是呢。 嗯,也对,人总有那么一两样要在乎的。 而侧妃在乎的应该不是轩辕安这个人,那么就是掌管王府后院的权力了。 “可乐,我不甘啊。”韵雅喝了几口,便开始难过的吐槽,“我为王府尽心尽力这么久,将他的喜怒哀乐记在心里,把后院打理得妥妥当当,可是……” “可是都没有用,是吧。”可乐不敢喝酒,两次喝酒,她都有种喝了酒会发烧的错觉,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总之,能不碰酒,现在她就不碰酒。 “是,没有用,侧妃永远是侧妃,永远是个妾。”韵雅笑,一脸悲伤,“身份决定一切。” 好吧,她已经也慢慢懂得,身份在这个时空的重要性。 可乐捧着酒壶,沉吟地嗯了一声,“其实闲下来也好,做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可是我感兴趣的就是打理家事,管理后院啊。” “……”石化半下的可乐,觉得自己可以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