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这样在旁人看来,已完全升华为现场版的断袖调情。huáng毛鸭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跺脚,“恶心!”身影就消失了。 另外几个人,有的望天,有的望地,有的看向窗外,就是没人看我们。 “休要再胡闹!”齐钰忍到极限,猛地伸手推开我,俊脸跟充了血一样通红。 我跌坐在地,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看着他,一层水雾蒙上了我的眼睛,我咬着唇,努力克制颤抖的身躯,终究,还是抽噎起来,“你居然……居然这么对我……如果不是为齐天阁卧底,我会进宫做太监吗……如果不是做了太监,我会这么心灵残缺么……你……你……既然如此不愿与我好……”我猛地大喊,“那你带我上jì院去!我花钱为自己泻火总行了吧!” 齐钰面色yīn晴不定,默不作声。我由地上爬起,作势又要往他身上扑,“不带我去,只有继续缠着你了!” “这事不由我说的算。”他一个闪身避开。 我马上转向那几个看守的人,笑眯眯的说,“几位大哥,我知道你们不好擅离职守,这样,大家一起去吧。一切开销由我负责,咱去本城最大最豪华的jì院!要说没上过青楼的男人,那还叫男人吗?反正你们教主还有好几天才会来不是?去玩一玩不打紧的。” 最终,那几个人或许是实在同情齐钰的处境,也或许是被挠的心思萌动。总之,在夕阳西下时,我是顺利的出了门,往青楼去也。 一片莺莺燕燕花红酒绿的氛围,我早已习惯。在这环境里,某人可谓如鱼得水,左一个小家碧玉,右一个风骚美人,软玉温香抱满怀,摸摸亲亲。 “哎,其实见了女人才知道,还是女人诱人啊!”我装模作样的砸砸嘴,叹息。 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另几个也划拳拼酒,好不快哉。只有齐钰,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坐着,结了一层寒霜的俊脸,让那些小美人儿想靠近却又不敢。而他们这样的寸步不离,让外表看起来惬意无比的我实则内心郁闷不已啊! “美人,你们红楼的生意可真是好啊。”我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今晚是头牌花魁媚儿开苞的日子。”小美女娇滴滴应道。 “啧啧,我说气氛怎么不一样,原来是传说中的花魁要登场了。” “大爷们都候在这里,等着竞价呢。” 不久,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袭身影在二楼的薄纱后出现。 风过,隐隐chuī动纱帘,勾勒出一抹纤细的红色身影,若隐若现间,透出一股qiáng劲的风骚,真真是诱人心魂啊! “一百两!” “五百两!” 就在我犹自揣测那帘后美人儿时,大厅内的众人已激动的叫起价来。 “样子都没看到,就拿来拍卖,也太黑了点吧?买东西还要先验货呢。”没看到美人真面目,我有点不慡道。 “爷有所不知。媚儿今晚只能给恩客看到。”身边的小美人道。 “一万两!”某石破天惊的炸雷声响起。 我循声望去,顿时垂下满头黑线…… 好好的美人就要被这么个肥油男糟蹋吗? 如此豪价一出,大厅内寂静了。 “媚儿啊媚儿,爷想你好久了!”那人yín 笑着冲二楼道,huáng色的大板牙上粘着的菜叶迎风招展。 我qiáng忍着冲上去揍他的冲动,这副德性不好好在家呆着居然出来恶心人! 比钱?老子有的是钱! 我当下一拍桌子,起身,“五万两!” 大厅内只闻一片抽气声。 “你……你……”肥油男冲着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你”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道,“五万五千两!”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转而眉眼一挑,轻悠悠道,“九万两。” 下巴掉一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我遥望那桌彻底目瞪口呆的他,哼笑,“告诉你,老子穷的只剩下钱了!” 我转而环视全场,大叫,“九万两第一次!” 没人说话。 “九万两第二次!” 依然寂静。 “九万两第三次!”我一拍桌子,“已经第三次了,同志们!” 再不竞价就没机会了! “好吧……成jiāo……” 我的心在滴血,在滴血啊!为什么就没人喊个十万两呢?为什么只有我喜欢装屁呢?~~o(>_<)o ~~ 我的十万两转眼只剩下一万两了啊啊啊啊—— 我正犹自悲痛,青楼的老鸨已屁颠屁颠的赶来,“哎哟,我说官爷,您可真是出手不凡啊!媚儿已经在房里等您了。我这就领您上去。” 我刚打算起身,桌上的另几人脸色就变了,“五公子,这怕是不妥。” 我不悦道,“有什么不妥?我花了九万两银子,整整九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居然不让我去享受?你们当赚钱容易啊?这是我多少年呕心沥血费尽心思才攒下来的!这都要阻止,你们还是男人吗?你们还有同情心吗?哎,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这样吧,如果实在不放心,就守在门外,反正我也不介意被你们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