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受爷

受爷前世死的憋屈,这一世,撒娇卖萌抱大腿,开始了一路的作死。场景一:受爷“你要是敢死,小爷就给你找很多兄弟,哪天等清明节了,我就带着他们去给你烧纸,然后告诉他们,喏,这是你们大哥。”场景二:(5)“打劫!!”山贼攻君眼睛一冷。一分钟后。受爷乐颠颠的拿起大刀,咧嘴一笑,转身望向那群山贼。“打劫!!”场景三:受爷“我以为你死了。”攻君“你不会做饭,饿了怎么办?你又那么笨,被别人骗了,或被人欺负了谁守着你?你迷了路,总归要有个人带你回家。”受爷明天入V,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捧场,么么哒~~~~

第三十八集胸是平的
    与秦焱一通胡诌乱侃,玩笑过后才想起身旁还有一人。示意秦焱安静,姬夏陌回身笑望向身后畏畏缩缩垂头不语的少年。
    姬夏陌挂上和善的笑容,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少年单薄瘦弱的肩膀。“放心,已经没事了。”
    少年抬头看了姬夏陌一眼,俯身作揖,小声道谢。“奴才多谢姬长公子救命之人。”
    “你不在潘公子身边伺候着,怎么在这里?”
    “今早公子突然说想吃粥了,所以差奴才来买些红枣,莲子,却不想无意冲撞了那位公孙公子,惹来麻烦,幸有姬长公子相助。”少年想了想,又道。“公子幼时便比普通人体虚,向来只食薏米。”
    姬夏陌点头,眼底微闪,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少年手中的竹篮。
    见姬夏陌不再询问,少年埋头低语。“奴才已经出来了些时间,再不回去,恐要公子担心。姬长公子若无其他的事情,奴才便先告辞了。”
    姬夏陌扬唇一笑,侧开身子让开了路。“代我向潘长公子问声好!”
    少年低头应了一声,匆匆便要离去。
    在少年路过姬夏陌身旁时,姬夏陌突然拧了一下身边的秦焱,秦焱吃痛,大叫一声蹦到了一边,撞在了少年的身上。
    “啊!”少年惊呼一声,整个人趔趄的朝前摔去。姬夏陌眼疾手快闪身上前,单手揽住少年的胸口。
    少年稳住身子,迅速的从姬夏陌的怀中挣脱开来,一双大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姬夏陌风轻云淡的收回手,笑的温和。“小心些。”
    少年死死的抱着怀中的竹篮,慌乱的冲着姬夏陌道了一声谢,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姬夏陌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右手,感受着刚刚的接触,眼底的暗色更加的深沉。
    “姬夏陌!!”一声怒吼将姬夏陌的思绪拉了回来,秦焱怒气冲冲的走到姬夏陌身边,瞪着眼睛,一副恨不得将人吃掉的模样。
    姬夏陌抠了抠耳朵,凉凉的瞥了一眼脸红脖子粗的秦焱“没聋,听得见,有力气围着街道跑两圈,吵吵什么吵吵。”
    “你!”秦焱气急败坏的指着姬夏陌。“你刚刚掐我干什么!!”
    “哦!”姬夏陌淡淡的应了一声。“试试手感,小伙皮肤挺嫩的。”
    说着,姬夏陌猥/琐的眼睛上上下下从秦焱身上溜了一圈,一副不怀好意的欠扁模样。
    “姬夏陌!!”秦焱火冒三丈,一张俊逸的脸愣是涨的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正当姬夏陌乐此不彼的逗着秦焱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脊梁骨一凉,一股阴森森的寒意压得他呼吸一滞,整个绷紧了身子。
    姬夏陌小心翼翼的转过头,迎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顿时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靳哥~~”姬夏陌扯着嘴角,干巴巴的挥了挥爪子。
    靳无极看了一眼姬夏陌的手,眼底的冷意更甚,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刚刚没想干坏事!”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靳无极的冷暴力下,姬夏陌没挨过一分钟,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确定他是男是女?”听了姬夏陌的解释,秦焱翻着白眼,一副看白痴似的看着姬夏陌。
    “这一直是困扰我的问题,潘府一案,我总觉得跟潘子龙脱不了干系。还有这个书童,他出现的时间也太巧合了。”
    “所以呢?”
    姬夏陌摸了摸鼻子,两只手在胸口比划了几下。“是男子,她胸是平的。可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又带着很淡的胭脂粉味,若不细闻,几乎很容易忽略。”
    “以后不可如此!”靳无极冷冰冰的打断了姬夏陌的一通比划,低沉的声音隐着些许怒意。“若他当真生的女儿身,你岂不是污了人的清白!”
    敏锐的感觉到靳无极的生气,姬夏陌跟只小黄鸡似的连连点头,就差举着三根手指头对天起誓了。“是!我会改正,争取组织的宽大处理!”
    “靳哥。”见靳无极冷着脸不理人,姬夏陌嬉皮笑脸的黏了上去,拽着靳无极的胳膊鼓着小脸撒娇。“咱们回家好不好,我疼。”
    靳无极握剑的手蓦然一紧,迅速低头望向姬夏陌受伤的肩膀,待看到姬夏陌肩膀处那隐隐透过的猩色,幽深清冷的黑眸中一抹懊恼一闪而逝。
    “我已命人去传大夫,我们先回丞相府。”见姬夏陌伤口裂开,秦焱也顾不得再去同姬夏陌拌嘴,嘱咐了跟随的侍卫几句,便命人将马车驾来,看着姬夏陌急声道。
    三人匆匆上了马车,姬夏陌懒洋洋的倚靠在靳无极的怀里,脑中快速过滤着自他接手潘府一案后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深埋的黑眸中流转着幽幽的暗色。
    这团乱麻,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头绪。
    三人赶回丞相府,背着人偷偷的回到了梅园。秦焱传来的大夫也到了,帮姬夏陌重新上了药,包扎好,又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半天,这才领了赏离开。
    姬夏陌揉着磕疼的脑门,昏昏欲睡的看着门口,小声嘀咕。
    靳无极送走大夫,看着姬夏陌闷闷的模样,眉头微蹙。“伤口裂开了,从现在起好好养伤,哪里都不许去。”
    姬夏陌扁扁嘴,伸手接过秦焱剥好的橘子。“靳哥,你别听那个老头瞎叨叨,不过是夸大其词吓唬人罢了。医生……呸!大夫嘴里有几个正常人。”
    “公子!”青木脚步匆匆的从屋外走了进来。
    青木快步走到床前,对着秦焱行了一礼,转而将一封无名信奉到姬夏陌面前。“公子,今早五王爷来了,见公子不在府内,便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公子委他查的事情他已经调查清楚。”
    “真的!”姬夏陌一喜,牵疼了肩膀,靳无极迅速上前扶抱住姬夏陌,面上隐带怒意。
    姬夏陌安抚的拍了拍靳无极的手臂,回头示意青木。“快把信拿来给我。”
    接过青木递来的信件,姬夏陌迅速拆开,一字一句的将信上所写读完,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见姬夏陌面色诡异,秦焱不安的皱了皱鼻子。“姬夏陌?”
    紧盯着手中两张薄薄的纸张,姬夏陌沉默许久,突然笑了。
    “果然!果然!!”姬夏陌捂住脸,笑的犹如疯癫。
    “姬夏陌,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你这笑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秦焱搓着胳膊,一脸嫌弃道。
    半响,姬夏陌止住了笑,再看着手中的信封,脸上又渐渐凝重了起来。
    “靳哥。”姬夏陌将信重新入封,小心收好,抬头望向身边的靳无极。“我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姬夏陌示意靳无极附耳过来,轻声低语一番,靳无极的眉头有些蹙起,眼中也冷了下来。
    “靳哥。”姬夏陌握住靳无极的手,表情凝重。“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靳无极思索片刻,回头望向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秦焱,冷声道。“公子的安全交给你了,如有差池,我定不饶你。”
    靳无极说罢,便直接无视了秦焱的反应,快速消失在了房间内。
    看着靳无极的背影,秦焱张张嘴欲言又止,呆愣半响,没反应过来。
    姬夏陌斜靠在床头,眉头微锁,一只手习惯的摸着鼻子,仔细的将自案子调查后的每一个细节梳理了一遍。
    “青木。”姬夏陌开口吩咐。“将尸检记录结果和五王爷送来的册子给我拿来。”
    “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饭菜热茶已经不知道换了几番,青木看了看时间,担心光线过暗姬夏陌伤了眼,便在在屋内多点了几盏灯。
    秦焱握着剑大马金刀的守在姬夏陌的房门口,威风凛凛的对着满院子的士兵指手画脚,将整个梅园守得犹如铁桶。
    姬夏陌翻阅着已经起卷的册子,眉头越来越紧,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将册子给捏烂。
    “混蛋玩意!!”一声怒骂,姬夏陌怒气冲天的将手中的册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掀翻一地碗碟饭菜。
    听见屋内的动静,一直守在屋外的秦焱一惊,带着一群士兵迅速闯入,手中刀剑开刃五分。
    屋内烛火晃动,碗碟碎成一片,汤汁滴滴答答的溅在破碎的瓷片上。姬夏陌单手撑在床板上,气息微喘,面上难掩愤怒之意。
    秦焱扫了一圈静悄悄的屋子,看着气的肩膀微颤的姬夏陌,询问的目光望向青木。
    青木屏着呼吸,心惊胆颤的摇了摇头。
    见气氛沉默的诡异,秦焱将手中的剑合上,走到窗前半蹲下来,担忧的看着姬夏陌痛的发白的脸。“姬夏陌,小心伤口。”
    半掩的窗台打开,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静悄悄的屋内。察觉到身后有人,秦焱迅速起身,手中剑刃出鞘,将姬夏陌护在身后。一种士兵,齐刷刷的拔出刀剑,对准来人,气势一触即发。
    “靳护卫?”看清来人,秦焱松了一口气,示意士兵收回武器退下。
    靳无极扫了一圈一片狼藉的屋子,面上冷下,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蹲下,一双黑眸凝视着姬夏陌发白的脸。
    “靳哥,你回来了。”看到靳无极,姬夏陌撑起身子牵出一抹笑。
    靳无极起身扶抱住姬夏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再裂开,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出什么事了?”靳无极看了一眼满地的破碎碟碗,冷声询问。
    姬夏陌默默的摇头“无事,对了靳哥,东西找到了吗?”
    靳无极紧盯着姬夏陌,微微点头,将一个锦盒递给了姬夏陌。
    姬夏陌接过,待看到盒中的东西后,闭上了一双漂亮的黑眸,一抹嘲讽的苦笑在嘴角勾起。“果然。”
    秦焱与青木面面相视。“姬夏陌,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姬夏陌睁开眼睛,合上手中的锦盒递给了靳无极,淡声道“青木,派人传话五王府,告诉五王爷,明日一聚潘宅,丞相府姬夏陌为他解潘府一案。”
    “是!”青木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姬夏陌!”秦焱上前,一脸愕然。“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姬夏陌勾起唇角,眼中闪过冷光。“秦焱,天色已晚,今日便留宿丞相府吧。”
    秦焱还想再询问些什么,却被靳无极冷眼压下,只得带着满肚子的困惑,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下人离开了姬夏陌的房间。
    屋内很快便被下人收拾干净,靳无极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清冷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姬夏陌,带着隐隐的担忧。
    “靳哥。”靠在靳无极冰冷的怀里,姬夏陌凌乱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些。
    “我刚刚将潘府的案子重新理了一遍,一直以来,我都忽视了一些很重要的地方。”犹豫许久,姬夏陌抿着嘴角低声开口。
    “睡吧。”靳无极平静的止住了欲道明真相的姬夏陌,弹指间,几道内力熄灭了屋内燃烧的烛火。“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现在累了。”
    姬夏陌仰起头,静静的看着靳无极坚毅冰冷的下巴,沉默的靠在靳无极的怀里不吭声。
    靳无极半抱住姬夏陌为他解去腰带,褪下衣衫,小心的避着他的伤口将他放到床上躺好。
    “靳哥。”待靳无极躺下,姬夏陌握住了靳无极的手,将脸埋在被窝里闷闷的开口。“杀人都有一个理由吧?”
    “……恩。”
    “那,靳哥杀过人吗?”
    “……”靳无极反握住姬夏陌的手紧了紧,沉默片刻,微微点头。“杀过,很多。”
    靳无极抬头,淡淡的看着黑暗中的房梁,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有坏人,也有好人,很多很多,多到……我也有些记不清有多少了。”
    “靳哥每次杀人都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吗?”
    “不记得了,也许是有吧。”
    沉默萦绕在两人之间,靳无极静静的看着随风舞动的红色床帐,犹如盛开的猩色血花。
    炉中燃烧着熏香,烟雾升起,随风散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间静悄悄的过去了,久到靳无极觉得身体一点点的在冷却,僵硬,就好像已经死去的人,在黑暗中沉默等待着腐烂。
    突然,姬夏陌撑起身子攀附在了靳无极的肩膀上,红唇擦着耳边拂过,软软的,痒痒的,犹如一根羽毛落在心脏。
    “靳哥,如果你以后做了坏事,我一定会徇私枉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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