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五朵金花

某女:丫的,姐就不信,你在床上也是这张冰块脸!某男:爷是你男人,你想看爷在床上的样子,爷一定满足你!最后,某女泪崩,姐特么再也不看了!(正式简介)老爹说:我的女儿个个都是宝。老娘说:我再穷,也不卖女儿。雪花说:我们李家的五朵花,朵朵都是金贵的。想摘花……,哼哼……,哪怕你是侯府世子,未来的王爷,当朝的大将军……,也要……片段一:等等,她怎么觉得脑袋不够用了。深吸一口气,好像她的身份已经被他单方面决定了,并且是由主母变成了妾,更或者是——通房丫头?“爷,您的意思是过几年接我进府做个……通房丫头?”她觉得话还是由最底层问起好,免得显得她太自恋。“虽然你的身份只能做个通房丫头,但既是爷理亏在先,爷会给你一个妾的名分。”好吧,是可忍孰不可忍,挽胳膊撸袖子,唰唰唰,白纸黑字“啪!”地拍在他面前,休书:现有李门之女雪花,休弃韩门之子韩啸。“好了,世子爷,您已经负过责任了,我们两讫了!”片段二:她狠狠的瞪着他,丫的,姐就不信你在床上也是这张冰块脸!于是,夜黑风高,寂静无人,她化身为暗夜妖魅,誓要把某人撩拨得兽血沸腾……雕花大床摇摇晃晃,经久不停——某人说道:爷是你的男人,你想

第六十三章:上赶着白送
    第六十三章:上赶着白送  雪花低下头,强忍着笑,拿眼角偷偷扫向黄衣小爷,然后惊奇地发现,这位爷虽然面无表情,但耳朵却红了。
    “别忘了,今天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黄衣小爷说完,起身就走。
    一屋子的人瞬间走了个干净,包括恭敬送客的王掌柜。
    雪花望着满满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流了流口水,暗叹一声:浪费。也跟着下楼去了。没办法,她还要找王掌柜推销酸菜。
    直到王掌柜把那位爷恭恭敬敬地送出去老远,雪花才找到机会顺利的把酸菜鱼、酸菜白肉的做法免费推销出去,并外带留下两颗酸白菜,然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包子铺。
    人家都是卖做菜方子赚钱,她倒好,上赶着白送。没办法,为了将来能大量卖酸菜,只能先利用香满楼打广告了。
    然后,雪花又想起了黄衣小爷临走前是那句话。一想到这儿,她就更丧气了。
    她本想忘记一月之约,让尖嘴班主一人去搞定,她只等着收赏钱。结果,黄衣小爷一句话,她就必须得跟戏班子跑一趟。
    大户人家的别院,她一点也不想去见识,再美能美过现代的苏州园林、西湖风光吗?再豪华能奢侈过现代的古堡、别墅吗?
    但是——
    没有但是,人家一句话,她就得乖乖去。
    万恶的封建特权社会呀!雪花仰天咆哮。
    秋水别院在镇子的东头,朱漆的大门,烫金的门扁,门前干干净净,但也冷冷清清。当然,这冷清中配上绿瓦白墙,别有一股清幽。
    看门的小厮把众人迎入院中,在一个绿衣少女的带领下,走过青石铺成的小路,穿过雕花的抄手游廊,眼前豁然一亮——
    一大片湖泊出现在众人眼前。
    据雪花所知,大户人家园中的湖泊中,几座凉亭、几株碧荷是必不可少的。但此处的湖上却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一望到边,只在岸边有几丛芦苇飘荡,苇絮翻飞中使人不期然的想起“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名句。
    初冬的暖阳洒入湖中,几尾红鲤越出水面,追逐潾潾的波光。
    雪花咽了咽口水,她好久没吃鱼了。
    这时,芦苇后面,树木掩映间,悄然驶出一艘小巧精致的画舫。雕花的红漆小窗半开,白纱飞舞,暗香盈袖间有叮咚的乐声传出。
    雪花不由赞叹:好一幅古朴的画卷。
    画舫在岸边停住,从上面跳下一白须老者。岁月的年轮在老者脸上刻画出慈祥的皱纹。老者呵呵一笑,对尖嘴班主点了点头,转而对雪花道:“你就是那个小姑娘?”
    “您是管家爷爷吧?您叫我雪花就行了。”雪花嫩声说道,露出璀璨一脸笑。
    老者呵呵笑着点了点头,对丫鬟打扮的尖嘴班主道:“开戏吧。”
    尖嘴班主一躬身,向戏台小跑而去。
    戏台临湖而立,人坐在画舫上,正好可以细细看戏。
    老者对雪花一招手,雪花就随老者坐到了戏台前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糕点。
    雪花吞了吞口水。她在包子铺忙了一早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尖嘴班主叫了来,这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老者发现了雪花的动作,呵呵一笑把糕点推到雪花面前,“吃吧。”
    雪花登时红了脸,但仍大大方方地拿起一块桃酥小口吃了起来。旁边的绿衣少女一见,忙斟了一杯茶水放到雪花面前,雪花甜甜地道:“谢谢姐姐。”
    绿衣少女微笑着一摇头,转身向画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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