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点一点地她的底线在退缩,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底线,还是底线,底线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女人东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后的底线。 双手死命抓住二彪子的手,胡美花的眼睛里是求饶和哀求,不能再发生什么,真的不能再发生什么,你个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脸了。 二彪子的一双牛眼明亮而又闪着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胡美花的心里,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过不久之后她的男人眼神败在胡美花的求饶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从小到大,他都很敬爱这个女人。 “歪嘴,你帮我看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去,不许偷看。” 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说这种南方女人话的全村除了一个人,别无她人,那就是齐淑云,一个南方娘们,随着脚步声走得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了,而这一说话,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媳妇啊,这又没人钱,你往里面去干什么!” “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后再弄不出来,睡不着觉,该又难受了!” “那个,那个,是,是我李歪嘴不行,媳妇啊,我李歪嘴这辈子对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啊!” 李歪嘴,齐淑云的男人,一个创造了李家村传说的男人,一个让李家村全体老少爷们羡慕的男人,但是这会儿猛地听到他自己说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这可是一条轰动全村的新闻。 二彪子都忘记了手里的动作,吃惊地看了看胡美花,而胡美花也忘了此时二彪子的使坏,也看了看二彪子,两个人都为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而震惊。 “好了,歪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当初在南方是你从人贩子手里把我救了出来,让我从新做了一回人,我齐淑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这辈子就一条心跟你过来,你行也是我的男人,你不行也是我的男人,刚才那个刘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这个毛病是先天带下来的毛病,只要按他抓的药吃,有可能恢复你男人的东西,一会儿咱回家我就给你熬药。” 依旧是很好听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是那样的柔那样的腻。 “吃,吃,我都吃了三年了,咱找了几十个大夫,花了无数的钱,为此我还装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整天在家混着,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忙乎,我李歪嘴不是个男人,我他娘的就是个废人,我,我,啊!” 这是一个男人的悲伤呻吟,这是一个男人对不能成为男人的深深苦痛,更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别喊,你喊什么啊,不怕让别人听见啊,要是你真的觉得受不了,也行,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回南方去,南方我还有一个妹子,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就投奔她去,今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就两不相干了。” 南方女人除了精明也不乏办事干脆利落的,这齐淑云显然就是一个有性格的女子。 “不,不,不要,媳妇,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啊,好,好,我吃,回家我就吃药,我就不信了,我吃不好,只要让我做回真正的男人,我李歪嘴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 李歪嘴的声音斩钉截铁,显然他刚才的忍让只是一种假想,当事情发生时,他又受不了了! “好了,这才乖吗,去,在外面给我看着点,我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齐淑云显然也是憋急了,如哄孩子一样哄得李歪嘴乖乖顺了心,马上快步走到柴火垛子里,也没往里深进,这大晚上的谁会在这里呆着,里面黑得让人害怕,所以她只在边上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让外面看不到,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儿。 二彪子抱着胡美花就在她后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两个人都不敢喘着大气,生怕一个呼吸大声惊动了齐淑云,而胡美花更是紧张地将双眼闭上,她真的怕一个声响就将齐淑云惊动,但二彪子自然不是胆子小的人,一双牛眼瞪得好大,他看着就在眼前不远的齐淑云背对着自己然后就那样直接解下了裤子,然后他就一抹顿时杀入眼球! 齐淑云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