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出监狱的犯人,可能还会保留在监狱里的一些心理状态。 他没去上课,又请了五天的假,自己在家里不停的睡,又在一个比一个火热旖旎的梦境里醒过来。 冷汗浸透皮肤,他触到床单都是针轻轻扎着的痛,非想要有一个人来摸摸他,拂去肌肤上隐形密密麻麻扎着的针头。 自己窝在床上,床单被翻乱,遮掩下面动作,他沉浸在幻想里自/慰,手指撸动柱体,上下揉/捏。 幻想男人结实躯体从背后抱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后/穴,被顶进去紧抱着操弄,一下一下又深又重,肠肉被顶开又闭合。 他在离奇的幻想中沉闷的到了高/潮。 白承望收到阚岚的微信,是在星期三。 犹如困兽,他在一墙之隔的空旷房间里,不知道阚岚是什么光景,抓心挠肺的难受。 阚岚给他开门,没穿鞋,脚趾直贴着木制地板,莹白漂亮。 他猛地扑抱住白承望,身体从内部抖,像是刚洗完澡害冷的小狗,皮肤温热,颤动的频率却很高。 “我想你,想你,爱你。” 法庭上证据确凿,没有人宣判他的死刑,但囚徒主动交代了罪恶。 白承望却并未回抱他,这种态度令他心惊,啄吻着男人下巴讨好,“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话,乞求的看对方,“老公,我错了。” 叫出来的时候他居然没有什么奇异的感觉,没有羞耻,只有解脱般的畅快,他愿意,他想,如果这是白承望喜欢的身份象征,他可以叫很多遍。 白承望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手掌摸他脸颊,“岚岚,我是变态,你怎么还敢抱我?” 阚岚抱的更紧,“不是的,老公不是变态。” 他急切地解释,语无伦次的和男人道歉,甚至想跪下来给他口/交。 白承望抱起了他,熟悉的温暖有力,平静的面孔被撕下,他在沙发上亲吻阚岚,亲遍他每一寸眉眼,阚岚也就溺在这份狂热里,睫毛都被吻得湿漉漉的。 他们在沙发上做/爱,没有润滑,白承望就搅弄着阚岚的唇舌,逼他分泌更多津液,亮晶晶的涂满手指又抹在后/穴和阴/茎上,进入的时候阚岚很痛,身子绷紧,又在白承望的爱/抚中软化下来。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他疼痛又畅意,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是鲜活的、是白承望的、也是white的,这个事实令他欣喜无比。 “宝贝儿放松,哦,这么紧,老公想你,先插/你一会儿。” 阚岚轻声哼叫着迎合,白承望先干了他几十下,解了极度干渴的瘾,才停下来和他说话。 “想老公吗?” 阚岚的脚踩在他肩上,犹如回归子宫的婴儿一样舒适惬意,点头。 男人的爱意是他最大的底气,阚岚又觉得他好坏,坏透了,心都是黑的,要逼他自己这样承认哀求,气愤的踩男人的下巴。 “太坏了,你,太坏了。” 白承望不嫌脏,握着脚踝亲了敏感脚心一口,下/身紧接着往里深送,顶的阚岚叫喊,腿被折到上身,阴囊紧贴着屁股,白承望和他道歉:“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坏。”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宝贝,爱我吗?” 阚岚被插得肠液分泌,随着进出动作身体咕啾作响,又不知道哪里被他哄好了,因情/欲皱着眉点头。 赢来的是男人更深的疼爱,白承望把他抱在怀里操,摇摇晃晃的骑,被阴/茎捅得爽快,要飞到天上去。 “宝贝,我爱你,ti amo,爱我吗?” 阚岚被内射,精/液量太大,一股股的强烈浇在肠道深处,恍然间有了整个身体被滚烫浇灌的错觉。 他还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唇蹭着他的耳朵,用两个人共同学习的语言回应面前这个渴望的男人。 “ti amo。” 阚岚最终接受了白承望的这份amore,即使变态、即使肮脏。但是先入为主,阚岚第一次就品尝过这么一份如罂粟上瘾、糖里掺毒的爱,他被毒傻,也上了瘾.既然是白承望把他从龟壳、从玻璃罩里抢了出来,就应该是白承望的爱来包裹他,成为他新的铠甲。他无法让欲/望、爱或者占有欲职责明确的分开,也不想去细究对方的情感。 只要是白承望的,他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