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

:老流氓占有欲强攻×病娇小祖宗美人受年上暂无简介伪q制暂无简介短h甜越是禁止的东西,越容易勾起人们想要得到的欲望。在很多年前的顾宅,那个养着星点斑纹龙鱼的池子边,盛夏,白衫,还有燥热的风,顾彦北见到十七岁的沈嘉树——那时他就知道,这个静默不语的少年,...

第2章
    拼完底座,书房里的电话就响了,沈嘉树懒得动身,就等它一直响到自动挂断,后来又响了两遍,实在吵得要命,他气冲冲地走过去,刚准备动手将电话线拔了,蓦地想到顾彦北生气时yīn沉的脸色,哆嗦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

    “吃饭了?”那边低沉的男声问道。

    顾彦北似乎和别人打了个招呼,隔了几十秒,才重新问道:“身体还好吗?”

    沈嘉树将电话线放在手里绞,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淤痕,心里想着,今天又不能穿短袖了。电话里顾彦北又问了一声,他才轻轻‘哼’了一声。

    那边顿时笑开了,问他:“还生气呢?”

    沈嘉树说:“嗯。”

    “小气包。”顾彦北骂他。

    他气不过,又骂不赢,拧着眉头又要挂电话,那边才赶紧补救:“别挂别挂,不招你了。”顾彦北的心情似乎很好,哄小孩儿般的对他说:“你乖乖的,过几天我们去复查,情况好一点话,就带你去吃火锅。”

    沈嘉树没再回答他,但一直等到顾彦北说完话,给他说了再见,才挂电话。

    于是顾彦北知道,这就算是哄好了。

    沈嘉树下午去上课的时候,在衣帽间里挑了许久,短袖和圆领都是不能穿着,三十多度的大热天,他只能穿一件衬衫,还得将扣子全系起来才能遮住一身暧昧痕迹。

    沈嘉树气得将顾彦北的短袖一股脑全藏起来了,最后想到,他本来就不怎么穿短袖,整天西装革履的,也不闲热得慌,思及此,他又腾腾跑去,将顾彦北所有的睡袍和内裤扔进洗衣机。

    张姨吓了一跳,问这是怎么了。

    沈嘉树挺着腰板,一点都不像做坏事的样子。细长的手指按动开关,扑闪一双大眼睛,唇红齿白,低声说:“脏。”

    水流如注,尽数倾泻进滚筒里,连同他那些报复的小心思一起,将那堆无辜衣物沾湿了,他站在洗衣机前,一点点看着水位没过最后一条内裤后,脸上才露出不怎么明显的笑意,像是得了腥的奶猫,还不懂如何藏匿好这份欢喜,只从他平日里没甚大波动的漂亮脸孔上流露出来。

    张姨哪里会不知道他在和顾彦北闹别扭,也不拆穿他,只催他赶紧穿鞋去上学了。

    第3章

    最近公司在忙一桩大收购案,顾彦北忙到凌晨才回家,洗了个澡发现换洗的衣服全都齐刷刷地晾在阳台上。

    他用浴巾围着下半身走进卧室,chuáng中央拱起一个小山包,四角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他掀开一角,摸着黑爬进去,触到一片温软细腻的皮肤。他的手指偏凉,沈嘉树躲了一下,还在睡梦中就被捞着滚进一个水汽未gān的怀抱里。

    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耳廓上,脸颊上,最后落在他的唇上。顾彦北在黑暗里用手描慕他的眉眼,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舌头探进去,搅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连呼吸都欠奉,他纠缠对方的唇舌,用一种凶狠的力道将沈嘉树从安稳甜美的睡梦中拖拽出来。

    他终于蒙蒙睁眼,喉咙里溢出一声过分甜腻的吟叫,转瞬间就走进了由顾彦北一手缔造的旖旎梦境。

    衣服已经被剥了大半,扣子解开,露出吻痕斑驳的胸膛,顾彦北便埋首在他的胸间,叼着那两点殷红rǔ首在牙齿在厮磨,沈嘉树难耐地挣扎,推他。

    “我的睡衣呢?”顾彦北躲开沈嘉树的手指,扒了他的小睡裤,“全洗了?”

    沈嘉树仍旧困得不行,顾彦北的问话像是从遥远的空dòng里传来似的,他软着手臂撑在一片火热肌肤上,呜呜咽咽,尾音像是一把蘸着chūn水的软刷,撩拨在耳边。顾彦北叼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怕闷着他,让开了些许,让稀薄cháo热的空气涌进来,他拧开了chuáng头的小夜灯。在暖huáng灯光下,沈嘉树的皮肤仿佛都蒙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泽,他紧闭着眼,脸被闷得红扑扑的,睡衣半褪不褪,睫羽颤颤。

    他是上帝从顾彦北身上抽走的第七根肋骨。

    顾彦北亲了一下他的眼皮,问:“报复我啊?连内裤都没给我留一条。”

    沈嘉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眼前这张恼人的脸。顾彦北的长相偏硬气,下颌线利落,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冷眼看人时眸光犀利,像是被某种敏捷的肉食动物锁定,但他看沈嘉树时,总是含着几分坏坏的笑意。

    沈嘉树是不怕他的,他的情绪一像寡淡,只有顾彦北真的生气了,他才会怕一点。

    “你好烦。”他艰难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嗓子gān涩,像是锈迹斑斑的链索开始缓慢滑动,“我要睡觉。”他的嗓子很哑,但声调软得不像话,顾彦北就哄着他:“嗯?再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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