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

耶?这怎么回事?我明明在相亲的,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三百年前的大清国!奇怪的是,那个和我相亲的人,竟摇身一变成了康熙的皇五子胤祺。正高兴到一半儿时,才现原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好人有厚福,为什么一轮到我就成了“好心没好报”?看在以前和他妻儿打过交道的份儿上,我费尽心力救了那个坠下悬崖的“冷面王”四阿哥,没想到却弄得谣言满天飞,说我们孤男寡女在崖底共处一夜如何如何,说的跟真的一样……   那个康老头也真是的,说起来也算是千古明君,也不细细明察,随即就跟着那些人瞎掺和,二话不说就当头指婚,也不管人家喜欢的是谁。   更可恶的就是这个四阿哥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不但不当着康熙的面儿还我个清白,反还暧昧兮兮地说要对我“负责”。有没有搞错?女医生救人还需要男病人负责?要这样的话,我早就嫁上千儿八百次了!   好,很好!你恩将仇报,将我的温馨初恋扼杀在摇篮里,那就别怪我余沐莲翻脸无情,回头搞报复!“冷面王”又如何,未来的雍正又如何,等着吧,看我如何让你称心如意,事事顺利!!

作家 林溪生木 分類 历史 | 156萬字 | 176章
误会
    箬姨?又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只好摇头实答:“我记不得了。”
    灵儿听过,面带凄然之色:“以前箬姨在时,府里面最疼姑娘的就属她了,就连夫人也赶不上……”
    我听了,不由开口问她:“为什么?”
    灵儿低头:“箬姨和夫人是姨姐妹的关系。箬姨一直无所出,这才坚持让老爷娶了夫人过门。等有姑娘后,老爷体恤箬姨,便把您送到了箬姨那里……”
    古人怎么这样?余沐莲一生下来就抱养给别人,而不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抚养?
    “那……额娘呢?她是不是很伤心?”
    灵儿脸上一愣,这才说:“这个……夫人跟前儿还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呢。”
    我轻吐一口气:“那我和额娘之间的误会……”
    灵儿却长叹一气:“姑娘,箬姨得了重病,在无计可施时,夫人这才亲自开了药方。”
    “哦?额娘平日也为人诊病吗?”
    灵, 儿摇摇头:“夫人自嫁到京城后就不再医病了。但这次,为了箬姨,她还是亲自开了处方。但箬姨最后还是去了……”
    我好奇至极:“灵儿,箬姨得的是什么病,怎么那么难治?”
    她低头:“奴婢听说是绝症。”
    “既然是绝症,那我和额娘还有什么误会?”
    “奴婢也不知道,反正箬姨去世后,您就再也不肯亲近夫人了。”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难道是药方有问题吗?”
    灵儿沉吟片刻,随后这才慢说道:“灵儿不太清楚。其实……那个药方,姑娘您也看过的……”
    我一脸诧异:“哦?那我什么都没做吗?”
    她摇摇头:“夫人害怕针灸,所以施针这件事……是您亲手做的。但因为没有成功,所以姑娘您才对夫人的处方耿耿于怀,随后便离京到太老爷那里继续学医。喏,到现在已一年多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五阿哥不让我去见余沐莲的父母,而是先住在这里适应一下环境。可是灵儿也说过,箬姨得的是绝症,余沐莲也看过那药方,依着所学的医学知识,如果真有问题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没有立即察觉呢?
    想到这些,我还真想去看看那治疗绝症的处方。
    存了这样的心思,谁想还不等我去拜见余沐莲的父母,便听到了她额娘来临的消息。
    当时我刚洗过澡,正准备到室内睡午觉。一听灵儿这么说,这便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灵儿见我要放弃午休,连忙劝说:“姑娘,夫人说不让打扰您休息,她愿意在客厅里等着……”
    我看着她笑:“哪能这样呢?她毕竟是我的长辈啊!”
    说着便选了一套浅青素淡的衣裳,又让灵儿帮着梳了一个这里的普通式,这才带着满满的好奇之心出去。
    见着来人,看她不是妈妈的模样,我心里先是一阵失望,随后便浮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余沐莲的额娘,是那种美丽柔弱、娇艳动人的女人,一点也不符合我想象中的古代女医生形象。
    但转念一想,忽又觉得这样更好。古代嘛,女人的弱柳之姿更易唤起男人的保护欲,日子可能也会好过一些。
    余沐莲的额娘似乎对之前的事还有顾虑,见了我后,虽然急急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但却只是试探性地叫我:“莲儿,这一路……你还好吧?”
    这么润滑、温柔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悦耳。
    我以晚辈的礼数向她微微曲了曲身子,这才开口说话:“您好!”
    她愣了愣,随后忙低声细语着:“莲儿,听五爷说,之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
    见五阿哥对他们已有交代,我心里的弦蓦地一松,随即对着她微微一笑:“很抱歉,之前的……莲儿确实记不得了。”
    她听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上前拉着我的手:“是额娘来的太早,妨碍你休息了……”
    面对这么美貌温柔、小心赔着不是的阿姨,我忙反手细心地扶着她的手臂:“您快坐吧!刚回京城,莲儿理应先回家去,但以前的事太过陌生……”
    话未说完,她就伸开双臂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好孩子,都是额娘不好,这次离家,真是让你吃苦头了……”
    她说话时泪雨纷纷,我赶忙抬眼去看一直在旁服侍的灵儿。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是感情丰富的主儿,也随她在一边擦起眼泪来。
    见此,我赶忙拿起手帕帮余沐莲的额娘小心翼翼地拭起了眼泪。等她坐下来,忙低声乖顺说:“额娘,之前的事已经想不起来了,以后咱们都不要再提了吧?”
    她听过,果然赶忙连声说“好”,然后又交代灵儿:“既然姑娘说不提了,以后你们也要注意才是!”
    灵儿忙笑答:“夫人说的是,连五爷也是这么交代奴婢的。”
    提起这个五阿哥,我心里一动,这便转头对灵儿说:“灵儿,书架上有本《女医论》,我过会儿还要翻一翻,你先去帮我找一找吧!”
    见她应声退下,我这才又低声说话:“额娘,莲儿听说您也会诊病医人,为何到京城后就不再做了?”
    她听我问,似乎想起了某件伤心往事,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但随即却又笑:“你外公说过,行医之人,有时还要讲究天分。莲儿,你这方面就很好,所以他才愿意将一生绝学全部传授于你。你啊,听说已向皇上说明要参加八月份的太医院考试,这是真的吗?”
    我见她已经知晓,这便点点头:“是,莲儿在德州时遇见了万岁爷他们,便趁机说了这个心愿……”
    她听过,不但没有惊慌之色,反而是满脸自豪:“好!咱们余家,别的方面说不上好,但这医术却是从祖上一路传下来的。莲儿,外公那么看重你,到时你可要好好挥,为他也争争光。”
    她这话还真像院长老爸平日的教导,我虽然触景生情,但还是忙低头笑答:“是,莲儿一定会努力的。”
    想起灵儿所说的箬姨,我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额娘,箬姨的事……我也听说了,那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为这个曾和余沐莲存有误会,现在我又问起,表情自然很不好看。但见我一脸好奇,还是用润滑柔和的口语缓缓道来:“自姐姐去后,你就出府住在了三悦草堂。这事儿呢,也就一直绕在我的心头。莲儿,你可要相信额娘,对你箬姨,我绝没有半点不良之心……”
    我赶忙点头:“额娘,莲儿相信。只是……请问您当时开的是什么处方呢?”
    她怔了怔,随即一一报出了药名:“连翘、升麻、去皮尖的杏仁、射干……”
    我细细地听过这处方,心里一凛:“难道……箬姨她得的是乳痈晚期?”
    她叹气:“是啊。”
    我舒了一口气:“额娘,您的处方没错。不过,她即使有所好转,也撑不了两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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