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像一道警铃打进程嘉余的大脑,他猛然清醒过来,慌乱想要推开程砚的手,“不不,不行,这里不行。” 哥哥的手却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腰,深黑眼眸平静挑起,看向他。 程嘉余着急想挣扎出来,但哥哥一动不动,他就半点也挣不开。他的毛衣被卷起,裤子扯下,大半截腰luǒ露在外,xué滴出来的水打湿腿根。他感到羞耻与惧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程嘉余只能小声地求,“哥哥,周都待会儿要回家的。” 程砚勾起一个笑。 他抽出手指,指尖滑过程嘉余半翘的红嫩yīnjīng,牵起一丝银线。程砚低声说,“回你们的家吗?” “哗啦”一声,程嘉余被扼住咽喉压在餐桌上,桌上物件被扫落在地。灯映照他起伏白皙的腹,一片无垠。皮带啪嗒扣开,程嘉余睁大眼睛,紧接着裤子被扯下,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xué口,几乎粗bào挤开里面湿漉的肉缝。 “啊……”程嘉余发着抖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扣住餐桌边缘,指尖青白。粗壮的yīnjīng挤开层层包裹的紧致肉壁猛地贯穿到底,一瞬间胀满身体的痛和快感劈开程嘉余,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程砚捏住他的脸,大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腿扯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程嘉余差点被猛地gān晕过去,身体里的yīnjīng太粗太凶,xué里的肉被反复挤压拉扯,两人jiāo合的部位水声大作。程嘉余扬起下巴发出崩溃的闷哼声,他很快失去力气,两条细白的腿被撞得东歪西倒,再合不拢去。 程砚像是要吞下程嘉余。每一次抽顶都撞进程嘉余的最深处,guī头被抽搐的xué啃咬绞紧,再连根抽出,深深挺进。餐桌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男人分开架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绷紧、垂下,程嘉余随着每一下yīnjīng插进xué里的肉声发着抖缩紧脚趾,汗从白净的皮肤滑下,滴落桌面。 程嘉余被gān得哭起来,女xué绞着凶悍的yīnjīng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yīnjīng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jīng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液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cháo的qiáng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操gān,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chuáng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cháo。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被yīnjīng塞满,他甚至感到yīnjīng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xué口的yīn唇,顶开他的性器。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yīnjīng重重插进xué道,几乎将囊袋也qiáng制塞进去。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jiāo合像是没有尽头。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jīng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yín靡的画像。程嘉余被gān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làng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xué被ca出咕啾的粘腻làng声,叫得像个被男人操破了泉眼的jì。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guī头猛地压上xué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shòu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xué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xué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xué肉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jiāo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