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俯身,凑在她漂亮雪白的脖颈间,柔软的吻犹如轻飘飘的羽毛般落下,炽热的气息烫得敏感的肌肤冒起小颗粒,离音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热情的xué口涌出一股股的蜜水儿。 “好香,好甜。”他吸吮着她,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陶醉,光是听着离音便觉得自己如坠云端,无需抚慰最深处的空虚,她便觉得自己快要达到了极限。 “公子...”她仰起桃腮杏脸,优美的脖颈犹如洁白的天鹅。 虞棠屈膝分开她相互磨合的笔直长腿,gān燥的大手一路往下,挑开她的亵裤沿,在细腻没有毛发的yīn阜流连:“想要什么?” 女人妩眉轻弧,水眸聚雾,媚波流转看着他超逸的俊脸,嘴角的一抹笑勾得她心尖儿苏麻,腿心chūn水潺潺:“要你。” “还真是坦诚得可爱。”他细白漂亮的手指轻挪摸到她蜜水漉漉的xué口,语带轻笑,深邃的眼底却冰寒一片。 “嗯...”qiáng烈的苏麻瞬间扩充四肢百骸,女人袅娜多姿的娇躯微微战栗,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含住他形状性感的唇。 不防被她亲了个正着,虞棠眉头蹙起,偏头躲过去,她锲而不舍追逐,无论他如何躲避,都能极快的贴上来。 虞棠突然没有了玩的兴致,一把震碎她的亵衣和亵裤,随即拉下自己的亵裤,热滚滚的guī头甫一抵到xué口,便被xué肉吧嗒的吸住。 虞棠如何经历过此阵仗,当下玲口便一松,险些jiāo代出来。 他垂眸看一眼面前的女人,见她还在痴迷的啃咬自己的唇,没有发现他窘迫的神色,心里松下一口气。 “给我...”给我张嘴,离音双眸瞪成斗jī眼,坚持不懈地撬他牙关。 虞棠误认为这女人叫他进去,挺身狠狠刺进去,离音猝不及防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仰起脸轻吟:“轻点...我痛...” 要的就是你痛,虞棠眼低清凉如水,大jī巴毫不怜香惜玉继续贯穿,残忍地刺破那层薄膜,直撞进最深处的敏感点。 离音痛得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这幅梨花带泪的模样丝毫没有勾起男人内心的怜惜。 虞棠眼尖地发现她热泪盈眶的眼中迷茫尽散,许是“chūn药”过了,便心生一计,俯身张嘴发了狠地咬住她一方苏胸,好似恨不得撕出一口肉。 离音痛得泪水狂飙,可怜巴巴道:“公子...我痛...” 胸口是不是被咬掉一块肉了,呜呜... 虞棠比她更委屈:“我也痛,你咬得我好紧。” 离音眼泪吧嗒吧嗒流,抽抽泣泣道:“先放开我...我胸口...” 虞棠舌尖舔了舔满口腔的血,再度狠狠咬一口,特别委屈道:“我痛了就忍不住想咬人。” 潜在之意,你自己作的,便要逆来顺受。 离音无声大哭,小鼻子通红好不可怜,连同着小xué也一抽一缩的,异常滚烫的温度再加上窒息般的吸吮,bī得虞棠几度发狂。 这下他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慢条斯理的舔抵着女人胸口溢出的血,一点点的咽进腹中。 他不急,夜还长。 只要伤口有止血的趁势,男人便补上一口,离音泪如泉涌,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忍痛躺着,滑下的眼泪侵湿了被褥,洇开一朵朵暗梅。 虞棠看着两排深可见肉的牙印,满足地抬起头,微闪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心里感叹道,还真是梨花带泪,楚楚可怜呢! 美好得令人想摧残! 他两手撑在她身侧,腰杆律动,青筋纵横的大jī巴气势汹汹地凿进里面的软肉。 离音里面本就痛得不能产生水源,又被这般粗bào的对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刚止住的眼泪又宛如洪水绝提而下。 她知道自己惹得男人不开心了,唯有硬着头皮接受,哽咽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 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公子能不能温柔一点... 女人明明痛得频频抽泣,却还努力讨好自己,柔湿的小舌拼命舔着自己的脖颈,虞棠心中的戾气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汗津津的大手揉着她未受伤的rǔ房,顶端的颗粒在指尖磋磨中渐渐的硬立充血。 “嗯...”离音被他的大手揉捏得又苏又麻,gān涩的甬道枯木逢chūn迎来一波波的蜜水儿,渐渐的便有“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出。 虞棠腰杆动了动,硕大的guī头碾磨着软柔柔的花蕊,离音珍珠般莹白的脚趾舒服得缩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的腰,将自己的xué送上,配合着大jī巴的进进出出。 虞棠也从中得了趣,发现女人的里面水越多,他抽插几乎可以畅通无阻的。 他额头渗出汗珠,女人里面很紧,每每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嫩肉便抗拒地推搡挤压他,极度的快乐一眨眼便袭遍全身,插进去的动作不由来的越发肆意横行。 “啊...公子...”离音两颗rǔ头因为快乐而凸起,随着男人起伏跌宕间,灭顶的快感犹如狂风骤雨急速般来临,“啊...到了...” 感觉到里面骤然收缩,虞棠性感的臀部犹如加了马达般,微翘的大guī头持续不断地撞击柔软水又多的花蕊,撤退间guī棱摩挲着四周层次不明的嫩肉,惹得身下的女人吐出一声声呻吟。 耳边听着她苏媚入骨的呻吟,大jī巴又插在她xué中,虞棠胸腔鼓动,谪仙的姿容略显láng狈。 女人似乎是不介意他脸侧的汗珠,酡红的脸侧或者蹭,或是伸舌舔渗出的汗珠,好似在品尝上好的佳酿。 虞棠被她磨人的动作弄得心率不稳,唯有凶残的撞击发泄,异于常人的大jī巴将她内里的皱褶寸寸撑平,撞得花蕊喷出潺潺蜜水,身下女人似是到达了临界点无力地倒在chuáng褥上,一波热流随之而来灌在guī头上。 虞棠慡得jīng神一震,一口鲜血喷在她曲线曼妙的玉体上,同时大jī巴迎着甬道剧烈的痉挛,喷出一股股的jīng水。 虞棠眼里闪过微光,抽身躺在她身侧,离音傻眼了,刚才还龙jīng虎猛,大发神威的公子不过眨眼间便透着股苍白死气。 她慌里慌张地坐起身,柔嫩的小手搭在男人额头:“公子,你怎么又犯病了,有没有药?” 虞棠握住她的手,玉白的面容慢慢的回血,眉目可如画,柔柔的注视她:“无”他玉面腮红,将纯情的大男孩演绎得惟妙惟肖,“适才是我孟làng了,你那儿还痛吗?” 离音被他一席话弄得面红耳赤,猛地抽回手下chuáng,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清理两人欢爱后留下的“道具”,而后又换了一张gān净的chuáng单,忙完一切后她瘫在chuáng上累得手指都哆嗦了。 虞棠全程看着她忙前忙后,嘴角还带着甜蜜的笑意,大感意外,这女人是不是傻的? 分明是自己占了她便宜,最后怎的有一种她占了自己便宜的感觉,真是不慡啊! 手痒想见红的虞棠眸子一扫,将巴巴贴上来的女人往里推,眼一闭。 梦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站在万丈悬崖下,朝着离音招手:“跳下来,我在这里等你。” 离音拼命摇头往后退,拼尽全力喊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我...不要...不下...要...” 警醒的虞棠猛地睁开双眸,将她说出的字眼一一组合在一起,便得出“不要下药的结论”。 她不想下药?即使她曾经动过这个念头,心狠手辣的虞棠也不会放过她,闪电般出手揪住她纤柔的藕臂,眼也不抬用上三成内力猛地将人甩出去。 离音还陷在噩梦里,再加上极度的疲惫,反应就慢了半拍,等她回过神来后背便撞在墙壁上,震得她气血翻滚,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躺在地上老半天没缓过来。 这么大的动静犹如石沉大海,潜伏在四周的暗卫没有丝毫行动,虞棠心道明天必须敲打一番,没人配合他的戏还怎么演。 他佯装刚醒来,看着卷缩在地犹如小shòu般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却没有升起丁点的怜惜,他甚至没想过起身扶她一把,语气虚弱带着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怎么躺在地上,地上凉,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