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239阿青则忧虑地道:“自新义安、十四k等做事低调后,和胜和逐渐成了本地最大的组织,而大彪在其中很有影响力,连风头正劲的新义安向氏兄弟都忌惮他三分。。。” 风平没听完,即冷笑道:“我管他是虎是狗,敢惹我即让他后悔一辈子。也包括阿琳,八竿子也接不到的关系,竟把我给卖了出去。” “你不该怨她,弱女子别无它法,只能求你保护了。”阿青为好友辩解。 叶枫叹道:“现在说啥都不重要了,关建是如何应对及解决,自然不动干戈为圆满。” “既去就无圆满的可能。”下床的风平脸上犹有怒色。 “我让阿祥想想办法,同是在道上混的,对方应该给他点面子。”方明达欲给阿祥打电话。 叶枫忙阻止,道:“省省吧,他还没到那个级别,反而更让人家看不起。” 转而征求风平的意见,道:“还是让霍老出面吧,你看怎样?” 风平摇头,苦笑道:“还没到那个时候,再说以霍老那样的地位,会干涉这种说不出口的事?” 说着先上卫生间洗了个脸,后翻旅行箱找出旅行鞋换上。叶枫和方明达知他要干什么,苦笑中亦都换上了便于“运动”的鞋。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阿琳的住所离此不太远,未进门便听见了舞曲的声音。此时房间里已有十几个人,男少女多,不少都是“货真价实”的大明星级的人物。 “你终于来了!”阿琳开门后喜出望外。 不料风平一进来压根就不理会她的招呼,而是直把目光锁在一五十来岁,身材壮硕威武,大眼大鼻子大嘴巴的西装男的大脸上,并走了过去。 “我来为你们介绍。。。”阿琳见势头不对,忙跑到两人中间,但言未了就被风平拉至一边。 直问道:“你就是大彪?” 这人就是大彪,他哪会想到对方如此态度,懵顶不知从何开口。他旁边的一位长发英俊青年即斥道:“怎敢直呼彪哥的大号,内地人太没礼貌了。” 风平转向这个似曾在电视上演过主角,亦算是明星级的人物,谑笑问道:“你是从哪河里爬出来的?也是大彪的小马仔?” 一众无不失色,都意想不到一开始便有了火药味。 大彪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竖起拇指,狞笑道:“小子有种,我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人了。” “他不是故意的。”阿琳又慌张地来解风平的围。 不想再次被他粗鲁的推开,直问大彪道:“是你找手下叫我过来的,而你想干什么?想找不自在?” 想一百想也未想到对方一上来便玩横的,大彪倒一时语塞,好大一会后仰天大笑,道:“可笑,真可笑,可笑极了,竟有人敢如此跟我说话!” 言此神色一寒,指着他历声道:“看来你必是内地的官二代之类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是香港,只要我挤一下眼,就能将你乱刃分尸。。。唉呀,我的亲娘!”言未了忽惊叫出声,而人的一条腿被迫跪在地上。 原来是风平抓住其手背来了个反关节小擒拿,谑笑道:“傻种,你连公母都不分呀,该叫爹才对。” 屋里的气氛登时静了下来,音响也关了,包括叶枫都有点不知所措,只能静观事情的发展。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想活了?真想被剁烂?”终于有人打破了静寂,就是那个长发披肩的青中年。 风平没理会,向大彪谑笑道:“听好了,老子是奉天杀流氓的风平,各式各样的都收拾。来,先打个滚。” 言罢,手腕一抖,立见大彪翻身倒地滚了一圈,惨嚎声令人直堵耳朵眼。 众人惊骇之余,亦觉好笑,奉天杀流氓?这词组合得太那个新鲜了! “有不让他鬼叫的法没有?这跟杀猪似的,谁受得了!”风平求助家传渊博的叶枫。 势成骑虎,叶枫想自己亦没选择余地,遂咬牙跟他胡闹下去,道:“我有一种截脉手法,但怕他受不了而咬舌自尽。”说着蹲下身子在大彪侧腹和肋下各捏两下。 立见彪形大汉卷身蹬腿额现青筋,眼珠都似暴出来了,可就是发不出人声来,痛极的嘶鸣更让大家感到恐怖。不消三分钟,一套名牌西服已被汗水浸透,两眼一翻竟痛晕了过去。 吓得经验不足的叶枫忙为其推宫疏脉,不能打人命官司啊,但越是心急越弄不准,待好不容易给人家捣鼓开了,自己的背上亦*了! 望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大家,及偷偷溜出去的那个长发青年的背影,风平冷笑一声,道:“我这人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就喜欢动手,对敢于威胁我的人从来不客气。见笑了。” 阿琳带着哭腔道:“我这就送你们离开香港。。。” 没说完,风平已坐在沙发上,谑笑道:“你三番五次的请我来,这时反赶人走,有这个道理吗?” “小祖宗,我求你啦,快点走吧!”阿琳急得珠泪纷下。 张导和众人亦纷纷相劝,都言他们“势力”太大,应避之或请求警察保护。 风平则在沙发上淡淡地道:“恐来不及了,那小子已通知到了这小彪彪的手下。” 言此将脚放在仍“不醒”来的大彪身上,转笑问众人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应对这货?不怕他迁怒于你们?” 脚下一使力,立闻大彪哭叫道:“别打了,我服你们啦,叫你爹还不行吗?”这两人的狠历、暴虐,彻底吓到他的心底了! “娘的,我要真有这么大的傻儿子,倒真成妖精了!”风平苦笑。 复道:“你应该硬气些,道上的大哥嘛,即使是死也不能被人笑话是不是?要不要再试试我的分筋错骨手?” 其实风平不是在吹嘘,他真懂得这个,绝非借武侠小说里的来吓唬人,上次就“成功”地在那个检察官身上使过。 “你不叫你爹了,改叫爷行不行?别再折磨我了,快没命啦!”大彪直觉裤裆里开始湿了。 这时房门被猛拍,风平即令方明达:“该你露一手了,都打成残废,手软一点,以后就别跟我混。”血淋淋的命令又让众人心里一突,这人太残暴啦! 开门即踹断那三个小青年中领头的小腿骨,方明达亦变得暴虐起来,反正有人给包底,怕什么? 不言那人躺在门槛上哀号,另两个本来高举西瓜刀的小伙即刻呆住,出来混比的就是一个狠字,而对方简直就是凶神恶煞,还打什么? “叫他俩进来背走小彪彪,躺在人家举办生日宴会的家里鬼叫,成何体统。”风平再次下令。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而众人却想:是谁搅了局?好端端的一场生日宴会竞成了他这个暴君的修理厂!面面相觑,苦笑不已。 待恢复“正常”后,张导忧虑地道:“那个跑出去的阿健虽是个演员,但亦有道上的背景,且是他们堂口里的人,必会召集很多人来。。。” 风平摆手不让他说下去,道:“不需你杞人忧天,哥哥今晚不会躲避,让你们免费看一场啥叫打架。” “你不是哥,而是爷!”张导大声叹息。 “过来,我有话说。”阿琳在众目睽睽下抱住风平的胳膊就往书房拉,阿青和另一资深大明星阿慧的亦帮她在后推着风平走。 关上门,阿琳急切地道:“大彪当众向我求婚,我不得已才拿你当挡箭牌,希望你能谅解我的苦衷,姐姐会报答你的。” 原来如此,可这就和大彪的仇是结大了,在江湖道上夺妻之恨等于杀父之仇啊!风平愠怒,一把把这个象水做的一样的女人搂在怀里暴虐的狠揉两把,邪意顿生。 “啊!你、你先别急。”阿琳惶恐。 外面都是熟人,万一被人瞧出个蛛丝马迹来,不就成花边大新闻了吗!忙贴在他耳边道:“如你真有这个心,也得等人都走了啊,姐姐、我、我遂你心愿。” 风平也不是真的色胆包天,即松了手,但立刻沉下脸,道:“你以为自己美到可以操纵一切吗?若我没两下子,这次岂不被你给害死!” 阿琳贴上,媚笑道:“若你没有这个大能耐,姐姐也不会任你这样揉来揉去啊。” 风平冷笑,道:“你想色诱,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天下不了床?” “呸,吹什么大牛?我好怕哟!”阿琳娇呼媚眼如丝,怎肯相信他的鬼话。 风平咬牙切齿,但时机、地点都不对,却也无可奈何。 阿琳抚其肩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座令我能倚靠的大山。。。” “得得得。”风平哭笑不得。 两人没敢耽搁太久,风平出来见方明达接听电话,皱眉道:“你瞎打什么?” “是阿祥打来的,他探听到了和胜和那边正集结人马,说要把咱们乱刃砍死呢。”方明达边说边把大哥大递了过来。 风平不接,大声道:“替我谢谢他的提醒,不过用不着任何人出面调解,摆不平这事,哥哥我还在尘世间混什么。” 叶枫则提醒他,道:“你内伤还未痊愈,到时别一味逞能而加重伤势,没人替你受罪。” 风平不以为然地道:“修理这帮龟孙子又不需要什么大不了的技法,随手拍打就是了。” 众人见人家浑不把这当作一回事,心里暗笑这小子狂妄自大,但口中都称赞他们艺高人胆大。 其中一叫阿明的女演员向张导献计道:“他们皆是身怀绝技之人,何不用摄影机把等会将要开始的打斗场面录下来,也好作为素材。。。” 没说完即被张导大赞,亲口许下日后让她在新片中担任重要角色。 简单的吃了些食物后,风平对叶枫两人道:“这屋里大姑娘小媳妇太多,脂粉香水味熏得人都晕了。走,找几个小板凳,上街口上等着去。” “咋说话的?”几个熟妇不乐意了,追着风平拿手乱掐乱捏,而其它人见状纷纷过来效仿,让风平落荒而逃,引得众人大笑了一回,似突然间忘记了他的危险性。 张导笑后叹道:“这就是真正的风平,对敌人冷酷不留情,而在朋友面前却使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人家没让他们没等太久,十点半的时候,一个约莫五十人左右的人群向他们冲来,待近了纷纷抽出腰间的砍刀、钢管、球棒等,在一个脸上带疤的大汉带领下齐喊了声“杀”字,猛冲过来。 “咱俩再比一回,谁打倒的人数多谁胜。”风平向叶枫下了战书。 叶枫不接腔他知这小子这段时间技艺突飞猛进又上了个档次且出手直接狠辣与他比这个胜算不大。 在他们脱下外套时人群已冲到叶枫抓起小板凳率先用小板凳开路,砸晕一个后抢得一把武士刀,瞬间又击倒两人。 方明达也不慢,连夺两根钢管,左右开弓的打得周围的小青年鬼哭狼嚎。 风平则来了个旱地拔葱,直跳到人群正中间踹飞两人的同时抢下一硬木做的棒球棒,开始在人群中痛快淋漓的肆虐。 张大导演安排了两台摄影机同时拍摄,这种实打实的街头大战的素材太祢足珍贵了,而象风平他们这样的高手上哪再找去? 但随着战局深入发展,眼见着一个个断腿断胳膊的小青年倒下去哀号不止,他与观战的所有人一样开始从兴奋到惶恐再到战栗不止。 他曾导演过数十甚至上百部武侠剧及战争片,里面自不乏杀人上百的英雄、侠女形象及血流成河的大场面,但那都是人为编排造出来的,哪真亲眼见过这么多活生生的人被打残打得鲜血直溅的? 有一个女艺人竟再也不忍睹视这惨烈的画面,蹲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让许多人感同身受的低下头去。唯有女中豪杰阿青不仅不怕,而且不顾自身危险的在外圈追逐着风平的身影,默记被他打倒不起的人的数字。 十几分钟后,刺耳的警哨声划破了夜空,几个巡警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