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声音温软,“我说过,你要杀我,还得多努把力她咬紧唇,眼红得要喷出火来。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阳侯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间夹得极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无法深入,便坚定地回转,揉压上她腿间那点敏感的娇嫩,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对她敏感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惜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碰过。 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微刺痛和酥痒,在十一腿间传开。 那种感觉,痛苦中,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紧绷着的腿间随之一松。 他感觉到她动作,指腹在那处,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温热紧窒之处,探了进去。 她太紧,加上羞怒紧张,让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无法顺利进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来。” 她险些一口出喷了出来,他轻薄她,倒还要她自动配合? 气愤羞愤交加,小脸涨得通红,死瞪着他,咬牙闷声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声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来。” 拇指复按向方才那处,轻压慢捻。 任她女。何抵触,隐忍,都无法抹去一阵又一阵泛开的,让她羞怯软麻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意令她浑身酥软,呼吸渐渐加促,魂魄离魂,腿-间竟有热流涌出,她忙咬紧唇瓣,不让到嘴边的呻-吟出口。 他俯低头,轻吮她咬得几乎渗血的唇。 感觉紧裹着手指的紧窒,渐渐湿润,慢慢深入进去…直到轻触到里面一层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动弹。 只静静看着她强行隐忍的眼眸。 十一在这世上,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双腿被他死死压着,无法并拢。 只能扭动身子,试图躲避,但越避,那感觉越是强烈,脸白了下去…不敢再动。 美丽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雾,“你到底要什么?”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戏,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必对她这样。 而他这样的风采,这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还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十一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做到这一步…可曾问过她? 她愿意和不愿意,他能理会? “如果,我说不给,你可会让我带药回去?” 他兀然地笑了,是她看不懂的笑。 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拉过锦被,将她赤着的身子裹了,连被一起抱住,侧身躺下,“陪我睡会儿。”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她这一世,是否还是处子。 虽然他可以从言语上,对她进行试探。 但她即便是没男女之事,她经受着成为死士的非人训练,也难保完璧之身。 然她年级还小,哪能知道这些。 问她…她会恼,还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真实结果,倒不如自己动横竖她是恨他的,再恨些又有何妨? 此时见她仍为完璧,心里已有计较。 如果,十一非完璧,倒也罢了,但如果仍是完璧,他碰了她,她回去以后,那妖人定再没顾虑,她必会沦为那妖人身下肆意淫辱的性-奴。 那妖人就是想,让他得她的初夜,尝尝她的美味,彻底地迷恋上然后再让他看着她,沦落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迫他自责,痛苦,疯狂…… 那妖人看低了他,也看低了她。 闻着她身上阵阵散发开来的少女幽香,隔着被子,仍能感觉到她香软无骨的身子。 舒服得轻嘘了一声。 这些天,他真是累了,闭上眼,当真沉沉睡去。 十一身下还残留着,头一回被人侵犯的灼人撩痒,这感觉让她又恨又羞。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却听见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传来。 慢慢抬头看么,冰冷的面具轻抵着她的面颊,沉长的鼻息轻呼在她唇间。 他竟真的睡着了? 就这么放心大胆的睡了? 十一气得咬牙,她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在黄泉被一个妖孽提了回来,然后又遇上这么一个更无耻难对付的妖孽。 想到黄泉的那个妖孽,望着眼前的面具渐渐地失了神。 他会不会就是黄泉的那个混蛋? 如果是的话,她磨了磨牙,真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口肉来。 淡淡得白玉兰冷香丝丝缕缕地飘来。 她一会儿想着死前最后一刻闻到的白玉兰花香,黄泉道上闻到的白兰玉冷香,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白玉兰冷香。 脑子乱成了团,更想记起,那些失去的往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也变得沉重,眼一闭,竟在他怀中睡去。 梦中听见曾经梦见的那只虺清郎的声音,“青衣,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琴声中,少女低低地,不能肯定的回答,“我好想我娘。” “那我就带你去寻你娘,不管她在哪里,我都一定帮你寻到。” 琴声止去,少女声音中带了些迷茫,“可是我娘她………………” “青衣,你别难过,也无需自行猜测。你娘是不是弃你不要,只需寻到她,一问便知。” 良久,女子一声轻叹,“我们出不去的。” 虺一笑,还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可一世地傲然,“不就是修成应龙吗?青衣,你只管安心等着,我一定可以。 十一还想再听多些,突然火光一片,她象是在一个巨大的熔炉中,被艳丽的火焰焚然…浑身上下钻心地痛,大滴地汗水从额头滴下,但转眼间便被火焰炙干。 正不知如何是好。 身体被人轻轻摇晃,耳边有人轻唤…“青衣,醒醒。” 青衣?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带着焦虑的幽黑眸子。 “你怎么了?” 十一冷冷地望着他的眼,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的。 他艰里的焦虑一扫而空,换成无波的宁止,“醒了就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十一一骨碌爬起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未着一物,提着被子,平静地看向他,“还打算看着?” 他瞧了她一阵,终是背转身去。 十看不懂他,刚才还淫邪可恶,这会儿却当真肯背转身去。 飞快穿上衣衫…站离床榻,心里才踏实了,“你为什么叫我青衣?” 他转脸过来…“你难道不叫青衣?” 十一微微愕然,这算什么?抵赖,还是诈她? 对着这么个人,她真的觉得无力应对,“草药在哪儿?” “出了这道门,自有人给你。”他答得干脆。 十一转身就走,直到门口,才转身回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哦?”平阳侯窄眸微眯,她药还没到手…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十一已经恢复初来时的镇定,“我固然要护着我母亲,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柔弱,任由你欺辱。” 平阳侯手支着额头,嘴角轻扬,眸子闪烁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得多想些法子,在你没变强之前,多来几次。” 十一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被闪瞎了眼,怎么会认为这人清儒俊雅,是个君子? 这人扒了那层皮,更邪恶过蛇侯。 亏她还称他为先生。 狠狠地刮了他一眼,拉开房门,急迈而去。 她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冲上去掴他几个耳括子,思量着,以自己之力,一定打不到他,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身后传来他低柔噪声,“我做了一首新曲,你有时间可来听听。” 十一回头瞪了房门一眼,只恨不得在变强大以前,再别见着他,还听什么鬼曲。 他可恶归可恶,却是个守信用的。 十一出了门,就有下人奉上药草。 平阳侯目视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慢慢垂下眼睑。 她在他这里受了这些,自是憋闷屈辱,不过是为了母亲强行忍着。 但忍,都会有个限度,她已经到了极限。 回去后,如果那妖人再对她威压施逼,做出对她欺辱之事,她必会反弹,绝不会任由妖人摆布。 是该让妖人知道,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于股间的玩物。 她固然恨透了他今天做下的一切。 但她本是恨他的,再恨一些,倒也不错,起码她会记着他。 十一坐上马车,睨着身边装着药草的包裹,脸上阴晴不定,被他欺辱,固然恨他,但想到他手掌抚过她的身体,他专注凝看地着她的眼神,脸上又火烧火灼地一片。 心头五味杂陈,已经分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带回药草,越姬自是满心欢喜。 蛇侯脸色便阴沉得厉害。 在他身边服侍的美人们,战战兢兢,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蛇侯绕着十一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问道:“他可有碰你?” “没有。”十一当然懂,蛇侯口中的‘碰,是什么意思,虽然平阳侯没有做到那一步,但终究是‘碰,过她,脸上不由地一红。 “说谎。”她的神情落在蛇侯眼中,他哪里肯信。 如果平阳侯碰了她,他就可以走出下一步,但一想到她在那个人身下喘息,浑身的怒火邪火一并乱窜,恼怒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即刻把她压在身下,泄去这一身的火。 (大热天的吃肉太腻,喝点肉汤好了,嘿嘿。谢谢反求诸己亲亲的高额打赏,每本书让亲这么破费,都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会加更,果子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加上胎儿有些压迫神精,后腰非常地痛,难以久坐,所以字数不会多,希望大家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