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落跑新娘恋爱了

工作太卷、上司有病、同事神经、客户难缠,刚过30岁生日的秦恣决定裸辞,并且第一件大事就是出门旅行。 旅行途中的体验都不错,除了交几百块钱蹭的那顿婚宴,见证了一场并不圆满的婚礼—— 那位姓盛的漂亮到发光的新娘面对着新郎的宣誓,肯定地回答了“不愿意”三个字。 一时间满座哗然,秦恣嘴里的喜糖都忘记咽下去,给她这个蹭饭人带来了一点震撼。 当晚,她在民宿附近的清吧遇见了这位盛小姐。 盛小姐卸了新娘妆,一张脸也好看得勾人,她喝得微醺,勾上了秦恣的脖子,吐气如兰:“抱歉,我站不住。” — 盛行意一向循规蹈矩,名牌大学毕业,工作也体面,性格好得像一杯温水,是家里最拿得出手的一张“名片”。 面对强势的父母,她就连婚姻也可以妥协,平静地答应只见过两次面的英俊男人的求婚。 直到在婚礼上看见了秦恣,她才惊觉自己并不是没有叛逆期。

第21章
  很快,这几个人的邀请函就写好了。
  何念拿着其中一张,眉飞色舞地欣赏起来:“人生嘛,还是得有点仪式感。”
  盛行意勾唇,在这时多拿了一张邀请函摊开。
  何念一愣:“还有谁?”
  盛行意不答,她轻抿着嘴角,又落了笔:盛行意女士,“念念吧”诚邀您于……
  何念看着她这一行字,惊得差点弹跳起来:“啊?”
  “我现在不用戒酒。”盛行意淡淡地道,这句话的寓意很明显。
  何念乐开了花:“好!盛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盛行意给钢笔盖上笔帽,哑然了一瞬,说:“太夸张了,念念。”
  “晚上一起吃饭吗?”何念笑眯眯地问,“就当是报酬了。”
  “我晚上有安排了。”
  盛行意面不改色地拒绝,眉头却微不可察地跳了下。
  -
  黄昏来临时,秦恣下了公交车。
  大概是因为没在房间里待着,所以黄昏带来的郁结少了些。
  橘色的晚霞在街头巷尾晃荡着,映在形形色色的人的脸上。
  秦恣踩着自己的影子,朝着盛行意推荐的吃晚餐的饭店走去。
  她心情不错,因为盛行意的推荐几乎可以说是击中了她这个懒人的心——
  那些店铺离公交站台并不远,装修得也都有格调,再加上不是网红店铺,她连排队都省了。
  走了三四百米的样子,秦恣就到了这家叫“贵宾x位里面请”的饭店。
  店名就很特别,顾客自己念一遍,连迎宾都不需要了。
  而这家店更是偏僻,在巷子的尽头。
  从秦恣自己搜的网上的消息来看,这家店实际上没有开多久,所以品牌还没打出去,如果再等个两三年,估计就会排上西城本地的必打卡网红店了。
  她自在地走进去,现在是饭点,比起秦恣这几天去的店铺,这家的空位置还剩了不少,她环视了一圈,最后在靠窗的地方落了座。
  窗外是还没开发的区域,杂草丛生,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又是一种风景。
  店里有些嘈杂,菜香四溢。
  秦恣点了餐,等待的期间对着窗外拍了几张照片。
  她刚把照片筛好,收到了何念发来的信息:【阿恣,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外面吃饭。】
  秦恣反问:【什么时候试喝啊?我还在等着呢。】
  【明天明天!】
  【邀请函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给你了。】
  秦恣:【好正式,还有邀请函。】
  秦恣:【我大概晚上十点半到。】
  【OK。】
  何念问起来:【你在哪家店呢?我看看正不正宗,西城别的不说,饭店和酒吧在我的嘴下可不存在漏网之鱼。】
  秦恣发了拍的纸质菜单过去,上面有店名。
  何念:【你跟行意约好的吗?】
  秦恣一怔,有些迟钝地没反应过来:【什么?】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盛行意给她推荐的店铺吗?
  什么约不约好的?
  何念:【她今晚也在这。】
  第13章
  落日的余晖倾斜了些许到秦恣的位置上,她的眼睫也跟着在眼底投下一小片的阴影。
  这家店的上菜速度还可以,这才坐下差不多十分钟,她点的两道菜都上齐了,只是她的注意力没在菜面上,她支着脑袋,暗中观察着这家店,或者说是观察着来来往往的顾客。
  一楼的大堂很敞亮,一眼就能望到底,就这么会儿时间,又来了几个一看就是游客的外地人,叽叽喳喳的。
  而这些人里,没有盛行意的身影。
  但这家店还有个二楼,大门右走几步就能上木楼梯,她也看见了一些人从二楼下来。
  当然了,店铺也很直接地挂了牌子,说二楼是包间。
  那么盛行意现在是在二楼,还是说没到?
  想着何念以为她跟盛行意约好的,她就禁不住扯了下唇角,一时失语。
  很难形容的感觉,说不上来。
  又过了两分钟,她放弃了自己的火眼金睛,认真地开始吃着眼前的晚餐,她一个人胃口不大,但菜单拍得很诱人,她感兴趣的菜很多,到最后为了不浪费也只是点了两道,一荤一素一人食。
  尝了两口,味道的确不错,她又拿出来拍照发给了金殷女士。
  这几天她偶尔会分享一些自己在好好生活的证据过去,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金殷总是想让她回家。
  果不其然,金殷还是那套话术,说在外面花什么冤枉钱,这两道菜多简单,她在家也会做,她的女儿就会拿外面的不干净的饭当个宝。
  秦恣的心情很平静,没回复了,她继续吃,慢悠悠的。
  结果没一会儿,秦生顺给她打了通电话过来。
  秦恣的眼皮一跳,停下筷子,接听:“爸爸,怎么,妈妈跟你通气了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秦生顺浑厚的声音传过来。
  秦恣叹口气:“得了,我又不是放放这样的三岁小孩,还真能被你俩给糊弄了?说吧,你要怎么说,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父母在她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没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纯粹就是两个人结婚几年以后,发现非常不适合,又不想互相将就,于是和平地在秦恣的见证下离了婚,而且这些年来因为秦恣这个女儿,他们俩也没有断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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