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第一女宰辅

“终有一日,我要以女子之身,堂堂正正地与你站在一起。” 【意气风发状元×清冷孤傲医女】 【女扮男装/先婚后爱/预收《九女夺嫡》】 1、陆秋白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许会如平常文臣之家的女子们一般,困于闺阁了此一生。 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哥哥被冤,父亲入狱,母亲惨死,她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却被悬壶济世的医女姜林救起。   她被迫隐姓埋名流落他乡,母亲惨死的景象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于是陆秋白决定女扮男装,科举入仕,等待能够为陆家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再次相遇,她金榜题名,少年意气风发,当年以兼济天下为志向的医女姜林却被困于内宅,不得自由。    陆秋白决定以男子之身求娶,换她半生自在喜乐。    后来她长阶之上,控诉奸臣罪行,一己之力意图撼动百年来根深蒂固的前朝糟粕,不惜以身殉道,长眠京城皇权阶下。    是姜林给她一线希望。    改革制度,扶持女帝,兴办学堂。 “终有一日,我要以女子之身,堂堂正正地与你站在一起。”    “本朝风气对女子本就不公,上位者统御臣工,官府管理平民,贵族欺压白身,礼法框住女子,将她们推进闺阁内院,阻挡住她们看向天地的目光,他们口口声声的礼法,不过都是惧怕!”    女子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文案2】 听说今科新点的状元郎,貌比潘安,连听月楼的花魁娘子都混在人群中扔了自己的香囊。 “朝中那个新科状元卢柏,不过就是皇帝面前一条忠犬走狗,在朝堂上替皇帝乱吠罢了。”某尚书大人如是说。 “我不想你陷入泥沼,困于闺阁,你该是那云间鹤,不该做只笼中雀,我想以我的方式护你自在无忧。”姜林看着眼前翩翩“少年郎”对她真挚道。 “这世间身为男子的好处实在太多了,哪怕是正大光明与你厮守一生这件事,也是身为男子更加便利,可我还是奢望,究竟什么时候,能以女子之身,堂堂正正地与你站在一起。” “既要抗争,就应当抗争到底!既要谋求我们的未来,就应该团结一致!今天谁要退出,就明明白白地走出这道门,永远不要再回来,此道永无回头路!今日之后,门内之人,谁有二心,我便杀谁!” “六经诸书,皆教人以正性明善,修身齐家之学,岂徒为男儿辈设哉?” 足行万里诗万卷,尝拟雄心胜丈夫!

作家 卢秋柏 分類 百合 | 35萬字 | 166章
第92章
  陆秋白趁机与她们讲明身份,听她们要回去复命,请她们带自己一道,去见一见本地的知县。
  领头的衡量一番后勉强答应,小船刚卸完这一些干粮,恰恰能再容下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姜林担忧地看着她:“万事小心。”
  陆秋白点点头:“你也小心。”
  知县此刻就在上游,指挥仅有的这些人手往河里填沙包,试图能够自此截断这里的大水。
  但是人力何其微小,沙袋都快要捉襟见肘,滔滔洪水依然没有止歇之势。
  身为知县的邓尚看着难以止住的大水,不由得骂出声:“一群天杀的。”
  忽然一个下属过来禀报:“大人,新任的监州大人前来求见。”
  邓尚莫名其妙道:“什么监州?监州跑这里来做什么?”
  陆秋白从那下属身后出来,自我介绍道:“邓大人好,我是新上任的监州卢柏,还未去州府报到,正途径你县,刚巧碰上这大水。”
  邓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那个接任的监州,据说是京里来的,还是新科的举子。
  “真是不巧了,大水堵了监州大人的去路,若有什么难处尽管道来便是。”
  听她嘴里一股火药味,说起话来有些呛人,陆秋白也不恼:“我倒没有什么难处,只是想看看知县您可有什么难处?若有需要,卢某愿助您和县里的百姓一同渡过此劫。”
  邓尚接道:“那还真是多谢大人,只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人手,尽快将这儿堵上,不能继续淹下去了,我已经向州府去信,但巡抚带兵过来少说也要半日,怕只怕雨势更大,到时候多少人来也堵不住了!”
  陆秋白光听她抱怨了,并没有说到关键信息,于是问道:“据我所知,阳州虽然多雨,但这样的大水也算是几十年未有,难道之前年年小涝,从未有过任何准备?”
  “再者我记得,去年朝廷还曾拨款加固过阳州各地的河堤,为何……”
  邓尚回头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反而道:“大人难道不知?”
  陆秋白问道:“我要知道什么?”
  第54章 栉风沐雨(十七)
  “没什么,不过是修缮河堤的材料和工匠不足,强度不够罢了。”
  陆秋白还道再问,邓尚却说:“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追责,而是解决江水倒灌的问题,否则都是空谈。”
  陆秋白虽然没有治水的经验,但好在提前有所准备,得博览群书之赐,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前朝应对这样的大洪所能采取的有效办法。
  所谓堵不如疏,既然强堵难以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那最好能够配合疏通,让大洪能够尽可能地改道从别处回归,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邓尚的实际调配经验配上陆秋白制定的理论,两人很快就暂时性地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将水流引向一处,这样不至于任由它淹到隔壁县去,有她们在这里疏堵,下个县的压力会小上很多。
  待到州府派人过来,才算是彻底将这一场大灾平息。
  但是阳州共有六个县被大水冲了堤坝,种下不过一季的青苗都被淹坏,几个县的百姓灾后的生存便又是问题。
  且不说靠田吃田的农民失了今年的收成,全家都要饿肚子,就是本地官府自己囤的存粮也都被大水淹了,无法自给自足,只能靠其它地方有多余的调过来,还需要朝廷拨款赈灾,帮助这几个县的百姓度过这个难关。
  否则一旦赈灾不及时,人在饿肚子的极端情况下,为了活命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那时要是产生民变,事情只会变得更加不可控。
  即便极力挽救,这场大洪也依然夺去不少人的生命,洪水退去之后,哭喊之声不绝于耳,被水淹没浸泡的家中无米可食,无柴可烧,哪怕仅仅最平常不过的饭食,在此刻都成了奢侈。
  身为监州,陆秋白也有责任向朝廷上报阳州的情况,虽然照例来说州府那边应该也会上报,但她多少是亲历之人,所知更为详尽,角度也许更为细致,能与州府的上报互相补充。
  仔细摸清附近几个县的受灾情况之后,陆秋白将她们的情况一并写进信里,就是暂时没有官印可盖,她无法直接上正式的奏章,只能先盖私印,加紧先往京里送去,待拿到官印,补上正式的奏章也不迟。
  在她的预想里,朝廷的赈灾应该很快就能到,毕竟这是关乎民生的大事,阳州也算是半个鱼米之乡,这里良田集中,若是不及时挽救,只怕还会影响来年的收成情况,不能不重视起来。
  谁知道赈灾粮却迟迟未到,连赈灾的银钱也丝毫没有消息。
  陆秋白觉得奇怪,难道是宋知州那群人在背后搞鬼?
  不赈灾对她们能有什么好处?
  顾不上先前那场莫名其妙的鸿门宴,还有她们对她隐隐透露出来的敌意与戒备,陆秋白准备立刻加速前往州府,正式上任,接掌官印再说,如此才能知晓更多个中情况。
  这时候姜林却决定要留下来。
  “现在受灾的几个县里正是需要医者的时候,我不能离开。”
  陆秋白本想说这里危险,姜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也道:“你有你的责任和要为之尽力的事情,我也有我的责任和必须我去做的事情。”
  陆秋白呼出一口气:“那你万事小心,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姜林点点头,看着她道:“我是医者,自然知道保养自身,倒是你,不要陷进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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