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打算掰弯你

清冷禁欲钓不自知民国大美人X年下恐同Bking小狼狗 古穿今/直掰弯自我攻略 1926年,京城名伶郁霈惨死。 再次醒来,他成为一名京剧专业的大二学生。 郁霈花了半天勉强接受了新身体的原主人打耳钉、化浓妆、喝酒蹦迪染一脑袋墨绿色的离谱设定。 他礼貌和另外两位室友打招呼,结果对方活像见鬼,尤其是那位肩宽腿长,眉眼凌厉长得很好的航天系同学陆潮。 后来郁霈才知道,陆潮这人极度恐同。 他为了避免尴尬,只好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但对方好像更不高兴了。 直到有一天—— 陆潮突然跟他表白了…… ** 郁霈长相漂亮,黑色长发及腰,说话轻软,眼神含情脉脉,眨个眼都像在勾引人,陆潮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要拉丝了。 他恐同,刻意远离对方,却忽然发现郁霈不看人的时候却又有不符合年龄的清冷,一派禁欲和疏离的冷淡。 陆潮想:欲擒故纵,诡计多端的男同小花招。 后来,陆潮又发现这人拒绝咖啡不抽烟不喝酒不蹦迪,有事没事看书泡茶,说话不紧不慢文绉绉,活像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学究。 关键是,他真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了??? 有一天,陆潮路过京剧系看到郁霈一身戏服唱腔婉转,当场惊住。 他发现郁霈并不是徒有长相,更发现他居然还是小视频平台那个从不露脸的知名大青衣“小玉佩”。   陆潮还发现郁霈偷偷给他的茶里放菊花,反复纠结下,陆潮终于决定接受他的喜欢。 结果对方却开始装傻。 玩儿他是吧? 陆潮暴躁地将人堵在宿舍阳台,扯住他手腕恶狠狠道:“老子也喜欢你,听清楚没!再装傻给我看看!” 郁霈一脸震惊:“啊?你也?喜欢我?可我好像不喜……” “……” 等会?好像有哪里出错了。

第33章
  柳敏一看体温计上的41当场倒抽了口凉气,冲着陆潮就教训:“你怎么回事,人都烧成这样了才送医院来,也不怕他烧傻了!这温度你自己摸着不吓人吗?”
  陆潮被劈头盖脸骂了足足三分钟,怀里还抱着无知无觉的郁霈,压着脾气皮笑肉不笑问护士:“骂够了吗?该给他挂水了吧?”
  “这么凶干什么,早照顾好了也不用冲我急眼,老实待着我去拿药。”
  陆潮磨着牙看怀里的郁霈,凉凉笑了声:“老子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骂过,你真牛逼,你也别追我了,你直接当我祖宗。”
  郁霈呼吸沉重紊乱,陆潮抱了他快半个小时胳膊早就麻了,换了只手拢着,甩了甩酸麻的右臂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掌□□温烫得惊人。
  晚上给他处理手伤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烫,但当时以为是跟人打架造成的,现在想来可能当时就已经在发烧了。
  他怎么也不说?
  护士拿了药回来往桌上一放,郁霈似乎听见了声音,睫毛很轻地颤了两下,陆潮看他要醒便把人搁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郁霈揉了揉昏沉的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柳敏半蹲下/身温柔问他:“郁霈你醒了呀?头疼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陆潮一愣,认识的?
  郁霈眼神迷茫,像是还没回过神,一问一答非常乖巧:“还好,就是有些想吐。”
  “还好?你都快把自己烧熟了,现在浑身骨头都是疼的吧?不是我吓唬你,再严重一点儿你就得昏迷惊厥心脏骤停,高烧烧傻了的也不是没有。”
  柳敏棉球在他手背上擦拭消毒,看郁霈脸色惨白,把到嘴边的教训硬生生咽了回去,“别怕,挂两瓶水就行了。”
  郁霈看到针头下意识缩了下手,柳敏一下笑了:“还是这么怕打针,既然害怕就好好注意身体,上次进医院我就跟你说别再胡来,结果现在一个月不到你又来了。”
  陆潮听着柳敏的嗓音总觉得有些耳熟,一听上次进医院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帮郁霈给他电话的那个人么!
  “怕疼还非要看着。”柳敏看郁霈神情紧张,连下颌肌肉都收紧了,忍不住笑说:“把头别过去。”
  郁霈咳了两声却没动,然而下针的一瞬间,眼前突然一黑。
  那只手严丝合缝遮住所有光线,带来强烈的、不容置疑的安全感,一瞬间安抚住了郁霈的紧张,手背一疼,那只手同时收了回去。
  柳敏利落贴好胶布站起身,给陆潮使了个眼色:“你跟我过来,他体温太高了,光输液一时降不下来。”
  陆潮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郁霈:“你自己待着行么?”
  郁霈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慢吞吞点了下头。
  柳敏取了冰袋和毛巾递给陆潮,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眼熟但一时又想不到在哪儿见过,陆潮让她盯地发毛,勾唇一笑:“没犯过法,不在通缉名单,您不用这么盯着我看吧。”
  柳敏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不是就是郁霈手机上那个男宝贝么!
  作者有话说:
  陆潮:他怕我受伤,他爱我。
  第16章 霈若沃春(六)
  “嗯,你一点儿不娇气。”
  “哟,是你啊,和好了?”柳敏往微微仰头看吊针的郁霈看了眼,气又是不打一处来。
  “他那身体还能经得起这么折腾?上次要是再送晚来一点直接就见阎王去了!你倒好,一个月不到就又把人照顾到医院来了,他喝酒是他不对但你也不能真不理他,你还活埋,你怎么不把他烧死了再送来。”
  陆潮让她骂得莫名其妙,额角青筋抽了抽但忍住了没开口。
  柳敏一看郁霈比上次来更瘦了,那手腕跟没四两肉似的,还不知道回去之后又受什么委屈了。
  “你说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儿也不把身体当回事,光看着年轻就瞎胡闹,再这么折腾下去,你也不用着急活埋,有你埋的时候。”
  陆潮舌尖抵着后槽牙,再次忍了。
  柳敏看他真不说话,老老实实站着挨骂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她在急诊这么多年见识过多少生生死死,实在是忍不了别人这么作。
  她翻出一个干净塑料盆,又往里放了两个冰袋,边说:“他电话里就你一个联系人,我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对同性/交往确实严苛了一些,但你们既然选择在一块儿了还是得相互包容你说是不是,况且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不能……”
  “等会儿。”陆潮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突然察觉到一个重点,“你刚说他什么了?”
  “不、不记得了啊。”柳敏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回头奇怪道:“他没告诉你啊?”
  陆潮一头雾水:“告诉我什么?”
  “告诉你他失忆了啊。”
  陆潮一怔,什么玩意?失忆?
  这个只在电视剧上听过的名词让他有几分不真实的荒唐感,“他失忆是什么意思?”
  柳敏见他真什么都不知道也有些犯嘀咕,怎么这小两口过得跟陌生人似的。
  “你说你那天那么凶,又要撕票又要活埋,他怎么敢跟你说。”
  “他醒那天,一睁眼就一脸慌张的问我现在是哪一年,把我都问蒙了,我还说这小孩儿疯了,医生过来检查一遍说是短暂性失忆症。对了,他恢复记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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