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长

伪兄妹|校园|he|番外不定时更   南港联高的毕业典礼在六月。   这天过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大洋彼岸难再聚齐。   作为这一年的毕业生代表,关于邹风,联高的传言一向很多。   比如父母,比如家世背景,又比如跟夏思树真正的关系。   有人见过两人共同出入颐和公馆,也有人见过两人暗地里接吻。   而夏思树在那个家里,长辈面前,一直称呼他为“哥哥”。   只是这人迟早要走,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了所有。   有人觉得惋惜,有人觉得解气。   而直到典礼结束,联高师生才听闻一则消息——   【邹风向校方申请了延迟一年。这一年在国内,读夏思树的学院。】   同时,夏思树的手机也响了两声,收到了两条短信:   “怎么办,有点舍不得你。”   “要不要玩一场游戏?”   阅读指南:   1.无血缘,无法律上关系。   2.双洁,文案废,微群像,男女主非完美人设,其余雷点不确定,考究党慎。   3.未成年无亲密行为。

作家 树延 分類 现代言情 | 41萬字 | 100章
夏风长 第62节
  即便是有过那样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夏思树还是下意识垂下了眼睫。
  看着她那反应,邹风朝她过去两步,垂着眼嗤笑:“装得跟没看过似的。”
  “......”
  夏思树只后背挨着门,不说话,站在那等他。
  看着他拿起男生校服进了卫生间,直到穿好才重新出来。
  集合的地方定在学生礼堂,位置大,加上国际部的,即便每班只来两个代表,也差不多聚了一百来号人。
  何况还有原本就在这排练流程的毕业生礼仪队,和一些其他的人员。
  两人是踩着点到的,一块出现在礼堂门口的时候,原本嘈杂的聚集人群静了一瞬。
  仿佛对那几束目光毫无知觉般,夏思树脚步停了一瞬,视线往礼堂座位扫了一圈,挑了个位置,邹风随她过去。
  会议有些无聊,基本的流程都已经定了,只在开会期间介绍起流程,以及班干部需要提前统计收集哪些内容的时候,让有不同意见举手表决。
  发了资料单下来,填写班级内人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邹风拿了支笔,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夏思树就在旁边,趴在那枕着手臂看着他写。
  礼堂内中央空调开得很足,邹风把资料单上的几个选项在班级群发了个投票,十分钟截止的统计时间。
  过程中,他手机上方新进来一封邮件提示。
  夏思树看着他点开,扫了一眼,是封全英文的邮件,来自宾加斯特大学。
  她也只扫到一眼,随后邹风拿上手机,出去了会,打了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将邮件处理完毕。
  会议是在一小时后结束的。
  夏思树趴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几缕发丝随着动作落进衣领内。
  她睡了一觉,睁眼的时候礼堂内已经不剩其他人,邹风还坐在她身边,正在打着邮件草稿。
  “睡醒了?”邹风看她。
  夏思树嗓音轻微沙哑地“嗯”了声。
  此时已经是傍晚,外面橘红昏黄的光线投进来。
  她就保持着微仰着脸的姿势和他对视,肩旁和手臂沾着些光晕,随后没对视多会的时间,她浅浅地呼吸着。
  这是夏思树第一次在学校内接吻,却十分地动情。
  放学时间,校内吵闹嘈杂,邹风的手掌扣在她的腰间。
  恍惚间似乎还未脱离高中生活,简单的晚饭过后要继续回到教室晚修,三点一线,两人在图书馆又或操场,讲着索然无味的习题。
  她被换到坐在座位席的长桌沿,邹风垂着头微弯腰,因为这样身高悬殊的差距而轻而易举地将吻加深,她呼吸着胸前起伏。
  傍晚的夏风吹进来,裙摆和发丝轻荡,伴随着几声嘈杂的脚步声,刚离开去了行政楼的几人折返,愣在门口的位置,撞见这幅画面。
  而从两人的接吻姿势,到大半年前的两条朋友圈。
  似乎都在宣告着在这场关系里,邹风是那个完完全全的主导者。
  听见声音,夏思树停了停,睫毛微颤。
  等到她回过头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不见了。
  “邹风。”她忽地出声,问:“你不怕吗?”
  就像是两天前在郊外,在马厩旁,假设过来的那个人不是邱渡。
  停顿了会,邹风在她的目光中短发被风吹得微扬,身上沾着些光影。
  他挺认真的在想,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许多事他只是嫌麻烦,而这些麻烦毫无意义,现阶段的情况就摆在那,不利自己。
  就像做生意,时机不对,投再多的资金和心力也免不了竹篮打水。
  “阿思。”他朝着她无声笑笑,带了点温情地喊了她一声,抬手,手指勾住她搭着红棕色领带的领口,将人往前拉了一步,垂眼看她:“你以为我怕吗?”
  第48章 咸甜
  典礼排练的事情, 夏思树去过两三次。
  而邹风属于国际部,同时也是这一届的毕业生代表。
  其实没她什么事,但这种集体活动的准备工作, 例如毕业服的准备,班级座位的区域划分,没在后头跟着,等之后再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别管是不是你的责任,都能给你扣个是因为你们班干部没跟着, 所以才有差池的帽子。
  而在那一排镶着边的校友名单里,夏思树在其中看见了个有些眼熟的名字。
  江支闵。
  她似乎是有些印象,但对了半天没对上这号人,紧接着那天回来之后, 发短信给张叔时,在自己通讯里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名字。
  她当时正有点犯困地挨在毕业生代表的手臂边,喝着一袋鲜榨橙子汁, 因为位置靠着空调的出风口,于是身上盖着一件薄毯,正重刷着速5。
  邹风垂眼刚好瞄到了眼,口吻平常地问她和这个人关系熟吗。
  夏思树想了想, 如实地说自己想不起来, 觉得认识, 也觉得不认识。
  再接着邹风就拿过她的手机, 把这个人的号码拉黑, 说了句不认识就删了, 留着占内存。
  “......”
  而因为这段时间夏京曳邹洲他们都不在,所以邹风那晚也是在夏思树那边睡的。
  睡得挺素的, 什么也没干,兴致勃勃地带了她打了两把apex,但熬了夜,第二天早上起得晚,不巧正好赶上秦之桂照常上到二楼过来问她早饭。
  秦之桂从不会不经过同意就进他们的房间,但当时邹风刚好从她房间出去,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那张英气优越的脸上带着困意,t恤在手里拎着,正好打上照面。
  几秒后。
  “她还在睡。”邹风只嗓音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揣摩秦之桂的想法和反应。
  只手上轻微“咔”一声重新合好卧室的门,抬脚朝自己的房间过去。
  夏思树那个时候是醒了的,躺在枕被里,几乎无法想象那个场面。
  邹风在颐和公馆内大胆的程度也超过了她的预估,但邹风对这点毫不在乎。
  他的解释是在这个公馆内,告他的状这种事没人会干,更何况没直接事实证据,把这种事乱说,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事情捅出去,从他家老头到苏州的廖晚,没人会因为这个觉得高兴,还得得罪他。
  讨不到一点好处。
  这就是夏思树卧室的那张床年代久远,但他也没丝毫收敛的原因。
  听见就听见了,能怎么着呢。
  毕业典礼一共排了三四天,之后结束的几天,夏思树跟着江诗出去逛了趟街。
  即便是七月份的飞机,邹风在这段时间的安排玩得也挺充实,不像个没多少天就要走的人,没事就回老大厦那边玩乐队,也会出去骑骑机车,大概还会参加一场音乐节。
  夏思树在网络上搜过他这个半吊子乐队,竟然有点名气,但邹风的信息在网络上没多少。
  她还记得邹风在朗读时间唱的《baby》,有点叫人心动的本事,于是问他是打算唱什么曲子。
  那天是午后,公馆外隐约的知了蝉鸣。夏思树在他的房间,邹风就裸着上半身,穿着条黑色休闲裤,坐在那跷着二郎腿。
  他低眼,拿着旁边的消毒湿巾细细擦着手指,告诉她,说不唱,推了,就无聊找点事打发时间,朋友间玩玩还行,哪那么多表演欲。
  他长这么大,十八年唯一一次的歌唱曲目表演,还是廖晚以前有次过生的时候,他那会才十岁,不太懂低调。
  底下当时坐了不知道什么局里的几个领导给他鼓掌,他还嫌弃人家鼓掌鼓得假惺惺的,不真诚。
  夏思树趴在他的床上,翻着面前的灌木叶片插图,问:“那你干什么?”
  邹风垂着眼,笑了声:“站在喜欢孔雀开屏的哥们身后,弹弹贝斯划水。”
  说完,他抬起眼,紧接着撂下湿巾,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她过去。
  而夏思树当时正在脑子里对他说的孔雀开屏的哥们是哪个。
  她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她跟前,她手里还拿着那本植物书籍。
  其实party那晚过后,她私下有找了两段视频,看完了。
  但还是觉得不一样,邹风喜欢做的一些事情,和那里面演的有区别。两人那晚之后也亲热过一次,但一直没有到最后一步。
  手里的书被邹风抽走,夏思树拦住他,知道他又来了。犹豫了一会儿想想那个画面,还是觉得耳根发烫,试着问他能不能到晚上。
  这间房间的窗外是株茂密的梧桐树,遮了大部分的阳光,但整间房依旧光线明亮,能感觉到炙热阳光和屋内冷气冲突在一起的夏季感觉。
  被他看着的时候,她觉得不好意思。
  但之前问他想不想要她的人也是她自己。
  “好像不能。”邹风垂着眼,笑着扯了下唇。
  她只是想中午过来玩一会儿,夏思树那一刻是真的想逃。
  她被十指相扣地按在那接了会吻,因为穿的是件长度到膝盖上方的衬衫裙,所以他做起来得心应手,只是途中扯掉了颗纽扣。
  夏思树记得这些衣服价格挺贵的,照这么来,哪怕是下个月就走人,她衣柜里估计也剩不了两件,夏思树觉得心疼。好在邹风说了句他赔。
  这一天没其他的事要做,他们有一大把的午后时间,她陷在满是他气息的枕被间,看着邹风抬手把脖子上的檀木牌取了下来,缠着黑绳,仔细地摆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面,随后才收回眼,拇指按捏着她的胸前端。
  夏思树脸红着,呼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身上一件衣服没少,但也没遮住一点,眉头微蹙,片刻之后她的裙摆被拂起。
  她被这样弄到过两回,但第二回 的时候邹风没放过她,把她摁在那跟着他一起又到了第二次。因为两次间隔的时间太短,她险些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哭出来。
  以至于那种触感再次贴上来的时候,她身体条件反射地轻颤了下。
  但这次出了点插曲。
  也许是因为她当时刚好要到了,正没安全感地抬起胳膊,想环住他的肩,而那一下邹风刚好顶在入口位置,她一瞬间腹部绷紧,疼得叫了出来,搂着他,发丝沾着脖颈间的汗水,气息很乱,额头贴着他的喉结,因为这一下而缓着神。
  其实没进去多点,但最前面把她撑得太痛。
  从来没这么痛过,比她在澳洲那晚划伤自己的手臂还要痛。
  就在她缓神的那个时间内,邹风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上方,似乎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没预料到,但也只不过就那一秒。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分钟,他垂着眼,喉结滚了滚,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淡:“好紧。”
  冷气咝咝地往外吹,室内光影微偏,夏思树喉咙干涩,呼吸起伏地躺在那,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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