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易中海眉頭凝重。 雖說秦淮茹是他養老的第一選擇,但他也不想沒了傻柱這個第二選擇。 今天交談,他感覺傻柱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讓他很不高興。 “也好,就借著這件事好好敲打敲打他,讓他明白明白。” 易中海已經做好了決定,那就是讓傻柱背上偷雞的名聲,然後他再出面求情。 夜晚,大院燈火通明,這個年代缺少娛樂,所以一聽有熱鬧看,人員聚的十分齊全。 不僅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各家都在,甚至不少小孩也跑出來看熱鬧。 坐在院子中央,大家夥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這個傻柱,就是個混不吝,而且他和許大茂有仇,我看啊,這雞就是他偷的。” “就是,小時候我看他就有小偷小摸的毛病,長大了偷雞也不意外,遲早的事。” “沒想到四合院裡竟然出了這樣的人,以後我家東西可不敢在外面擺著了。” 二大媽和一眾街坊鄰居說起了閑話。 這四個菜,可把他們饞死了,尤其是那股肉香味,一大院的人,飯都吃不好。 笑人無,恨人有,這個道理,就是這麽簡單。 尤其是在四合院這個禽獸一般的地方,誰家過上好日子,都得被暗地裡說上幾句閑話。 “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就是許大茂家裡的雞被人偷了的事情,我想大家夥都知道了,好巧不巧,傻柱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呢。”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就決定了一下,召開全院大會,專門討論這個問題,現在,就請咱們院裡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二大爺慷慨激昂的發表演講,然後深深掃了一眼全院人,這才坐下。 所有人坐在板凳上,心思各異。 賈張氏心虛,沒敢讓三個孩子出來,害怕說錯話,跟秦淮茹坐在板凳上,一言不發。 許大茂緊緊的盯著何雨柱,眼神裡滿是恨意。 何雨柱倒是無所謂,大大咧咧的往板凳上一坐,看著滿院禽獸的嘴臉,心中冷笑。 “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爺面色凝重,看著何雨柱。 “不是。” 何雨柱搖搖頭。 看到他說不是,秦淮茹眉頭皺了起來。 “秦淮茹,我告訴你,一會你可別給我心軟,一定要咬死了,就說你看見他偷了!” “要是我孫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 賈張氏附在秦淮茹耳邊,說了一句。 “媽,我知道了。” 秦淮茹心中一陣苦澀。 “那你們家的雞,是從哪兒來的?哪兒來的?” 許大茂指著何雨柱,咄咄逼人。 “買的!” 何雨柱冷笑道。 “從哪買的?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 二大爺逼問道。 “廠裡買的!” 何雨柱冷哼道,這隻雞,還真是他在廠裡買的。 因為他的廚藝,讓楊廠長十分高興,所以讓他提了一個條件。 而何雨柱,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幕,便做了準備,通過楊廠長,向廠裡買了一隻雞。 “廠裡買的?何雨柱,你該不會在廠裡偷拿的吧?這可是盜取公物!真要是這樣,可就是全廠批鬥大會了!” 二大爺眯著眼睛,看向傻柱。 所有人都看向了何雨柱,眼中露出幸災樂禍。 唯有秦淮茹,憂心忡忡。 “二大爺,這就不勞您費心了,真要是我偷的,自然會有保衛處的人來找我,跟您有半毛錢關系嗎?” 何雨柱冷冷的看著二大爺。 “傻柱,你每天提留一網兜,網兜裡裝著飯盒,飯盒裡是什麽東西?你這毛病,可不是一次兩次!” 三大爺也跟著說了起來。 “行了,別扯別的了,工廠裡的事情工廠說,現在說的是許大茂丟雞的事情!” 一大爺易中海看到情況不對,連忙阻止兩人繼續發問。 他只是想讓傻柱背鍋,並不想傻柱進了局子裡。 盜取公物,可比偷雞更嚴重,說不好就要流放大西北了。 “傻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如果你還是不承認的話,那可就真要追究追究你這雞,究竟是不是從廠裡買的了!” “趕緊說,這個院裡的事,我還能做了主!”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