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執法閣內,執法長老一身道袍,一個弟子正在匯報一件事情。 “執法長老,奇怪,我教開山祖師信物為何在他手中?” 執法長老親傳弟子喃喃道。 “張俊,你速速帶人去調查這件事情,想辦法奪回我教開山信物。” 執法長老道。 “那純陽劍,乃是開山祖師王陽明煉製的法器,已經失傳百年之久,我全真教與正一教,本身是平起平坐的,就是因為正一教多了一件開山法器,我全真教少了開山法器,所以才略輸正一教一籌。“ “要是能奪回純陽劍,明年與正一教的泰山之巔鬥法,一定能扳回一局,重回巔峰。” 執法長老繼續說道。 ‘是,長老。“ 張俊年輕的天師境,乃是執法長老的親傳弟子。 天師境在這道門當中,基本已經算很強的存在。 林九,毛小方,四目道長,石堅,張天師,這些道門弟子中,基本都是天師境,只不過天師中有強弱之分罷了。 千鶴道長等等要弱一些,屬於地師境。 這些人年紀都中年以上,但張俊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已經步入天師境界。 足矣說明全真教以及與之齊名的正一教是何等的底蘊,隨便拉一個長老親傳弟子來,便已經是同等級的天師境。 那長老,掌教的底蘊,更是恐怖如斯。 只不過全真教,正一教,這些老怪物宗門,都在追求仙道,基本不會下山幫助世人,除非是滅世當頭,他們才會考慮下山。 這也是為何,軍閥混戰時期的僵屍之禍,不見全真教和正一教,現在的鬼潮也不見全真教和正一教。 因為沒到那一步,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張俊離開口。 全真教執法閣內,黑暗之中,有一個黑色的身影,一身黑袍,緩緩的走出黑暗。 "老夥計,我還是不放心,那楚楓看著不弱,並且我擔心正一教的人,會從中作梗。“ 執法長老對從黑暗中走出的身影道。 “老夥計,我這就下山,幫助張俊,一定會拿回開山信物純陽劍。” 黑袍道。 黑袍是執法長老的影子,兩人一起上全真教,至今已經兩百多年了。 道門中人一旦超越天師境,壽元就會大大的提高,境界越高壽命就越長。 黑袍一直是執法長老的影子,幫他處理一些事情。 全真教的年輕弟子中,沒有人見過黑袍的真面目。 他一直都是身披黑袍,帶著黑色的面具。 全真教弟子都知道執法長老有一個影子。 號稱影子出手,不留活口。 張俊下山後,黑袍也跟著下山了。 黑袍下山主要是協助張俊奪回純陽劍,正一教那邊很有可能會出手。 正一教因為有開山法器,所以一直壓著全真教一籌,在這百年來,歷代的比試中,幾乎都能穩壓全真教一籌。 這是因為到了關鍵時刻,張一教便會拿著他們自己的開山法器出來。 全真教這邊如果純陽劍還在的話,是不會輸給正一教,但由於沒有純陽劍,一直被全真教壓著。 正一教為了保持繼續穩壓全真教,極有可能會趁機搶走純陽劍,或者是暗中將其毀掉,然後全真教永遠都沒有開山法器,永遠都無法穿越全真教。 加上楚楓實力也不低,能駕馭地獄鬼神的人物,張俊或許沒有必勝的把握,黑袍便下去壓軸。 三代僵屍被斬之後,江南省的僵屍之禍,逐漸的被斬殺,因為沒有四代僵屍繼續出現,原有的四代僵屍被龍虎山和巡夜總署一網打盡。 剩余的五六代,七八僵屍,幾乎輕易就能殺死。 僵屍之禍,在短時間內被平定。 僵屍之禍雖然暫時沒有了,但將臣依舊沒死,雖然用法力救活了況天佑,但將臣乃是僵祖,隨時有可能重返人間,他是上古大佬級別,四大僵祖之一,必然會有自己的機緣和造化。 一旦其返回人間,輕易就能製造二代僵屍,屆時才是頭痛。 僵屍之禍雖然短時間內內平定了,但鬼物之禍,只是開始,楚楓知道其他的鬼將正在躍躍欲試。 隨時都有可能會大規模,多尊鬼將同時攻擊人間,屆時分身乏術,人間便會大亂。 楚楓回到家中,見安嫻正在睡覺。 “楚楓,你妹妹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噩夢。” 莫子瀟道。 “做噩夢?” 楚楓道。 “對,,夢中一直在喊著讓你救她。” 陳安妮道。 楚楓隨後來到安嫻房間內,安嫻正在睡覺。 但渾身冒冷汗,身體微動。 “哥哥,救我。” “哥哥,救救我,,、。” 安嫻一直重複這幾句夢話,似乎在夢中遇見了什麽恐怖的事情。 “就這情況,持續好幾天了,我們怎麽叫都叫不醒,除非她自己醒來。” 莫子瀟道。 “她醒來後,我們問她,她就說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好像是有人娶她,她不願意嫁之類的噩夢。” 陳安妮道。 “鬼娶親?” 楚楓道。 好家夥,搶女人,搶 到城隍爺這裡來了,還是城隍爺的妹妹。 良久,楚安嫻在慌亂中醒來。 她看見楚楓在身邊,一把撲過去抱住楚楓。 此刻的安嫻心裡是極度虛弱的,哥哥回來,她的依靠就回來了,安嫻委屈的哭了。 “你最近做了去了哪裡?” 楚楓道。 安嫻長得漂亮,尤其是穿上巡夜司製服的時候,氣質很好,想必是去了什麽地方,然後被鬼纏上。 “我也不知道,這些天我一直忙著剿滅僵屍,去了很多地方,但都沒有遇見什麽強大的鬼物,只是誅滅不少僵屍。” “具體去哪裡招惹了什麽鬼,我也不知道。” 楚安嫻回復道。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反正就是感覺很是奇怪。 也不知道在哪裡招惹了鬼。 “你回憶下夢中的情況。” 楚楓 道。 一個夢反覆出現,必然會留下什麽蛛絲馬跡。 “我每天晚上,都夢見同一個夢。” “夢中有一隊迎親的鬼物,抬著一個紅轎子,來到我家樓下,不停地要我上轎。” “我想反抗,都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無法反抗。” “具體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心裡一直抗拒,所以沒有跟著上轎,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會出現這個噩夢。” 楚安嫻回憶夢境道。